“我忘了詢問洪夫人,是何時聽到洪正在書房中與人談的了。”
傅青魚聳拉下眉眼,有些懊惱。
“這有什麽可急的。”謝珩回起車簾,“晨夕,你再進一趟洪府,問問洪夫人是何時聽到書房談的,要問的時間。”
“是,大人。”晨夕領命,重新快步跑回了洪府。
謝珩坐去旁邊,將傅青魚拉到旁坐下,“過來,我給你。”
傅青魚低頭,將腦袋頂遞上前。
謝珩好笑,“你這般舒服嗎?”
“哈?”傅青魚還在琢磨事,腦子裏沒空,一時沒反應過來。
謝珩無奈的歎口氣,將按到自己的上,“躺著。”
“不用了,你今天也夠累的了。”
傅青魚想起,又被謝珩按了回去,“別。”
傅青魚隻好不了。
謝珩雙手覆上,輕輕替按,“可是又頭疼了?”
“還好。”傅青魚含糊的應了一聲。
確實又頭疼了,但也並非不能忍,便不想讓謝珩擔心。
“等這個案子結束便請周院判為你針灸。”謝珩也不征求傅青魚的意見了,直接做了決定,反正以傅青魚自己的子,要讓找周院判針灸治療頭疾,也不知要拖到什麽時候去了。
總之其他所有的事,都比自的事重要。
謝珩想著傅青魚不惜自己的子,有些不大高興,“你如今年,偶然頭疼還不覺什麽。等你年歲漸長以後,若是這頭疾還未治好,隻會變得愈加嚴重,到時才有你的苦頭吃。”
傅青魚知道謝珩是在擔心,笑了一下道:“那聽你的可好?等這個案子結束,我便主去找周太醫針灸。”
“不必你去找,到時我請周太醫過府。你與周太醫相之事,還是越人知道越好。”
“行!”傅青魚點頭,“都聽你的。”
這麽乖,謝珩這才笑了,“不想我憂心便將自己照顧好一些。”
“是。大人之命,下哪敢不聽。”
“貧。”謝珩含笑,輕輕在傅青魚的頭上敲了一下。
傅青魚哼唧一聲,偏頭看他。
謝珩也含笑低頭看,“怎麽了?”
“電量過低,想充電。”
“?”謝珩沒聽懂這話的意思。
傅青魚帶笑,雙手撐起上半湊近吻住他,“這便是充電。”
謝珩眸一深,攬過傅青魚的腰肢懷中,單手托住的後脖頸低頭加深了這個吻。
用腦過度之後,接個吻放鬆放鬆當真極好。
傅青魚躺回謝珩的上,謝珩接著替按頭。
“這個時辰,賣小狗的地方早已經關門了吧?”傅青魚懶洋洋的開口。
“我早已讓晨霧去買了。”謝珩好笑。
“唉,有大人在就是好啊。”傅青魚歎,抬手用指腹輕輕描摹謝珩俊逸的五,“幸虧將大人哄騙到手的人是我,若不然我或許要嫉妒死跟大人相好的人了。”
“你還知道你當初使的那些手段皆是哄騙?”謝珩挑眉。
“也不能如此說。便是哄騙,那也是費盡心思的。換做旁人,我才懶得費那些力呢。”傅青魚眼裏劃過笑意,“而且大人你自己不是也說過,換做旁人,便是同樣的手段也未必能得你親眼。所以說到底,還是我的個人魅力占了優勢,那些手段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
“嘖!”謝珩咂一聲,傅青魚的臉皮,“傅阿魚,我以前便知你臉皮厚,但卻沒想到你臉皮竟比城牆還厚。不若直接將這臉皮拿去築圍牆抵擋狼塞騎兵,也就不必你帶兵作戰抵擋了。”
兩人正鬥,晨夕回來了。
“大人,傅姐姐,問到了。”
傅青魚一下坐起來,躬開車簾,“時間是何時?”
晨夕回話,“去年十月二十四日。”
傅青魚皺眉。
去年十月二十四日,距離蒙北軍防圖泄僅相隔十天。
當時洪正在書房之中與人談,提起事之後四個字,是否便是與蒙北軍防圖泄有關?
若當真如此,那洪正當時在書房見的人是誰?
他們說的狼塞語,那對方極有可能是狼塞人。
但大離與狼塞一直戰事不斷,狼塞人在大離必然不敢明目張膽的行事,定然有人為其打掩護,那打掩護的那個人又是誰?
謝珩吩咐,“晨夕,回家。”
“是。”晨夕跳上車轅,駕著馬車朝墨雨巷的方向而去。
傅青魚靠著車廂壁依舊在思考,各種各樣的問題猶如走馬燈一般不斷的在腦海中閃過。
每個問題看似都有關聯,但又找不到實質的證據能夠佐證。所有的線索猶如線頭一般,在的腦海裏攪糟糟的線團。
“對了大人,茶的事我已經問過洪夫人。”傅青魚道:“說那是洪正出遊時無意中在一個茶園買來的,洪正告訴那茶葉並不值錢。”
“我原先想著可能是洪正收賄賂後故意瞞著洪夫人,但後來又想洪正若當真是狼塞人,那應當也不懂茶。不然他既讓家中看起來那般清貧,就不該讓洪夫人以此茶待客,否則前後行為便矛盾了。”
“有理。”謝珩認同,“此茶也是一條線索,可以順著往下查,看看是誰送給洪正的,是否與洪正被殺有關。”
傅青魚點頭。
雖然線索多了會更,但也多了查出真兇的希。
馬車停到謝家門口,謝珩先下馬車,抬手接傅青魚。
傅青魚握住謝珩的手,也沒走腳凳了,直接借謝珩手上的力道跳下馬車。
晨霧一直等在大門口,見馬車停穩便提了腳邊的一個竹籠上前,“大人,買的小狗。”
謝珩頷首,傅青魚已經接過籠子。
一隻白黑斑點的長小狗趴在竹籠裏,看到傅青魚湊近便活潑的站起來,一邊搖晃尾一邊湊近鼻子嗅來嗅去。
“胖乎乎的,可。”傅青魚逗了逗小狗才抬頭,“晨霧,多謝了。”
“姑娘不必如此客氣,那我值崗去了。”晨霧縱躍上房簷,轉眼便不見了。
傅青魚抬頭看了看,一時起了好奇心,“大人,晨霧他們這般好的後都是誰教的?”
“從小請了各種武先生。”謝珩提過傅青魚手中的竹籠,“走吧,先去看二哥,再晚他該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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