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珩依言將傅青魚扶起來靠在自己懷中,並用手扶住臉頰一側固定住的。
謝夫人用勺子舀了醒酒湯,一勺一勺的喂傅青魚喝完,回頭將空碗給荷香,“讓阿魚躺下吧。”
傅青魚躺回塌,迷迷糊糊的哼了一聲。
謝夫人轉頭教訓謝珩,“你看阿魚現在難的,你也不知道攔著你二哥一點。”
“平日裏也不敢放縱,今日在家中心放鬆多喝一點便多喝一點,也無甚大事。”謝珩撥開傅青魚額頭上的劉海,“母親,時辰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我會照顧好阿魚。”
謝夫人也知道時間很晚了,“那你好好照顧阿魚。阿魚睡在你這邊,讓你院中的人嚴實一點,別傳出閑言碎語壞了阿魚的聲譽。”
“兒子明白。”
謝夫人這才帶著荷香離開,晨夕端了熱水進來,“大人,熱水。”
“嗯。你下去吧。”
晨夕退出去,將門關上。
謝珩褪去傅青魚上的外賞,擰了帕子替洗。
傅青魚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嘿嘿傻笑,“這是誰家小郎君啊,生的這般好看。”
“你家的。”謝珩按住傅青魚的手,“別,我給你手。”
“都說是我家的,還不讓我,哼!”傅青魚撇。
謝珩好笑,“小醉鬼。”
“我才沒喝醉。”
“是是是,喝醉的人都以為自己沒喝醉,隻有沒喝醉的人才喜裝醉。”謝珩手上的作沒停,“也不知以前是誰裝醉了往我懷裏鑽。”
“嘿嘿,那我現在也鑽。”傅青魚撐著起來,一把摟住謝珩的腰,腦袋埋進他的懷裏使勁兒的蹭了蹭,手還開始不老實。
“別鬧。”謝珩抓住傅青魚使壞的手。
“就鬧。”傅青魚哼唧,使勁兒的掙紮。
謝珩低頭看醉眼迷離的模樣,眸沉了下去,扣住的雙手一把將人回塌,“你確定?”
傅青魚瞇著眼睛,微微昂起下,“確定什……唔?”
謝珩低頭吻上,“阿魚,這可是你自己先招的我。”
傅青魚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完全奪去了呼吸。
迷迷糊糊的想著自己招了什麽?
第二天,傅青魚睜開眼睛,大腦懵了許久才漸漸恢複思考的能力。
宿醉之後的頭疼不止,傅青魚了眉心才撐著手臂坐起來。
被子從上落,一涼意襲來。
傅青魚的大腦宕機了一瞬,緩緩低頭看向自己的,目所能及之未著一縷,並且還布滿了可疑的青紫痕跡。
什麽況?!!!
傅青魚猛的抓起被子看了一眼,又以更快的速度重新蓋好躺回床上。
記得自己昨晚是跟謝珩一起去看謝家二哥來著,然後喝了桂花酒,再然後好像是被謝珩帶了回來……
之後呢?
好像是被放在塌上的吧?夫人好像還來了?
又之後呢?
怎麽會睡謝珩的床上來了?
傅青魚抬手捂臉,喝斷片了,完全想不起來了。
吱嘎!
房門打開,傅青魚一驚,立刻閉上眼睛裝睡。
謝珩帶著一套幹淨的裳進來放到一旁的凳子上,往床上看了一眼,看到傅青魚抖的眼皮和睫便知道某人已經醒了。
謝珩眼裏劃過笑意,走到床邊坐下,“傅大人昨夜不是十分勇猛嗎?今日怎的當起了烏不敢麵對了呢?”
“誰……誰當烏了!”傅青魚猛的睜開眼睛,“昨晚……昨晚的事我不記得了。”
“傅大人這是想賴賬?”謝珩挑眉,抬手扯開一點襟,“那傅大人不如看看這個好好回憶一番?”
謝珩的脖子和鎖骨皆有明顯的牙印,是誰所為不言而喻。
“這般的牙印其他地方也有不,要我幹淨了給傅大人看看嗎?”
“不……不用了!”傅青魚一把拉過被子蒙住腦袋。
啊啊啊啊!謝珩上的牙印那麽深,昨晚借著酒勁兒到底有多禽啊!
沒臉見人了!
謝珩見把人逗的耳朵都紅了,忍不住一笑拉下被子,“蒙著頭也不嫌悶的慌?”
“疼嗎?”傅青魚窩在被子裏抓著被子的一角不肯鬆手。
謝珩晃了一下神才明白過來傅青魚問的是什麽,不由的一笑,心想昨晚的事看來是當真一點都不記得了。
“知道會疼下次下就輕些。”謝珩回拿了服放到床頭,“我替你穿,還是你自己穿?”
“我自己穿。”傅青魚立刻拒絕,“你先出去!”
“我讓晨夕送些吃的過來,洗漱的水在這邊,你收拾好出來吃飯。”謝珩沒再繼續逗傅青魚,代完後出了臥室。
傅青魚聽到謝珩的腳步聲走出去,又聽到他開門吩咐晨夕,這才鬆開被角坐起來,拿過床頭放著的服開始穿。
服應當是謝珩一早命人去那邊取的,還特意取的對襟襦,倒是能很好的遮擋住鎖骨的吻痕。
傅青魚穿好裏才下床穿衫,腳剛踩到地上便覺兩雙發。
不僅如此,的腰更像是要斷了一般,酸無比。
這種覺傅青魚再悉不過。
若說昨晚一開始是酒後先來,那後來的一切定然也是被謝珩搶占了主權,不然的子今日不會這般疲。
傅青魚心中的愧疚瞬間減去一大半,抓過子一層一層的穿好,這才去水盆洗漱。
水盆的水還溫熱著,顯然剛端進來不久。
傅青魚取了麵盆架上的帕子擰了洗臉,又取了柳條刷沾了牙刷牙。
刷了幾下傅青魚就嫌棄的放下了柳條牙刷。
不管多久,依舊不習慣這種柳條牙刷,還得是自己自製的牙刷才更舒服。
幹脆下次多做一些送過來好了。
傅青魚心裏想著,洗漱好拿了一謝珩看起來最為普通的發簪隨手將長發在腦後挽了一個發髻,這才出了臥室。
此時丫鬟們正好將飯菜送進來,布置好碗筷。
謝珩已經落座,見傅青魚出來便向手,“過來坐。”
丫鬟們低頭上完菜,輕手輕腳的退出去,隻留晨夕一人在旁邊伺候。
“傅姐姐,你昨晚喝了好多酒,今天還好嗎?”
或許是昨夜喝過醒酒湯的緣故,除了剛醒來那會兒有些宿醉的不舒服外,傅青魚現在覺還好。
傅青魚走上前落座,“還好。”
“那就好,你昨夜喝得好醉啊,夫人都……咦?傅姐姐,你脖子怎的傷了?”晨夕的語氣擔憂又單純。
傅青魚拿起筷子的手猛地一頓,忽然反應過來脖子上的可能是什麽,立刻抬頭捂住脖子,咬牙切齒的轉頭瞪謝珩。
“抱歉。”謝珩夾菜放進傅青魚的碗中,“當時太過上頭未能收住,下次定然注意。”
“下次個屁!”傅青魚立刻站起來重新衝回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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