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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仵作豔驚天下》第229章 添妝的鐲子,刑訊

雲漪墨驚喜萬分,“阿魚,此話可當真?”

“自然。”傅青魚點頭,“你現在可是去別的學堂教書?”

“嗯,是個村中學堂。”雲漪墨歎氣,“我也是偶然一次路過歇腳時知道他們村中唯一一個識字的秀才病倒了,無法再教學堂中的孩子們念書識字,村民們正在發愁。我當時也不知是如何想的,頭腦一熱便答應他們會給他們找一位教書先生。”

傅青魚好笑,“然後你便想著找別人不如你自己去教?”

雲漪墨紅了臉,“孩子們雖然學的慢了些,但也都十分好學。”

“並且你也十分開心,對嗎?”傅青魚了然。

雲漪墨點頭,“阿魚,你不覺得我這般的想法太過不現實嗎?”

“幾乎所有偉大的事都是以一個不現實的想法為開端而展開的,隻要你一步一步朝著你的夢想走,即便最終不能實現,那也必然會有所收獲。”傅青魚笑著寬,“你隻需做你想做的事,不必理會其他人的言論和目。”

雲漪墨看著傅青魚,聽著說的這番話,心中激,不由的上前一把握住傅青魚的手,紅了眼眶,“阿魚,直至今日,你是唯一與我說這般話的人。便是洪語,我與說起這些,也隻是勸我看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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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洪語說的也沒錯。我們生為子,未來注定隻能守在後宅相夫教子,掌管一家人的營生。”

“我並非覺得這樣的人生有何不好,隻是覺得世間如此之大,我們子能否多幾條路可選呢?”

“比如霍大帥那般,又比如阿魚這般。”

“阿魚,你不知道。那日你敢於在龍臨殿之上提出自己想做的想法,真正是讓我佩服的五投地。”

雲漪墨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若是能有阿魚這般的魄力,不必如現在這般改換了男裝才能去學堂。

並非是怕那些孩子知道兒之,而是怕那些孩子的爹娘知道兒之後,會認為是在耽誤他們孩子學習,便不許那些孩子再跟著讀書識字。

世人對子讀書識字的偏見太重,認為子無才便是德,可從不認同這樣的道理。

“漪墨,你有沒有想過自己開一家學堂?”傅青魚問。

“自己開學堂?”雲漪墨略微一怔,“可誰人家會願意送家中姑娘學堂來念書呢?”

“家中有父母的不願意,那無父無母的那些孤兒呢?”傅青魚提議。

雲漪墨的雙眸霎時亮了幾分,“是啊,我怎的沒想到。”

傅青魚一笑,“不過你收孤兒學堂教他們念書識字,就沒有束脩可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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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沒關係。”雲漪墨有些激,沉思了許久神也跟著漸漸冷靜了下來,“開辦學堂之事還需得從長計議,不可之過急。阿魚,我若有不明白之可否來請你幫忙?”

傅青魚點頭,“自然。”

“多謝阿魚。”雲漪墨鄭重的福一禮,“那我便不耽誤你做正事了。”

“漪墨,你與洪小姐相,可知家中近段時間與以往有何不同?”傅青魚送雲漪墨出去,順問道。

“洪府與以往有何不同?”雲漪墨回想,“我去洪府每次也隻同芊語說話,與洪夫人稍見過兩麵,洪大人便沒見過了。”

“洪夫人說你懂狼塞語?”

“嗯,學過一二。”雲漪墨笑了笑,“我喜好讀書,看過一些狼塞的風土誌,便請了一位會狼塞文的先生教了我。”

“對了阿魚,若說有何不同,倒是確有一件。”

“什麽?”傅青魚立刻轉頭。

“我也不知道對你查案是否有用。”雲漪墨走下大理寺的臺階停下了腳步,“前些時日我與芊語見麵,之間頗為有喜,我當時便問可是遇見了什麽開心之事。父親送了一個鐲子做添妝。”

“芊語與林家大郎的婚期將近,的嫁妝是洪夫人早便打理好的,按理說洪大人要為添妝也該是出嫁那日,不知為何卻提前給了,而且竟還送的是一個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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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語給我看了那鐲子,極好且是古玉……”雲漪墨說著突然頓住,“此話有些不敬,但以洪家的家境以及洪大人的背景而言,這個鐲子有些過於貴重了。”

“有無可能是洪大人家中祖傳呢?”傅青魚詢問。

“這便不知了。”雲漪墨搖頭,“阿魚,那我先走了。”

“路上當心。”傅青魚頷首,送雲漪墨上馬車,等的馬車走了才轉回大理寺,心裏還在琢磨雲漪墨方才說的話。

到了牢獄,謝珩已經在提審那個販貨郎。

“傅大人!”獄卒見傅青魚進來立刻行禮。

傅青魚微微頷首示意,走了進去,“大人。”

謝珩起,“安寧郡主已經走了?”

“嗯。”傅青魚看向被綁在刑訊架上的販貨郎,“大人審得如何?”

,什麽都不肯說。”謝珩也轉頭看向販貨郎,“正準備上刑。”

“上刑之事我擅長。”傅青魚一笑,環視一圈刑訊室,對外邊候著的獄卒道:“將他綁到那邊的床上,準備一桶水和一棉線。”

“是!”獄卒應聲,兩人進來將販貨郎押去木床之上綁住手腳,另外一名獄卒很快便拿來了一桶水和一棉線。

獄卒不知其用,忍不住好奇的多問了一句,“傅大人,不知這些要怎麽用呢?”

“你取一凳子過來,將水桶放上麵,再將棉線放桶中穿過這道橫木便可。”

傅青魚吩咐,獄卒照做,做完之後依舊不知這般算是何種刑訊手段,“傅大人,這有用嗎?”

“自然。”傅青魚看著棉線吸水之後開始一滴,間隔一小會兒又一滴這般滴在販貨郎的眉心之上。

販貨郎冷笑,“這就是所說的刑訊手段?哈哈哈哈,你們大離人當真是孬種,就連問手段也這般娘們唧唧!也不對,你本來就是一個娘們!”

謝珩在一旁沉了臉。

“不急,會有你求饒的時候。”傅青魚扯過旁邊一塊帕子疊厚厚的一條綁上販貨郎的眼睛,“你可聽說過滴水穿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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