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陸梟并非是去理工作上的事。
他打開知乎,問著自己人生的第一個問題。
【把太太生日忘記了,卻在陪另外一個人過生日,要怎麼和太太賠禮道歉?】
這個問題,其實很普通。
也許是時間剛好,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沖上了熱搜。
【樓主,我要是你太太,難道還留著你過年?】
【樓主,你是渣男本男啊!你這另外一個人,不會是外面養著的小三小四吧?】
【我要是樓主,就準備凈出戶了。】
【渣男pua人,都是坦,這問題都能問的出來,你還覺得自己委屈了?】
【樓主太太肯定是一個溫又可的人,才會給樓主問這種問題的機會!】
……
下面是清一的一面倒,把陸梟罵的豬狗不如。
陸梟并沒怒,就只是看著。
這些評論,又好似輕易的讓陸梟讀懂了蘇嫻的緒。
換位思考,或許今晚自己的震怒,就遠非蘇嫻這般了。
忽然,一條評論跳陸梟的視線。
【賠禮很容易,但是道歉要走心。我看樓主對自己的太太一點都不了解,若是有心的話,就從太太喜歡的東西手,讓知道,你還是在意的。】
陸梟仔仔細細的看了幾遍。
蘇嫻喜歡什麼?
陸梟忽然發現自己真的不知道。
陸梟和蘇嫻結婚多年。
不管什麼節假日,安寧都會準備好禮。
蘇嫻沒說不好,但好似也從來沒說過好。
蘇嫻在陸梟的記憶里,就是一個無無求的人。
就覺,只要蘇玲好,蘇嫻就會好。
以至于陸梟真的不知道蘇嫻喜歡什麼。
忽然,陸梟就這麼站起,快速的走了出去。
他去了隔壁的房間。
那是蘇嫻的書房。
蘇嫻的書房和陸梟的書房比起來,就顯得隨意的多。
整個房間也是暖調為主。
而在書架上,卻七七八八的擺著各種奇形怪狀的小玩偶。
陸梟對這些不興趣,但是或多或也知道,這個盲盒。
偶爾會看見蘇嫻隨手買一個。
陸梟本沒放在心上。
現在忽然陸梟有些恍然大悟。
書桌上,還有兩個剛才的盲盒,甚至還沒來得及擺好。
陸梟沉了沉,很快拿起電話。
“陸總。”安寧的聲音畢恭畢敬的傳來。
“現在盲盒流行什麼?”陸梟冷不丁的問著。
安寧被問的一臉蒙圈:“什麼?”
他哪里知道?
這種東西,在安寧看來,就只有自己的小侄才會喜歡。
“去查一下,最近流行什麼。”陸梟冷著臉繼續命令,“中午之前,東西必須到別墅。”
安寧:“……”
但安寧下一秒就明白了。
這是陸梟在討蘇嫻喜歡。
昨兒的事,鬧的是真夠尷尬的。
“我知道了。”安寧應聲。
“不計一切代價!”陸梟說的直接。
而后陸梟掛了電話。
安寧為了陸梟這一句話,這輩子第一次這麼玩命的找現在市面上所有能出現的盲盒。
也深深了解了這都是一些什麼玩意。
在金錢的蠱下,這些東西在中午的時候,準時抵達了陸家別墅。
那一盒盒堆起來的東西,直接就占據了客廳不的空間。
……
蘇嫻睜眼的時候,是中午了。
倒是和沒事的人一樣,收拾好自己,淡定的下了樓。
肚子有些,是被肚子里的孩子給鬧醒。
結果主臥室的門一打開,陸梟高大的影就出現在蘇嫻的面前:“醒了,想吃什麼?”
陸梟的聲音很溫,低低沉沉,更是好聽。
這人在哄著蘇嫻。
蘇嫻擰眉,甚至現在,蘇嫻對陸梟的靠近都是抗拒的。
但是在這樣的況下,蘇嫻表面并沒太明顯的表,就只是微微后退一步。
“牛。”蘇嫻也并沒回答。
不冷不熱。
沒任何和陸梟起爭執的意思,也就好像昨天的事就沒發生過。
所有的怒意都是不存在的。
但陸梟卻很清楚的知道,這樣的字里行間里盡是敷衍。
藏的很深的敷衍。
陸梟的眸微沉,很快就朝著蘇嫻走去。
而后,陸梟的手就摟住了蘇嫻的腰:“我去準備。”
蘇嫻不著痕跡的從陸梟的手中退了出來:“好。”
而后蘇嫻頷首示意,就朝著樓下走去,是完全沒看陸梟的意思。
陸梟不聲的跟在蘇嫻的邊上。
蘇嫻下樓的時候,上來做衛生的傭人禮貌的打了招呼。
但是看著蘇嫻的眼神卻帶著一的艷羨。
蘇嫻擰眉,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的地方。
等蘇嫻出現在客廳,蘇嫻看著面前堆放如山的東西。
蘇嫻默了默:“……”
是無語了。
“不是喜歡嗎?”陸梟就這麼站在蘇嫻的后,“所以我讓安寧把市面上有的款式都給你找來了。”
“……”
“地下室可以改你的展示柜,你可以把這些東西都放在里面。”
“……”
“如果有的,你告訴我,我讓安寧再去找。”
陸梟看著蘇嫻,說的認真,是真的誠意滿滿了。
蘇嫻回過神,呵呵的笑了笑:“陸總,我對這些并沒很大的興趣。”
陸梟:“……”
自己理解錯誤了?
再看著蘇嫻的態度,陸梟不認為蘇嫻是開玩笑的。
這下,陸梟有些也有些意外了。
蘇嫻看都沒看面前的盲盒,轉就朝著餐廳走去。
喜歡這些,蘇嫻不否認。
但是蘇嫻喜歡的是那種拆開盲盒的時候的快/。
那種新鮮和刺/激,還帶著一的期待。
那是一個治愈的過程。
恰好,每年蘇嫻的生日,運氣都很不錯。
在一大堆的盲盒里,可以歐氣十足的到藏款。
這是蘇嫻的樂趣。
而平日,心不好,蘇嫻也會買一個釋/放力。
不知不覺里,蘇嫻有了很多這些東西。
而對于蘇嫻而言,這些東西,都意味著蘇嫻平日的力和緒的低沉。
陸梟這麼冷不丁的送到面前。
蘇嫻只覺得嘲諷。
在蘇嫻轉的瞬間,陸梟的手忽然就這麼扣住了蘇嫻的手腕。
蘇嫻被迫看向陸梟。
“蘇嫻,你到底要怎麼樣?”陸梟問著蘇嫻。
他的聲音如常,聽不見任何異樣的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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