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耀突然回過神兒來,生怕靳溪會生氣,連忙搖搖頭,道:“我……我沒說什麼。”
靳溪卻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道:“你是不是想媽媽了?”
君耀不敢提起自己的媽媽,因為,知道,靳溪和爸爸的關系。
自己本就是個累贅了,如果再提媽媽,靳溪會不高興的。
可沒想到,靳溪卻聲道:“君耀,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以后會學著做一個好媽媽。”
君耀震驚地著,問:“你……不會嫌我是拖油瓶嗎?”
這個懂事的小家伙,讓靳溪心酸極了。
笑著搖了搖頭,了他的臉頰,道:“怎麼會有你這麼可的拖油瓶呢?”
君耀不敢相信,爸爸的未來老婆會接自己。
所以,自己又有媽媽了?
靳溪的承諾,讓君耀覺得無比珍貴。
就連這一夜睡覺,君耀都覺得無比踏實和香甜。
只希爸爸趕好起來,如果爸爸死了,自己還怎麼好意思讓靳阿姨做自己的媽媽?
……
翌日清晨,靳溪打電話問了葉佳禾醫院那邊的況。
聽說,商元浩還沒有蘇醒。
靳溪嘆了口氣,不想總是帶君耀去看昏迷著的商元浩,免得這孩子胡思想。
因此,他讓君耀在家里練鋼琴,又給他準備了一些漫畫書。
自己則去了醫院。
剛走到商元浩病房門口,一個急匆匆的影便撞了過來,差點把給撞倒。
還是一旁的小弟,趕扶起了,道:“靳小姐,您沒事吧?”
撞的那個孩也停住了腳步。
靳溪這才發現,原來是鄒晴。
“晴晴?你不是在國外嗎?”疑地著鄒晴。
可沒想到,鄒晴一臉厭惡的看著,道:“元浩哥為什麼會傷?你每天都跟他在一起,你到底是干什麼吃的?”
頤指氣使的指責,讓靳溪嚇了一跳。
畢竟,之前在云南見過鄒晴,印象中的鄒晴像個鄰家孩似的,圍著商元浩轉。
沒想到,此時的鄒晴,卻是如此咄咄人的質問,“你啞了嗎?為什麼不說話!我真懷疑,到底是不是你跟元浩哥的仇人相互勾結,才把他害了這樣!”
靳溪瞪大了眼睛,忍不住為自己辯解:“晴晴,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這種污蔑人的話,也可以張口就來的嗎?”
鄒晴冷笑著道:“別以為我在國外,就什麼都不知道。你本就看不上我元浩哥,你早就想離開他了,對不對!”
就在這時,不遠傳來阿驍的聲音:“晴晴,你在胡說些什麼?”
鄒晴恨恨地道:“是不是胡說,等元浩哥醒了自有定論!”
靳溪被氣的要命,本不想在跟糾纏。
可剛準備去商元浩的病房,卻被鄒晴拉住了。
“你不能進去!”
鄒晴像看著一個瘟疫般,對道:“以后,我不允許你再進元浩哥的病房,我已經回來了。我是學醫的,我完全可以照顧!省得你這種人,再找機會害他!”
靳溪似乎發現了什麼,鄒晴這副樣子,哪里像是把商元浩當做哥哥?
難道,也喜歡商元浩?
見還不走,鄒晴嘲諷道:“靳小姐,你臉皮這麼厚嗎?趕都趕不走?之前,你不是還死活都要離開元浩哥?現在,倒是不走了。所以當初,你那都是擒故縱的把戲?”
靳溪從來沒有被如此謾罵過,面對著眼前潑辣的鄒晴,一氣之下,離開了醫院。
阿驍無奈地對鄒晴道:“你怎麼回事?你剛才對說這些,萬一等老板醒了,跟老板告狀,老板肯定知道,海城這邊的事,都是我告訴你的。到時候,我得吃不了兜著走!”
鄒晴不以為意地說:“靳溪這種人,元浩哥也就圖個新鮮。咱們跟元浩哥,那是什麼樣的?他怎麼會為了個人,跟咱們翻臉?放心吧!”
就在這時,葉佳禾走了過來。
商元浩之前跟鄒晴介紹過葉佳禾,而且,鄒晴知道,這是商元浩的親妹妹。
因此,在面對葉佳禾的時候,立刻換了一副面孔。
“佳禾姐。”
鄒晴親昵地喚著,并且自我介紹道:“我鄒晴,之前,一直聽元浩哥提起過你。今天,終于有機會見你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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