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鄒晴的熱,葉佳禾有些茫然,向阿驍。
阿驍連忙解釋道:“鄒晴的哥哥以前跟隨老板出生死,為了保護老板,被人暗算而亡。所以,老板一直把鄒晴當做妹妹疼。”
阿驍這麼一說,葉佳禾對鄒晴的第一印象自然就不錯。
再加上鄒晴的臉變得很快,在葉佳禾面前,完全就是活潑的小生形象,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任誰也想不到,剛才囂張的臉!
鄒晴擔憂地問:“佳禾姐,元浩哥到底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我……真的好擔心。知道他傷的消息,我立刻就趕回來了。”
葉佳禾提起這個,一臉惆悵地說:“我也不能確定,雖然他現在離了生命危險,但真的不好說,到底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鄒晴自顧自的走進病房,道:“那從現在開始,我就一直陪著元浩哥。一直等他醒過來!”
葉佳禾怔了怔,心想著,鄒晴若是一直在這兒,靳溪要是過來,會不會誤會?
就在這時,的手機響了,是靳溪發來的信息。
“佳禾,既然你哥哥有人照顧,我就不過去了。如果他醒了,麻煩你通知我一聲。”
葉佳禾疑地問阿驍,“是你跟靳溪說,有人照顧我哥了嗎?”
阿驍出一抹心虛之。
這時,鄒晴立刻接話道:“不是阿驍說的,剛才靳溪姐過來了,看到我之后,不知道為什麼,就生氣了。我勸了半天,也沒把勸回來。”
葉佳禾還以為是靳溪吃醋了。
畢竟,從這次商元浩傷之后,靳溪的種種表現,都代表心里還是有商元浩的。
對鄒晴道:“要不這樣吧,你先回去等消息。畢竟,就算你坐在這里,我哥也不一定什麼時候能醒過來?而且,我哥或許更希陪著他的人,是靳溪。”
鄒晴沒想到,葉佳禾會如此直白地趕走。
眸底閃過一抹郁,隨即,委屈的開口道:“佳禾姐,我就是為了元浩哥才回來的。你就讓我在這兒陪著他吧!如果靳溪姐也想來,那我可以和靳溪姐一起在這里守著,這并不矛盾啊。”
葉佳禾有些猶豫了,鄒晴看起來好像也很關心商元浩,也不好執意趕人家走。
這時,鄒晴別有深意地說:“靳溪姐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吧?元浩哥都這個樣子了,靳溪姐應該不會爭風吃醋,連我的醋都吃吧?”
葉佳禾微微蹙了蹙眉,這話,怎麼聽著這麼不舒服呢?
就在這時,病床上的男人突然發出了一虛弱的聲音。
“溪溪……”
這是商元浩醒來喊的第一個名字。
葉佳禾激萬分,驚喜地說:“我哥醒了?他醒了!”
可鄒晴就不一樣了,甚至都忘了表現出高興的樣子,只是攥著手指,一直盯著商元浩。
可他的口中,喊的一直都是“溪溪”這兩個字。
阿驍似乎意識到了鄒晴在想些什麼,不聲地走過去,輕輕拍了拍的肩膀,示意不要太鉆牛角尖。
葉佳禾立刻開始給商元浩聽診,又復查了很多樣。
隨后,來了其他幾個醫學教授,一起給商元浩會診。
……
當天晚上,商元浩算是徹底從昏迷中蘇醒了。
他睜開眼睛,映眼簾的,卻沒有靳溪的影。
“元浩哥,你終于醒了!”
鄒晴握著他的手,哽咽著道:“你要是再不醒,我都想跟你一起走了!”
商元浩無奈地笑了笑,道:“你這傻丫頭,咒我死呢?”
“呸呸呸!元浩哥你剛醒,不許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鄒晴依舊握著他的手不放,語氣里著幾分小兒家的撒。
商元浩蹙了蹙眉,問:“靳溪呢?怎麼不在?”
鄒晴一副疑的樣子,道:“我不知道啊,我沒有看到靳溪姐。”
商元浩心里難免有些苦,他默默地想,是啊,靳溪那麼恨他,他要是死了,就自由了。
怎麼還會來看他呢?
鄒晴故意說道:“元浩哥,你一醒來就想著靳溪姐,你娶了媳婦兒,是不是就不疼我了?我才是最擔心你的那個人啊!”
商元浩嘆了口氣,道:“盡說些傻話,我一直都把你當做親妹妹,你跟靳溪比什麼?”
鄒晴心里別提多難過了。
商元浩一句話,就仿佛斷絕了他們之間所有的可能。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
葉佳禾聲音里著一激,“哥,你看誰來了?”
商元浩向門口去,竟然是靳溪牽著君耀的手,出現在了他的病房里。
他甚至以為,自己的眼花了,又或者,自己在做夢。
“溪溪……”
他的聲音忍不住抖著,道:“沒想到,你還在。”
靳溪帶著君耀緩緩走到他床邊,盡管極力忍著,可的眼睛還是紅了。
低低地說:“我能去哪里?你昏迷不醒,我要是也走了,君耀多可憐!”
葉佳禾生怕商元浩誤會靳溪拋棄他,便替靳溪解釋道:“這兩天,靳溪一直都在照顧君耀,所以才沒有一直在醫院里陪你。”
商元浩看著靳溪傻樂著,道:“這大概就是別人說的‘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吧!我的福氣,就是溪溪。”
靳溪被他說得有些臉紅,可更多的是欣。
只要他醒了,就好。
而鄒晴,早就被晾在了一旁。
看著他們如同一家三口般,旁若無人地說著溫馨的話,的臉難堪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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