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意猜得沒錯,薑江這一次做的事明顯是惹到顧南風了,就算是薑晨在前麵頂著也沒有用。
顧南風這個人,你不招惹他還好,可是一旦你惹怒他了,不管誰求饒,他不讓你一皮你都別想從他的手上出來。
高就以前不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要不是老高總出來,高就哪裏是短一條那麽簡單的事。
薑江從前就三番四次對下手,這一次做出來的事已經超出宋知意的承範圍了。
也不是聖母,別人都這樣算計自己了,還能輕易地說沒關係。
顧南風要出手,宋知意一個字都沒有說。
顧南風一向都知道打蛇打七寸,對付薑江,他也不用做什麽,就讓李樂派人到張玉的病床前,薑江就怕了。
那一天,薑江像往常一樣去醫院,可是剛從電梯裏麵出來,就看到張玉病房外麵站了人。
薑江顧不上手上還提著滾燙的粥,馬上就跑了過去:“你們是誰?”
李樂正站在張玉的床頭,看到薑江進來,他上前走了一步:“薑小姐,我是顧總的書,姓李,免貴,一個樂字,李樂。”
“你,你想幹什麽?!”
聽到是顧南風的人,薑江瞬間就怕了。
李樂笑了一下:“沒什麽,就是來通知一下薑小姐,張家那邊的人已經放棄張先生了,薑小姐你還是節哀順變吧。”
“什麽放棄?不可能的!我明明給了他們錢的!”
張玉不是家裏麵獨生的,上麵還有兩個哥哥姐姐。
剛出事的時候,張家的人還沒有放棄張玉,可後來聽說大概率隻能這樣一直躺著了,張家的人就想拔管了。
那天薑江剛好來看張玉,聽到他們的話,當時想都沒想就說養張玉!
一開始張家的人還不信,給了們一筆錢。
大概是看出來了不缺錢,又喜歡張玉,後來張家人借著張玉從的上撈了不錢。
薑江也沒辦法,跟張玉在法律上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張家人要拔管放棄張玉,連說不的資格都沒有。
對張家人的要求幾乎有求必應,現在聽到李樂的話,薑江整個人都懵了:“不可能!”
不信!
可是很快,張玉媽媽就進來了。
薑江上前問是不是真的,張玉媽媽開始勸,說這麽多年了,再留著也隻是讓張玉難。
薑江聽著張玉媽媽的話,臉一下子就白了下來,下意識就看向李樂:“你們做了什麽?我不是不會允許你們拔管的!你們敢過來試試!”
可是一個人哪裏抵得過這麽多的人,一大早,病房就鬧得七八糟的。
李樂見差不多了,給了一個眼神給張玉媽媽,張玉媽媽這才收了手。
李樂走到門口:“薑小姐,我想我們可以談一談。”
薑江整個人狼狽得很,聽到李樂的話,抬手了一下眼淚,咬著牙走了出去:“顧南風想怎麽樣?”
李樂看著跟前的薑江,臉很冷:“薑小姐,你對太太做的那些事,我想不用我多說了,你想要張先生好好的,那我就給你指一條明路。”
這條明路是什麽,不用李樂說得那麽清楚,薑江也明白。
除了,宋知意,還能有誰?李樂說完,帶著人走了。
張玉媽媽還沒有走,在那兒在薑江的耳邊說了一堆的話。
薑江最後大喝了一聲:“夠了!你們從我這裏拿了這麽多錢,現在卻出爾反爾,你們以為我是這麽好欺負的嗎?”
張家人現在不是拿張玉生死的人了,薑江自然也不忌憚張家人了。
聽到的話,張玉媽媽媽臉訕訕,不敢再多說什麽,灰溜溜地走了。
張家人自然也知道,這個薑江,來頭似乎不小,他們家是平頭小百姓,誰敢招惹。
這天的鬧劇落了幕,知道的人也就那麽幾個。
宋知意知道顧南風會有作,隻不過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會薑江。
六月的北市徹底熱了起來,早上的風倒是涼的。
八點多的太已經很盛了,宋知意剛泡了一杯紅棗茶,就聽到丫丫自己。
關了水,抬走出,剛走出去,宋知意就看到站在臺前的薑江了。
時隔三天,薑江主找上門來。
“宋知意,我想跟你談談。”
“進來吧。”
淡淡地看了薑江一眼,端著杯子轉進了辦公室。
宋知意的辦公室並不大,但一旁也放了一張小沙發,是拿來會客用的。
站在沙發旁,示意薑江坐下去:“喝什麽?”
“不用了。”
薑江以往看到總是恨不得那眼神把刺穿,這是第一次,低著頭,沒看。
宋知意不用想也知道是為了什麽事,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坐下:“我知道你為什麽過來,但是人是要為自己做的錯事負責任的,你那一天做的事,我是不可能原諒你的。”
不是仗勢欺人,從前薑江也對下過幾次手,沒有跟算到底,也是覺得事沒到那麽嚴重的地步。
可這一次的事,薑江完全犯到的底線了。
這不是出個醜,難一下的事,這件事,但凡哪裏出了一點點差錯,就被薑江毀了。
聽到的話,薑江抬頭看了一眼:“我沒有拍你的照片。”
宋知意怔了一下:“就算是這樣,我也不可能原諒你。”“這件事,跟張玉沒有關係,宋知意,你能不能看在,看著他是為了你才變這樣的份上,幫我求求顧南風?”“張玉變這樣我很憾,但是有一點你說得不對,他不是因為我才變這樣的。每個人年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做事之前都應該為自己負責任。”
說著,頓了一下:“我知道我這樣說很冷,但是我必須要告訴你,如果張玉不是喜歡我,他也不會因為聽到那些話去據理力爭!可是你要知道,在我不喜歡他並且明確地拒絕過他之後,他還這樣喜歡我,你有沒有想過這一份喜歡對我而言是我的負擔!”“你不急著否認,我從來也沒想過你會想明白。你這麽些年,還不是把張玉的事落到我的頭上。我做錯了什麽?我明明什麽都沒有做,就因為他喜歡我,所以我就變了這件事的罪魁禍首,這樣的喜歡,對我而言,不是負擔是什麽?”薑江什麽話都說不來,知道,宋知意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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