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任由公孫瓚駐守北平,袁紹就始終無法放手一搏,失去與揚州軍角逐的最后機會。
甚至對于遠程襲的公孫度,也本無可奈何。
袁紹為了破局,也專門令其麾下大將韓猛駐守河間,伺機而。
而公孫瓚對草原人無論老弱,始終斬盡殺絕的態度,也終于引起了草原反彈。
烏桓與匈奴已經在與北平軍大戰,而草原上最強大的鮮卑,也已蠢蠢。
錦衛報言明,三月之,鮮卑必將南下。
顯然袁紹等待的時機,正是鮮卑南下。
到時北平軍對陣烏桓,匈奴,鮮卑,還要分兵牽制虎視眈眈的袁紹,必將再次進退維谷。
陸遠看著錦衛報,忍不住微微挑眉。
鮮卑是這時代最大的變數,無論是歷史上的曹魏還是司馬家,都對其嚴防死守。
只有諸葛亮第四次北伐,為了牽制曹,才勾結鮮卑南下劫掠,給了鮮卑第一次覬覦中原的機會。
不過這次鮮卑南下,卻是因為公孫瓚變故,提前了數十年。
想來還是公孫瓚以細鹽和茶葉制衡草原,手段太過剛烈,不夠細膩。
可惜了自己之前千叮萬囑,何謂制衡之道。
細鹽可以威,茶葉卻只能利,否則必會引火燒。
此時公孫瓚境,顯然是沒把自己的提醒當回事。
而郭嘉姿態,唐瑛提醒,顯然也是怕自己顧及公孫離,沖冠一怒為紅。
陸遠心念至此,也不在心底暗嘆一聲,隨手丟棄了錦衛報。
“放心吧,我知道輕重!”
陸遠揮手過軀,不聲:“短兵接,自當臨機決斷!戰略長謀,卻不容置疑!我軍當務之急,還是京城!”
他話音剛落,猛地轉,向帳外一聲輕喝:“何事!”
“主公,京城生變!”
高順的聲音遙遙傳來,腳步漸漸放緩,一不茍道:“張遼繞城勸降,守城青壯紛紛出逃,遠超我軍預估!”
陸遠怔了怔,神一喜,哈哈大笑:“知道了!”
他不知守城青壯歸降速度,不過此事也在預料之中。
相對而言,京城民心的搖,才是真正喜事。
這證明他揚州規矩,完勝朝廷律令。
這座巍峨城池未變,但京城卻已經塌了!
唐瑛卻是軀栗,面紅,忍不住輕哼:“將軍,要不你先定北平軍之事,再……呃!”
“振長策而于宇,豈能朝令夕改!”
陸遠心不在焉:“以戰之名,行遷都之實,正是長策其一!一出真正的空城計,則是長策其二!不過在此之前,可以先將離兒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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