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是他穿著浴巾從喬晚星家出去拿徐書送過來的東西,還有些是早上他坐著喬晚星的車出別墅的照片。
這些照片,發出來,就算不配文字,也足夠引人遐思了。
陸準頂了一下槽,把手機還了回去:“明天我到公司之前見不到這些照片,你以後也不用來見我了。”x33xs.com
秦鬆柏:“……”
還是陸準!
秦楚剛在公司樓下吃了碗拉麵,準備回秦家,突然接到秦鬆柏電話,自然是要過去喬晚星那邊的。
秦楚給喬晚星打了個電話,喬晚星沒接,擔心出事,一路都讓司機開快一點。
司機被催促得有些頭疼:“小姐,我這是汽車,不是飛機,再快,也不能直接從前麵那些車子的頭頂上飛過去啊!”
秦楚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我朋友生病了,一個人在家,我打電話,沒接到,我當心出事。”
司機還是個熱心腸的人,聽到秦楚這話,讓後排的秦楚係好安全帶:“小姐你放心,我給你抄個近路……你放心啊,我不是壞人,我就是個好人,擔心你朋友出事!”
秦楚聽到司機這話,也不好說什麽了,也確實是擔心喬晚星。
這市中心,就算抄小路,也都是人,出不了什麽事的。
司機不僅僅給秦楚抄了小路,還加速把送到了喬晚星的別墅門口。
臨走的時候,司機還給說了一聲:“你看,我就說了,我是個好人!”
秦楚被逗笑了,直接拿出五十塊給司機:“不用找了師傅!”
說著,直接拿出喬晚星放在這兒的備用鑰匙開了大門。
剛才下車的時候看到別墅二樓的燈是亮起來的,但秦楚上到二樓,卻沒發現喬晚星,隻看到放在茶幾上吃了大半的外賣白粥。
“星星?”
秦楚一顆心都是懸著的,擔心喬晚星出事了,連忙跑上三樓的房間,卻發現房間裏麵也沒人。
秦楚把三樓的房間都找個遍,也沒人。
秦楚有些慌了,正打算給秦鬆柏打電話,突然看到沙發上那毯邊沿出來的手指,愣了一下,抬走過去,掀開了毯,一下子就看到毯下麵的喬晚星了。
秦楚大大地鬆了口氣。
走過去,抬手了一下喬晚星的額頭,剛到,秦楚就知道喬晚星發燒了。
看了一眼桌麵上的藥盒,知道喬晚星吃過藥了。
可吃過藥了還燒著,這非同小可。
秦楚重新倒了杯溫水過來,這才蹲在沙發旁喬晚星。
喬晚星睡得正沉,與其說是睡,不如說是暈的。
聽到秦楚的聲音,隻以為自己在做夢,皺著眉,沒睜眼。
秦楚沒辦法,隻好拿紙巾沾了點水,在喬晚星的臉上:“星星?”
這一次,喬晚星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了。
睜開雙眸,看到秦楚的時候,緩了一秒,才問道:“楚楚?”
“是我,你發燒了,我們去一趟醫院。”
喬晚星不想去醫院,扶著沙發坐了起來,抬手用掌心在自己的額頭上。
可渾都在發熱,一時之間,喬晚星也分不清自己是不是還在發燒。
“我吃了退燒藥了,楚楚。”
“我知道,但是你還在發燒,你這燒了一天了吧?”
秦楚對喬晚星還是了解的,要不是燒了一天,今天晚上又怎麽會隨意就在沙發上睡著呢?
認識的喬晚星,最是講究這些的了。
秦楚說著,把溫水塞到手上:“把這杯水喝了,我給你用保溫杯再裝一杯,我們馬上去醫院。”
態度難得強,喬晚星低頭一口一口地抿著水,視線卻落在秦楚的上。
喝了半杯水,想緩一下,看著秦楚,“楚楚,你怎麽過來了?”
秦楚剛擰好保溫杯的瓶蓋,聽到這話,撇了一下角:“陸準這個詭計多端的男人讓我給我過來看看你的。”
不得不承認,陸準這人真的是詭計多端。
讓過來看喬晚星就讓過來看喬晚星,何必還要讓秦鬆柏告訴是他說的呢?
搞得也不好瞞他的這個人,隻好跟喬晚星說了。
喬晚星咬著杯沿,聽到秦楚這話,有些失神。
秦楚見這樣子,走過去拍了一下肩膀:“還有半杯水哦,星星。”
喬晚星聽著哄孩子似的語氣,有些不好意思,連忙就把剩下的半杯水喝完了。
秦楚又給倒了一杯溫水:“多喝點水。我上樓給你拿件外套,前兩天下雨,溫度又降下來了一些,夜裏麵冷。”
說著,轉就上樓去了喬晚星主臥,從帽間裏麵拿了一件外套。
喬晚星轉頭看著秦楚,大概是人生病了,緒也比較多。
很快,秦楚下來了,連忙低下頭,把手上的那杯溫水也喝了。
連續喝了兩杯水,喬晚星肚子有些漲,剛上了車,就忍不住想去個洗手間。
“你頭暈厲害嗎?要我陪你去嗎?”
秦楚見臉白得很,剛才下樓差點兒還踩錯階梯滾下來,如今有些後怕,忍不住問了一句。
喬晚星無奈地笑了一下:“我沒那麽嚴重的,楚楚!”
說著,推開車門下了車。
一樓就有洗手間,喬晚星自己從車庫出去一樓上的洗手間。
車子開出別墅已經是晚上八點了,喬晚星坐在車上,人還是沉沉的。
看著車窗外一晃而過的燈,隻覺得人生的旅程就像是這些燈一樣,也是走馬觀花的快。
往往都還沒都還沒有好好看清楚上一盞燈,下一盞燈就赫然出現了,而還沒反應過來,又已經是另外一盞燈了。
停下來,是不是就能看清楚了?
可人生哪裏能停下來呢?
秦楚並不知道喬晚星一路上想了這麽多人生哲理,隻是車子到醫院的時候,側過頭下車,看到喬晚星那眼神,莫名就心慌,連忙手握住喬晚星的手:“星星,醫院到了。”
喬晚星眨了一下眼睛,這才側過頭,看了一眼:“好。”
說著,接了安全帶,下了車。
秦楚抿了一下,想到喬晚星剛才那空無的眼神,越發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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