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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醫生每晚都想招惹我》第227章 對他獻殷勤的女人

江姝婳之前不知道白詩詩就是白雨寧就已經很討厭了。

現在知道白詩詩的真實份,對更加討厭。

當即冷了一分。

白詩詩見到江姝婳也是仇人見面,分外怨恨。

隔著大門柵問,“江姝婳,你怎麼在這兒?”

那天在警局,江姝婳打的仇,是一定要報回來的。

只是這兩天太忙。

還沒騰出手來收拾江姝婳這個賤人。

江姝婳看著白詩詩手里提的禮品,知道是來看傅斯年,冷笑著說,“我在哪兒,跟你有一錢關系?”

白詩詩眼底迸出恨意,“你又來勾引斯年,就不怕傅老爺子知道嗎?”

江姝婳不答反問,“你這話的意思,難不你是被傅老爺子請來的?”

“當然。”

提到這一點,白詩詩又抬了抬下

一副我是被請來的高人一等的樣子,“傅老爺子說斯年病了,讓我來看看他。”

“你喊的倒是順口。”

江姝婳嘲諷。

白詩詩,“你可能還不知道,白家和傅家很有可能聯姻。”

“白詩詩,你來做什麼?”

周木把車停在路邊,又返回來。

白詩詩沖他揚起手里的禮品,“我是來看斯年的,你在這兒正好,給我帶一下路。”

對周木這些人,從來沒有禮貌過。

之前是白雨寧的時候如此,現在,亦如此。

周木冷著臉,“這里不歡迎你。”

他家爺說暫時別揭穿白詩詩的份,他便忍著,沒揭穿。

白詩詩最討厭周木,“你一條狗有什麼權利替你主人做主?”

“我今天還就是做主了。”

周木被罵是狗,臉黑了黑,對旁邊的保鏢招手,“要是不走,就扔出去,別臟了婳苑。”

“好的,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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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木不再理會白詩詩的憤怒,轉而對江姝婳說,“江小姐,車在那邊。”

“嗯。”

江姝婳點頭,走到車前,上車時又瞟了一眼大門口。

白詩詩罵兩名保鏢,被扔了禮品,人又被扔在了柏油路上。

婳苑的保鏢可真是魯呀。

“聽說進了傅氏集團?”

車子上路,江姝婳隨口問了一句。

周木反應過來,回答道,“是的,白雨寧現在是傅清的助理。”

江姝婳眉心輕蹙,沒說話。

周木又說,“傅清這次回公司,是想跟我家爺爭搶,這還是老爺子的意思。”

雖然老爺子把他安排的兄弟都趕了回來。

可醫院并不是不風的墻。

只要老爺子住在醫院一天,他的事,他們都知道。

“你的意思是,傅老爺子讓傅清回來跟傅斯年搶公司?”

“是這樣。”

“他是不是老糊涂了。”

江姝婳對傅老爺子的態度好不起來,“傅氏集團這幾年在傅斯年的管理下越來越好,傅清真接手過去,那能一如既往地好嗎?”

“不能。”

周木說,“我家爺其實不在乎當不當總裁,對權勢并沒有興趣。他是為了公司全員工,而傅清,只為一己私利。”

傅清要是把公司搶了過去,那恐怕總裁那把椅子都坐不熱,就會被白勝民給吞了。

“傅老爺子他為什麼這樣做?”

搬出婳苑之前,就跟傅老爺子打過電話。

“老爺子可能真是老糊涂了吧。”

周木也想不明白。

老爺子是不是把自己當皇帝了,讓兩個孫子互相牽制,還學人家帝王的平衡之

-

次日早上,江姝婳收到傅斯年發給的溫度測量結果。

又發燒了。

假裝沒看見,不予理睬地退出聊天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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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旁邊的傅兮說,“兮,你回去婳婳看看你哥吧。”

“他又發燒了嗎?”

傅兮有點心虛地問。

最開始是出的餿主意。

沒想到,哥演得這麼真。

真是個狠人。

“嗯。”

“我去也沒用啊。”

傅兮一臉的為難,“婳婳,要不你再辛苦跑一趟,我留在這里陪玖玖和柒柒。我哥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他肯定不想看到我。”

“我今天要去醫院。”

江姝婳真的去了醫院。

不去看傅斯年,也不回他消息。

在醫院待了一天。

晚上導演請吃飯,推辭不掉,也跟著一起去了。

卻不想,在餐廳到了傅斯年。

沒想到他也在。

江姝婳看向石臨陸,石臨陸眼神微閃了下,低聲說,“不是我請的,是導演請的。”

包間里人多。

主角和主要配角都在。

加上還有幕后工作人員,十幾人的大圓桌坐滿了。

江姝婳在被到傅斯年旁邊的位置前,搶到了另一個位置坐下。

和傅斯年斜對面。

而傅斯年旁邊的那個位置,被二號坐了。

,也是搶的。

菜上桌前,導演和制片人跟傅斯年客套了幾句,又匯報新劇的拍攝進度。

傅斯年頎長軀靠著椅背,右手修長的手指輕著面前的水杯,姿態散漫,氣場卻半點都不弱。

聊著他,不時地喝了一口水。

在他第三次放下杯子時,坐在他右邊的二號徐雅夕站起,溫地說,“傅總,我幫您再倒一杯水。”

傅斯年抬了抬眼,沒阻止。

徐雅夕心里歡喜。

面上卻不敢表出來,小心翼翼地替傅斯年倒水。

以為自己的小心思沒有人知道。

可在座各位都不是傻子,不僅不傻,還個個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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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和制片人相視了一眼。

石臨陸則是側目看向坐在他旁邊的江姝婳,見面不改,半點不影響。

他便也抱著看戲的心態。

徐雅夕倒了水,優雅落座。

菜上桌時,酒也跟著拿了上來。

傅斯年說自己吃了冒藥來的,不能喝酒。

徐雅夕聞言,立即擔憂地看著傅斯年,“傅總,您冒了?嚴重嗎?有沒有去醫院……哎呀,我差點忘了傅總您都是最好的醫生,不用去醫院的。”

說到最后,眉眼間泛起一抹

傅斯年“嗯”了一聲,并未多做回答。

到江姝婳時,也說自己不會喝酒。

但徐雅夕不知想跟江姝婳拉關系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笑瞇瞇地說,“江老師,今天這酒你可不能不喝。”

江姝婳看著,“我不會喝酒。”

“怎麼可能嘛。”

徐雅夕有點滴滴的那種,當初就因為符合劇中的二,才選的

但現在聽著說話,江姝婳有種想改了二的人設格的沖

“婳婳是真的不會喝酒。”

石臨陸在這時開口,語氣里有著不悅。

徐雅夕知道石臨陸和江姝婳是表兄妹,不敢再勸。

而是笑著對倒酒的人說,“我替江老師喝。”

說著,還朝一號溫晴看去一眼。

雖然兩人都是斯娛影視的藝人,表面上也關系不錯,但背地是,黎雅夕是和溫晴較著勁的。

“好啊。”

沒有人阻止。

甚至,有個幕后工作人員起哄,“雅夕,你酒量好,連傅總的那杯也一起喝了吧。”

“沒問題。”

徐雅夕笑容溫地看向傅斯年。

傅斯年卻沒看的眼睛,而是手過去,把要替江姝婳喝的那杯酒,端到了自己面前。

眾人,“……”

徐雅之也驚訝得睜大眼,“傅總,您吃了冒藥,不能喝酒的,不用幫我喝,我酒量還可以。”

以為,傅斯年是要幫喝。

心里那個喜啊。

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眾人,“……”

沒人開口,都齊齊看向傅斯年。

傅斯年淡定地朝江姝婳看去一眼,也只是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若非細心的人,都看不出他那一眼是看江姝婳的。

他低眸,把玩著面前的酒杯,嗓音低淡地道,“江老師對酒過敏,不能喝酒,我吃了冒藥也不能喝,這杯酒,今晚就放這兒,大家該怎麼喝就怎麼喝。不要因為我們兩個不喝酒掃了興。”

“……”

江姝婳抬眼看著傅斯年。

你說你,扯上我做什麼。

還我們,誰和你是我們了。

徐雅夕聽懂后尷尬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但并沒有因為誤會了傅斯年,就覺得他是喜歡江姝婳。

覺得傅斯年真紳士。

對旗下合作的編劇都這麼好。

眾人對傅斯年的話當然沒意見,也不敢有意見。

席間,傅斯年因為自己冒未愈,很筷子,但對轉轉盤特別興趣。

他指節分明的手指大多時候都搭在轉盤上。

眾人酒是喝過癮了,可吃菜總覺得拘束。

當然,徐雅夕除外。

因為傅斯年每次都把喜歡的菜轉到了面前。

雖然一直不曾看,也不曾直白的說讓多吃點之類的。

不相信傅斯年每次都那麼巧,轉到面前就停下來的,正是喜歡吃的。

徐雅夕因此悄悄地紅了臉。

江姝婳吃得也不多。

在心里把傅斯年罵了一遍又一遍。

中午吃得,本來是很的。

可是傅斯年每次把菜轉到面前就停,反而不太想筷子。

這桌上的人都是何等明的,多夾幾筷子,怕是都能看出來,傅斯年把著轉盤的目的。

干脆放下筷子,起去洗手間。

溫晴見離開,也對眾人說了一聲,跟著一起去洗手間。

徐雅夕卻在這時放下筷子,拿起公筷給傅斯年夾了一塊山藥。

地說,“傅總,您冒了更需要補充營養,不能油膩的這個山藥不錯,您嘗嘗。”

傅斯年眉頭微皺,面微不可察的變涼,“夾回去。”

徐雅夕的臉一紅,輕聲問,“傅總,您不喜歡吃山藥嗎,對不起,我不知道,我馬上就夾走。”

連忙把放在傅斯年碟子里的山藥夾回自己碗里。

導演見氣氛僵凝,忙笑著轉開話題,讓氣氛回暖。

洗手間里。

溫晴跟江姝婳討論了幾句角

要是有地方演得不到位的,讓江姝婳一定要給提出來。

江姝婳笑著說演得很好。

溫晴被表揚,自然很開心。

但不敢驕傲,“江老師,我要是告訴你,拍攝之前,我看了好幾遍劇本,把每一場戲都自己演練了好幾次,你信嗎?”

“信。”

江姝婳點頭。

溫晴這人格很好。

不只是劇中,劇外,對工作人員也很好。

溫晴有些激,“我沒有演過這樣的角,很怕自己演得不到位,無法準的詮釋角。以后有什麼拿不準的,我可以找你嗎?”

“當然,隨時都可以。”

溫晴不像男一號,是影帝極別的人

和男一號對戲,一開始都張得要命。

也是因此,徐雅夕才跟暗地較勁,甚至覺得,換了一號,一定比溫晴演得更好。

江姝婳和溫晴從洗手間回來,就見傅斯年的臉比之前冷了些。

包間里的氣氛,似乎也有些不一樣。

一坐下,石臨陸就狀似不經意地開口,“傅總,您今晚吃得太了,我讓服務員再上點您喜歡吃的菜吧。”

“沒胃口。”

傅斯年嗓音低冷。

說這話時,如潭地深眸看著江姝婳。

江姝婳暗罵了一句。

見其他人在傅斯年的眼神里也朝自己看來,掩飾的扯起一個笑容,說,“傅總,您多吃點吧,不然我們都不敢再吃了。”

“是這樣嗎?”

傅斯年不知是問,還是問眾人。

眾人都答,是。

傅斯年很給面子的彎了下

視線又回到江姝婳上,“那你幫我點吧。”

江姝婳,“傅總是吃菜還是主食呢?”

“主食吧。”

他本想說隨便你。

但話到邊,還是改了口。

江姝婳不知道徐雅夕在這之前給他夾過山藥。

要是知道,打死都不會點山藥粥。

來服務員,幫傅斯年點了一碗“山藥粥”的時候,徐雅夕的眼睛立即看向

不僅是徐雅夕,其他人也看向

江姝婳滿臉疑不解,覺到了不對勁,可又不知哪兒不對勁。

如果因為幫傅斯年點了主食,那剛才還不是這樣的覺。

抿抿抬眼朝傅斯年看去,就見他眼里閃過一抹意味不明地笑。

直覺告訴,上當了。

傅斯年是故意整自己。

但是,哪兒錯了?

直到手機消息響。

徐雅夕發給消息:

[江老師,傅總不喜歡吃山藥,我剛給夾山藥,他都生氣地讓我夾走,你還是給他換一樣其他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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