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閆舒和是利益聯姻,其餘的人大概都長得像周卿安的媽媽,生下的孩子自然也就多多有相似之。唯有薄司衍,他長得像他媽媽,所以才單獨用了一副“模”。
“哥哥——!”
正想著,聞語一聲充滿力量的喊,打了秦頌遙的思緒。
轉臉一看,聞宴牽著旺旺,又拎著一大袋零食,從外麵走了進來。
聞語就來老宅住兩天,玩和零食都夠開小賣部了,竟然還買。
薄敏禾不知道合適到了邊,嘖嘖慨:“我原因用我百分之五十的智商,換一個聞宴。”
秦頌遙笑。
天漸漸暗了,老宅裏開始忙碌起來。
老太太喜好風雅,吃螃蟹得賞,就把家宴安排在了小花廳。
七點多,眾人都去小花廳等著了。
秦頌遙獨自坐在客廳裏,豎起耳朵聽靜。
剛過半,大門口傳來腳步聲。
穿上棉拖鞋,躡手躡腳躲在了柱子後麵,等到腳步聲靠近,忽然一下子探頭出去。
“哈!”
薄司衍腳步頓了下。
四目相對,他角提了下,又作出嫌棄神。
“稚。”
秦頌遙哼哼兩聲,走上前去抱住他。
“說,怎麽回來這麽晚?”
薄司衍彎腰,單手將豎著抱了起來。
秦頌遙輕呼一聲,勾起小的同時,扶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就這麽抱著,一路走上室通往花廳的臺階,到了走廊才把放下。
“還晚?再早一點,許政安就得哭出來了
。”
秦頌遙笑,牽著他往前走。
他要早回來,許政安就得改行程安排,最近事多,又都是大事,可不是為難許政安了嘛。
“你看,家裏這麽多人,就隻有我在等你。”說。
薄司衍:“別是你為了‘邀寵’,特地把其他人趕走的?”
“呸——”
倆人剛到花廳門口,裏麵的說笑聲就傳出來了。
聞語嗷嗷喊著,要薄敏禾的大螃蟹,薄敏禾逗,死活不給。
老太太扶額,“哎呦,這丫頭太吵了。”
“別吵了。”不知是誰說了一句。
聞語一秒安靜,乖巧坐在了聞宴邊,大螃蟹也不要了。
眾人繃著笑。
秦頌遙不用猜都知道,是薄湛說的。
和薄司衍走到長桌邊,薄敏禾兄妹倆流了“大哥”,薄湛了聲“哥”,聞語甜甜地了“阿衍哥哥”,首座上,老太太笑著問:“回來啦?”
“嗯,集團有事,讓您等久了。”
“快,坐吧。”
小夫妻倆挨在一起坐了。
老太太讓人上了螃蟹和其餘菜,又讓人燙了小壺裝的甜酒。
這回一桌都是“自家人”了,關起門來說話也自在。
秦頌遙沒喝酒,薄敏禾眼尖發現了,立刻就問:“嫂子,備孕呢?”
“沒啊。”
“嘁,還騙我們呢。”
秦頌遙咬了螃蟹,說:“我陪你哥戒煙戒酒呢。”
薄敏禾不信,一邊掰螃蟹,一邊說:“不過你跟我哥結婚五年了吧,也該要小孩了。“
這麽一說,老太太就看
了過來。
薄司衍拿起一蓋蟹黃,繞了半個桌子,放在了老太太手邊,又麵平靜地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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