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臉慘白的靳溪,鄒晴笑意更深,道:“等著吧,很快,我就會把解藥研制出來。到時候,等你恢復了記憶,或許,你會覺得現在這樣,為了元浩哥爭風吃醋的自己,實在是太可笑!”
說完,拖著行李箱,絕塵而去。
回去的路上,鄒晴的話如同魔咒一般盤旋在靳溪的腦海之中。
前面開車的人,是阿驍。
剛才,他看到鄒晴和靳溪站在一起說話,雖然他不知道們說了什麼,可還是有種不好的預。
他從后視鏡里觀察著靳溪的臉,道:“靳小姐,晴晴……確實有點任,要是有哪兒得罪您的地方,我替跟您道歉。”
靳溪突然問道:“解藥是怎麼回事?”
阿驍嚇了一跳,猛地將車停在了路邊。
他這樣的反應,更加證明了鄒晴的話,并不是空來風。
他們,的確有事瞞著。
靳溪的語氣嚴厲了幾分,道:“快說!如果你不說,我現在就自己去問商元浩。”
“別!”
阿驍立刻勸阻。
畢竟,要是靳溪去問了,那麼商元浩立刻就會知道,是鄒晴在靳溪面前說了什麼。
以商元浩的脾氣,鄒晴恐怕是要遭殃的。
所以,阿驍絕不能讓靳溪去找商元浩,這就相當于把鄒晴給賣了。
因此,他只好如實說道:“當時解藥我們弄來了兩支,一支給了辰辰媽媽,另一支……給……給晴晴做試驗了。”
阿驍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不敢面對靳溪。
而此時,靳溪的心已如墜冰窟,沒想到,鄒晴的話,都是真的。
深深吸了口氣,才讓聲音盡量平靜一些,問:“那你告訴我,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到底是不想讓我記起什麼事?”
阿驍雖然心里什麼都知道,可他哪里敢貿然把所有事都告訴靳溪。
如果他說了,那靳溪不去找老板鬧個天翻地覆才怪!
到時候,說不定商元浩一氣之下,把他給斃了,都有可能!
因此,阿驍只能咬死了自己不清楚,戰戰兢兢地說:“靳小姐,我只是老板的手下,他說什麼,我就去做什麼。這些事,我跟您一樣,不明白為什麼?”
靳溪無奈地閉上雙眼,沒想到,商元浩會這麼狠。
他竟然想讓一輩子都像一個傻子似的活著,在他給制造的籠子里,讓做一只沒有自己思想的裔!
一次次地被他欺騙,可是看在他對自己那麼好的份兒上,又一次次地選擇原諒。
可沒想到,他騙的,遠遠不止這些。
那一瞬間,靳溪對他的恨,洶涌地在心里冒出了頭。
鄒晴說過,那個解藥很珍貴,好不容易才弄到的。
可他呢?
居然活生生掐斷了恢復記憶的可能。
就在這時,的手機響了,是商元浩打來的。
靳溪看了一眼,神麻木,沒有接。
很快,阿驍的手機也響了。
阿驍匆匆忙忙地接起電話,“喂,老板。”
商元浩應該是問靳溪為什麼沒有接電話?
阿驍生怕被商元浩看出端倪,便故作鎮定地說:“靳小姐剛才在后面睡著了,大概是沒聽見。”
后來,商元浩大概是叮囑他們趕回來。
阿驍道:“是是是,快到醫院了,您放心吧,我一定把靳小姐安全送回去。”
跟商元浩通完話,阿驍試探地開口道:“靳小姐,那咱們……回去吧?”
靳溪穩了穩心神,道:“我今天問你的這些話,你最好一個字都不要跟商元浩。否則,以他的脾氣,你也應該知道,你的下場。”
其實,阿驍倒是不怕自己的下場,他更害怕商元浩會遷怒鄒晴。
既然靳溪這麼說,阿驍求之不得。
他連忙點頭,道:“靳小姐,我絕對不會說的。”
就這樣,阿驍重新開車,往醫院的方向去。
路上,靳溪想了很多,如果現在回去就質問商元浩,又或者像以前那樣跟他鬧脾氣。
最后的結果,一定是被他不講道理地囚,無法改變任何事。
所以,最終決定,裝作任何事都沒有發生,等著鄒晴把解藥研制出來。
這樣,就可以恢復記憶,可以知道失憶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商元浩這麼害怕會想起來?
不過現在,對于這個屢次欺騙,玩弄的男人,靳溪已經失頂,再也沒有任何期待了。
在他邊,也無非就是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等他對自己沒有戒心的時候,帶著媽媽,遠走高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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