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陸長之不扶額,忍不住心中暗道:
“你可是一位一千多歲的老同志啊!”
當然,說歸說,陸長之也還是取出了一塊黑龍干,遞向陸淵。
被夸總還是很用的。
況且這黑龍干也不是什麼稀罕玩意。
這東西雖然一上來吃著不錯,但架不住量多。
以往每次只割相對黑龍而言的一小部分,但也是頗大一坨。
吃不完的,都做了干。
后面也就顧辰,還對黑龍干有獨鐘。
不過現在看來,倒又有了個人在此事上平分秋。
接過黑龍干,陸淵神大。
這小干也是真神奇,半個掌大小一點,吃著就是來勁!
而后,好酒配好飯,陸淵也是取出一壇酒。
一時間,學宮強者悠悠講道聲之下,三人端杯舉碗,吃喝得不亦樂乎。
“不錯。”
酒飽飯足,陸長之滿意點點頭。
倒不說這酒,也不說這飯。
恰是此此景此況,讓他思緒飄回。
且問學習何好,恰是后排靠窗邊。
當然,說歸說。
那放著的分腦袋,似乎效果不錯。
知識懂事的自己往腦子里進,攔都攔不住。
學習的事一點沒干,就腦子往那一放,啥也沒錯過。
“系統,你當真是我的小棉襖啊。”
陸長之夸贊一聲。
“主人,項黎才是你的小棉襖。”
聞言,陸長之搖頭:
“他這棉襖現在可是在風,你不一樣,向來不,讓人放心。”
聲音落下,系統有些遲疑:
“主人的話,似乎有些怪怪的。”
“你啊。”
陸長之搖頭一笑:
“不經夸。”
說完,陸長之收回心思,目向一旁看了看。
牧凡大概是明白陸長之的意圖,當下讓到一旁,主騰出了位置。
不多不,恰好躺著。
陸長之看了眼牧凡:
“你這麼主,倒是讓我覺你好像有什麼事要我做一樣。”
“哪有的事。”
牧凡擺手,繼而一臉的大義凜然。
“為弟子,這不都是應該的?”
陸長之不一笑。
多多是有跟陸淵比甜的意思在里面。
沒有繼續聊。
太當頭,位置騰出,這不睡個午覺,實在說不過去。
擺好床墊,布置好種種陣法,而后陸長之便午睡了起來。
一旁,陸淵就這麼靜靜地看著陸長之這一整套的吃飽了就睡的行為,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真是一點都不將觀法會看在眼中啊。
不過轉念一想,好像又不奇怪。
畢竟十八歲就圣人境了,有這個天資就珠玉在前,如今在場的所有人,也都要顯得黯淡無,不聽倒也沒啥。
就是讓他有點想不明白的是。
這小子的實力與修行,難道真的能通過睡覺得來?
不然,為何又如此熱衷睡覺之事。
想不通,搞不明白,陸淵心中,只暗道一聲羨慕。
很快,陸長之便進夢鄉。
與陸長之這邊的安逸截然相反的,是在場的眾人。
學宮出來的這些強者講法,即便是盡量兼顧低境界修行者,以此來使他們得以能有所收獲,往往不會將得太過晦深奧。
但即便如此,境界的差距終歸卻是不可彌補的差距,很多領悟與經驗,只有境界到了相應的程度,才能更容易有所悟,亦或是把握。
因而,對絕大多數人而言,所聽所聞的,有很大一部分,多是有些把握不住的意味。
但有總比沒有強。
盡量去理解,盡量去參悟,能聽明白一點是一點,盡可能的。
如此這般的觀法,足足持續了三日時間。
這期間,學宮數位強者,先后來到講法臺上。
之后,便有各方勢力的強者,借此機會,講起與自修行有關之法。
雖不及學宮強者那般善于講法而大都有幾分晦,但勝在不與書院同,獨居個人特。
總之,對于前來的各方修行者而言,面對不同的強者講法,收獲無疑是有的。
若非是有這樣的機會,對絕大多數修行者而言,能聽上強大的修行者說幾句修行有關之事,就是極為難得。
當無強者再登講法臺后,場上眾人,反映各異,但大都有興與慨之,有人興到眉飛舞,直言收獲頗,也有人眉頭皺,盡是思索之。
“接下來,可就要到真正與我們自有關的事上了,借著這幾日的領悟,希此行,能讓我有足夠的收獲。”
“待一會那些天驕之間的較量也就會開始了,這次來了這麼多天驕,不知道誰能首先走到主院之中。”
“這還用想?肯定是項族的項黎了,他那麼強,這種事,豈能不最先走到?”
“那可不好說,這總歸不是靠實力的比拼,參悟修習的能力,可不能跟實力混為一談。”
“你說的倒是有些道理,但你別忘了,項黎可是兩大圣皇之后,而且那位慕容圣皇所擅長的,乃是與意念有關的一道,你覺得,項黎的參悟修習能力豈會弱了?”
“行了行了,這有什麼好爭論的,咸吃蘿卜淡心,真要說顧著看熱鬧,等都結束了,有你們后悔的,進去之后,還是要盡可能多的參悟修習才行。”
隨著講法的結束,觀法會最后也是最重要的過程,也為眾人關注的對象。
聽聞強者講法,更多的是一種高層次的參悟,而觀法,對于絕大多數人而言,才是更重要的。
或者說,有希能在一定時間修習到,短期真正能用得上的。
并且,單就修行的多樣而言,接下來這一階段,也是真正的重中之重。
此外,加之這次沈問兮婚約之事也與此有關,就更添幾分不言而喻的重要。
或看熱鬧,或有所得,或搏一搏,總之,各方都是興起來。
陸長之也是投去了關注,在興趣方面,明顯強了幾分。
“終于要開始了。”
輕聲一句,陸長之目向人群中的蕭葉看去,臉上出幾分好奇。
不知蕭葉是打算怎樣大展鋒芒。
“總歸是兩大姓,應當不會有先抑后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