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九爺家裏還藏了個孩?
雲笙一時間想不出所以然,正打算關門裝作沒看到,後卻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穆太太,管家應該告訴過你,三樓是我的私人領地。”
穆謹行上有酒氣,那雙眸子卻是清冷無比,“所以,你是不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雲笙眨眨眼睛,怎麽有種被秋後算賬的錯覺?
但識時務者為俊傑,飛快的承認錯誤,“九爺,抱歉,我馬上就走!”
雲笙拎著行李,迅速的往後退了一步,就在這時——
看見房間裏放著一條項鏈,和十年前送給那個人的,一模一樣!
送出去的項鏈怎麽會在穆謹行這裏?
不,應該不是,同樣的項鏈有那麽多條,這條想必是房間主人留下的。
可是……
穆謹行注意到的目,輕描淡寫問:“穆太太想要那條項鏈?”
雲笙回過神來,立馬否認,現在要維持一個好妻子的人設,萬一穆謹行覺得覬覦別人的項鏈怎麽辦?
“我隻是覺得這麽好看的珠寶,放在外麵容易氧化,九爺,你說對吧?”
四周安靜了半晌,雲笙也不知道他信沒信。
過了好半晌,穆謹行忽然想到什麽,似笑非笑地啟:
“在新婚丈夫的別墅裏,看到一條屬於別的人的項鏈,難道穆太太不介意?”
聽見男人的話,雲笙忽然生出一危機,他是在試探自己?
眼珠轉了轉,低下頭,“我不是不介意,我是太在乎你了,所以能包容你的一切,我對你的真心天地可鑒至死不渝。”
穆謹行笑意更深。
雲笙心跳如鼓,什麽意思,這麽說,穆謹行到底滿不滿意?
就在拿不定主意的時候,男人著嗓音,“至死不渝……看來穆太太很我。”
雲笙立馬出一個不走心笑,捋了捋頭發,“是的呀九爺,我好你,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但是能得到你的人,我已經很滿足了。”
穆謹行瞇起眼睛,過了半晌才雲淡風輕吐出幾個字,“穆太太,把笑容收一收。”
雲笙挑了挑眉,“嗯?”
男人別開眼:“笑起來不好看。”
雲笙了自己的臉,笑起來可好看了好嗎,穆謹行什麽審?
但不介意,不笑就不笑好了,扯開話題:“九爺,現在需要針灸嗎?”
想要維持這段婚姻,靠耍無賴是沒用的,還得給穆謹行醫治傷。
見男人沒反對,雲笙坐下,開始為他施針。
他上除了中毒,還有凍傷的痕跡,穆謹行這樣尊貴的人,居然會凍傷?看這痕跡,應該有十年了。
奇怪,難道十年前,他也在那個地方,和自己一樣經曆了那場暴風雪?
應該不可能。
雲笙搖搖頭,阻止了自己的胡思想,開始專心針灸。
一個小時後,雲笙施針完畢,臉上的都快笑的筋,裝不下去了,於是迅速開溜,本不給穆謹行反應的機會。
“好了九爺,明天見。”
雲笙急忙帶著針灸包滾回自己房間,靦腆的笑容漸漸變得扭曲。
討好一個男人真累啊!
-
第二天,雲笙要在晚上參加一個拍賣會,把邀請函放在了雲老爺子那邊,所以要去一趟雲家。
爺爺是雲家唯一對好的人,當年小三母氣死了媽媽,爺爺都看在眼裏,雲笙被趕到鄉下的時候,爺爺承諾替保管媽媽的。
爺爺說,他一定會守好媽媽留給自己的東西,不會落小三母手中。
車子停在別墅門口,雲笙深吸一口氣,不想把那些糟心的事告訴爺爺,出一個笑容,推開了門。
“承修哥哥,我捐了一隻白玉手鐲給慈善拍賣會,他們邀請我晚上前去參加,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然而就在這時,雲笙忽然聽見了雲夕的聲音,擰擰眉,魂不散。
接著,穆承修的聲音響起:“夕,你真是善良,那白玉手鐲價值連城,你也舍得捐了,難怪拍賣場的負責人對你讚不絕口。”
雲夕道:“我隻是想為雲家出一份力罷了。“
白玉手鐲……那是媽媽的東西!
雲笙猛地抬頭,目落在了雲夕上。
媽媽的,居然被雲夕捐給了拍賣場!
“姐姐,你怎麽來了,是要和我一起去拍賣會嗎?”
雲夕發現了雲笙,目一閃,語氣放慢,似乎是在炫耀。
“我也沒想到,爺爺會把玉鐲送給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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