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一看哭就心疼了,“好了好了拂,雲笙再囂張也囂張不了多久。”
“可是蘇老夫人心疼,舅舅和表哥也對好,在他們眼裏,我才是那個外人,更別提雲笙姐姐還有一個那麽好的老公,如果我是九爺的夫人,他會不會也維護我?”
江老夫人眼珠一轉。
別以為不知道,這麽多人結雲笙,都是因為穆謹行的份。
如果穆謹行能為蘇拂的丈夫,那麽……
當年沒能幫輕搶到溫清則,難道現在還不能幫拂搶到穆謹行嗎?
蘇月仿佛魔障一般,不停念叨,“對,對,我的拂理應配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再也沒有誰比穆九爺更優秀了。”
“這麽優秀的男人浪費在雲笙上也太可惜了,拂說的對,穆九爺是的……”
若是讓人來看,一定會覺得江老夫人如今這副神神叨叨的樣子是瘋了。
蘇拂勾起一個得意的笑。
……
另一邊,星河廳。
江老夫人和蘇拂滾蛋後,蘇眠的表才好看起來,“好了,今天畢竟是小笙的宴會,不要為了那種人破壞今天的好事。”
蘇眠輕描淡寫,仿佛說的人是兩個垃圾似的,“小笙,以後記住了,不是什麽人都需要你給麵子的,有些東西既然不是你的長輩,那就不用放進來,你的宴會,什麽阿貓阿狗都要來,還真是蹭。”
蘇眠老夫人雖然強勢,但為人向來正義有禮,從不會說這種譏諷的話,可見是被蘇月惡心到了極致。
雲笙點點頭。
一個小時後,宴會散去,蘇眠又找到雲笙,“小笙,剛才蘇拂和那個人商量怎麽毀掉你的錄音,我聽了,那個人不是蘇月。”
雲笙毫不意外點頭,“我知道,江老夫人是為了江輕才承擔這個罪名的。”
蘇眠蹙眉,“難道那個人真是江輕?你確認嗎?”
“在證據方麵,我不確認,畢竟江輕還活著隻是我們的猜測,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個人就是江輕。”
雲笙平靜,“江輕瞞著江老夫人,早就和蘇拂取得了聯係,這麽多年蘇拂在江家地位穩固,難說有沒有江輕的指導在裏麵,畢竟最知道怎麽得到江老夫人的喜歡,最知道怎麽利用江老夫人的愧疚。”
蘇眠真是笑死了,“哈哈,江輕活著,沒有回來找這個養母,隻想著利用;反而為了這養,連親兒親外孫都不要了,蠢貨。”
蘇眠原本想說覺得蘇月很可悲,但轉念一想,的可悲不就是因為蠢麽。
笑完,蘇眠又蹙眉,“你和九爺都有找出來蘇拂背後的人是誰?這些年和誰聯係過,一點線索也沒有?”
雲笙搖搖頭,“隻查到和白婉有過聯係……所有線索都指向白婉,似乎白婉就是江輕,但我總覺得哪裏不對。”
“又或者,江輕在當年聯係蘇拂的時候,就想到了這麽一天,所以將自己藏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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