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彤知道,爸爸媽媽說要讓欺負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不只是說說而已。
即便跟爸爸媽媽解釋這件事不是韓任彬的錯,是自己強迫韓任彬在先估計也沒有用,爸就是個護短的人,護短到有些蠻不講理,關于這一點,夏依彤是親經歷過的。
恰好也是關于和韓任彬。
夏依彤和韓任彬能相識,也是因為夏爸爸。
那時候夏依彤才上初三,正是春心萌的年紀,因為出生于藝世家,四歲跟媽媽學舞蹈,七歲隨外祖母學鋼琴,八歲又被外祖父哄著學古琴,雖然是個三分鐘熱度,做什麼都沒耐心的子,但在這種環境氛圍和最頂尖老師的教導下,的各項比賽也拿了很多獎狀。
學校里舉辦各種活老師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讓上臺表演,整個學校就沒有不認識的,甚至連其他學校的人也聽說過的大名。
彼時班里的人走出去跟別人說夏依彤是我同班同學都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長得漂亮,又會各種才藝,從小學開始屁后面就一大票追求者,附近不學習的一群俗稱學校扛把子的‘大哥’級別的壞學生更是鉚足了勁追,能把夏依彤泡到手很有面子。
出生于藝世家,家族里個個都是高值的夏依彤是個不折不扣的控,當然看不上那些對死纏爛打不學無的小混混。
初三是整個初中時代學習最張的一年,們學校每周六上午都會補半天課。
夏依彤記得很清楚,那天是三月初十,上完課回家,在半路上被隔壁學校一個‘輝哥’的子帶人堵住了,對方強迫做他的朋友,如果不愿意就會好好教訓一頓。
一共有三個人,為首的輝哥頂著一頭窩小黃,穿了破牛仔,左耳戴了三個耳釘,相貌丟人堆里一般,在夏依彤的審里很丑。
無論平時膽子有多大,一個孩子面對三個男生,心里還是很慌的,佯裝淡定的在三個小混混面前展示了一個側空翻,停下來,雙手環,語氣很拽的問,“知道我剛剛那是什麼嗎?”
輝哥看著夏依彤調笑道:“妹子是打算給我表演個舞蹈嗎?行啊,哥哥今天興致好,不著急,給你捧個場。”
夏依彤嗤笑一聲,“我這是道,你們來堵我之前都不打聽打聽我是誰嗎?我可不僅會舞蹈,我舅舅是開道館的,我從小跟他學習道,一打三,你們想試試嗎?正好我最近學習學的太無聊了,拿你們練練手。”
對方那三個小混混也是沒見過世面的,看那麼拽,還真被唬住了。
夏依彤雙手握,活手腕,胳膊像背后折像沒有骨頭似的繞了一個圈,然后又抬起右踢到頭部,做了個朝天蹬,一副道很厲害的樣子,把輝哥和他的兩個小弟唬的一愣一愣的。
一個炸頭小弟問,“輝哥,這就是道啊。”
輝哥哪懂什麼道,但在小弟面前又不能顯得自己很無知,對著小弟說:“這你都看不懂,笨蛋。”
另一個小弟問,“那怎麼辦,輝哥,五中的寇鵬云找了個校花當朋友。”
輝哥盯著夏依彤那張水靈的漂亮臉蛋,膽包天,“不就是個妹子嗎?我們三個大男人還怕一個小妹妹,一起上。”
夏依彤聽到輝哥的話,知道沒功混過去,撒就跑。
輝哥見跑了,罵了句臟話,帶著兩小弟在后面追。
得益于從小練習舞蹈,夏依彤力還算不錯,作也很敏捷,但一個生到底跑不過男生,沒多會便被輝哥拽住了馬尾,把往懷里扯,夏依彤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大喊救命,來往經過好幾個穿校服的學生,都猶豫著走了過去,不敢招惹小混混。
夏依彤喊道:“誰幫我把這幾個流氓打跑,我給他一千塊錢。”
輝哥著的臉說:“小妹妹,你說你何必自討苦吃,老老實實的做我朋友——啊——”
夏依彤抬踢向輝哥下面,那里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輝哥吃痛松了手,夏依彤轉逃跑,沒兩步又被輝哥的小弟拽住胳膊,正要故技重施,旁邊突然沖出一輛托車,來人一黑運服,戴著個頭盔,停下來連車都沒下,一拳揮向抓著夏依彤胳膊的小混混。
小混混被他打得偏過頭,松開夏依彤胳膊,夏依彤蹭一下跳上他的托車后座,抓住他的服,催促道:“叔叔快走。”
雖然這人剛剛那一拳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但對面有三個人,雙拳難敵四手,好漢不吃眼前虧,跑路要。
被抓著服的韓任彬被這句自來的叔叔喊得愣了一下,勾了勾角,發托車,提醒道:“坐穩了。”
他戴著頭盔夏依彤看不清他臉,見他騎著托車,材拔,還以為是個比自己大很多的叔叔,沒想到聲音那麼好聽。
他帶著夏依彤騎了一段路,夏依彤扭頭看那三個人已經被甩得人影都沒了,提醒他可以停下來了。
“叔叔,謝謝你救了我,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韓任彬聽一本正經的道謝,像演電視劇似的,噗嗤一笑。
夏依彤從書包里出一千塊錢,遞給韓任彬,“叔叔,這是我剛剛承諾過的,誰救了我,我就給他一千塊錢,我不是瞧不起你啊,我看叔叔上穿得都是名牌,看起來不像缺錢的樣子,但是我這個人說話算話,說了要給的就一定要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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