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繡娘哪敢頂,全都戰戰兢兢的答應,“是,五小姐放心。”
云歲晚在一旁很想要話,本來就是給出主意怎麼做的,現在達所愿卻沒人重視了,甚至打定主意冒著風險來侯府,也是想要在侯府出盡風頭,著趙明若一頭,最終的愧,讓表哥納為平妻的。
誰知道沒人理。
連表哥都不像是之前那樣全心全意的對待,想要翻起風浪都覺得困難。
就比如昨日。
把顧長月的聘禮都給走了,侯府愣是沒看見?沒人知道,真的不知道該說顧長月這個蠢貨什麼好了。
“月姐兒,你能得償所愿表姐真心替你高興。”
云歲晚垂眸之間已經想好對策,要靠自己了,靜靜的等待著顧長月測量尺寸,挑選好布料,這才在一邊開口道,“月姐兒,咱們侯府買的布料就算是再華貴,也只是市面上普通的,只要有銀子能買到的不,但燕國公不是才剛送來聘禮嗎。”
“那可是皇親國戚,一定會有各種番邦進貢,又或者皇家繡娘所繡的獨品,咱們拿來做幾裳,這幾日穿著一定會讓其他人羨慕的。”
顧長月被提醒到了,“還是晚姐姐你想的周到。”
“走。”
幾人便風風火火的去庫房了,當顧長月拿出鑰匙開門之后,徹底被眼前的況給震驚到了,“這是怎麼回事?”
“我拿錯了鑰匙?”
“還是我打開錯了房間?”
還沒等其他人回答,隨之便是顧長月凌厲的尖聲傳過整個侯府,“啊!!!!”
云歲晚心里都樂開花了,面上還要強裝驚訝不解的樣子,“月月,你這是怎麼了?”
明知故問。
顧長月眼眸泛著猩紅的,怒目沖到了庫房里面,之前特意把最珍貴最喜歡的一箱寶貝放在了門口第二的位置,這樣方便時不時的過來查看,也會讓人覺得不重要,重要的都藏在了最里面。
可誰知道,剛進門就看見了打開的箱子,里面的珍寶也了大半。
“是誰,是誰了我的聘禮,晚姐姐,我們侯府除了賊了!”顧長月痛心疾首,“是誰,到底是誰!!”
“我一定要把這個賊人抓到碎尸萬段!!”
“月姐兒,你冷靜一點。”云歲晚假惺惺說道,“侯府有小廝有守衛,誰敢闖進來走這麼多寶還悄無聲息的離開,我看,這賊一定是出在家里。”
“監守自盜。”
顧長月冷靜下來,“晚姐姐,你的意思是……”
云歲晚繼續哄騙,“你想想,侯府中誰能有這個本事,誰有鑰匙?”
“晚姐姐,你是說我二嫂嗎?”
“我沒有說你二嫂,只是在幫你分析事真相,但既然你提到了你二嫂,那我就不得不說,恐怕你二嫂真的會有嫌疑。”
“可庫房的鑰匙我二嫂都給我了啊,自己沒留著。”
顧長月還是有些不大相信是趙明若所做的,最重要的原因是,趙明若不缺錢,的錢甚至拿出來供侯府花銷都沒什麼,又何必看重自己那點銀子。
可云歲晚卻一直給吹耳邊風,“你二嫂的確是高門出,不缺銀子,可月姐兒,走寶也未必是缺錢去花,你們兩個一直都不和,突然對你笑臉,一定是不懷好意的,想要走你的聘禮泄憤。”
“再者說,鑰匙是給你的,誰能保證沒有多配一把,你啊,就是太年輕心善,這才會相信的話,你是被騙了!!”
顧長月臉扭曲,怒氣沖沖的沖到了云瑤院。
“趙明若,這個卑鄙無恥的人!!!”
阿福和鳶尾攔在院門前,“五小姐,您這是怎麼了?有什麼話好好說,別這樣沖做錯事。”
現在夫人可是懷有孕了,薇還說前三個月胎像不穩,需要好好休養才行,可不能有一丁點馬馬虎虎的。
顧長月咬牙切齒,現在哪里還能管得了什麼,“別給我說廢話,趙明若這個賤人,當著我的面說會幫我,背地里卻走了我的聘禮,我說什麼也不會放過。”
“讓我進去,滾開啊!!”
門外吵吵鬧鬧,趙明若在薇的攙扶下從房間里面出來,看著院子里一團柳眉微擰,“月姐兒,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為何突然這樣恨我?”
云歲晚在一旁添油加醋,“二表嫂,我知道月月年紀小,格沖,可能有時候做事會沖傷人,但是無意的,要是真的做了什麼錯事惹你生氣,你直接訓斥就可以了,但是聘禮卻是燕國公府給的,可不能開玩笑。”
“你既然拿了,現在也被月姐兒給發現了,就先還回來吧,表哥和姨母一定不會同你一般見識的。”
趙明若聽完挑眉冷笑,“哦?原來是五妹的聘禮丟了,覺得是我拿的嗎?”
不知道為什麼,云歲晚在直視趙明若的眼神的時候特別心虛,但是轉念一想,做的不留痕跡,怎麼可能會被發現,也就漸漸的有了底氣。
“二表嫂,趁著事還沒敗,你抓把東西還回來就好了。”
顧長月才忍不下這口氣,“晚姐姐,還跟費什麼話,我們直接帶著人去搜就是了,肯定藏在自己的院子里了。”
阿福和鳶尾立刻上前阻止。
“五妹,就算是犯法獄,府衙也會審問審問,給犯人辯解的機會,我好歹是你的二嫂,也是現在打理侯府的掌家人,你就這樣不由分說的定了我的罪名,可牽涉的不只是我,你讓外人看安遠侯府是什麼,賊窩嗎?”
趙明若緩步上前,到了云歲晚的面前頓下。
的材高挑,足比云歲晚高了半個頭,氣勢上也是要勝過的,就這樣幽幽的笑著,笑的云歲晚心里不舒服。
“還有,云表妹,我記得我好像警告過你,二爺如何,那都是我的夫君,我和我夫君之間的事,你憑什麼替他們決定要不要和我一般見識。”
“你好像多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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