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懷中的香玉,鄧天縱沉的臉這才好了許多,他油膩膩的笑著,大手也順勢在懷中的可人兒上索揩油,“寶貝,還是你最懂事,說的話知道討爺的歡心。”
“放心,日后爺一定不會虧待你。”
多日不見,云歲晚材消瘦,那張紅潤的小臉也變的蒼白如紙,可一雙秋眸卻含脈脈的看著鄧天縱。
鄧天縱被這該死的鬼天氣給氣到了,“我們先回家。”
云歲晚溫應承,低頭之間眼眸目卻是恨極了,‘趙明若,都是你害的我要惡心去伺候一頭豬,這個仇我一定不會輕易罷休。’
‘我要你也嘗嘗被鄧天縱在下的代價!’
看著鄧天縱離開,江紹元才放心,他本打算是去見趙明若,關心有沒有傷,可剛剛鄧天縱的話卻是再度給他重擊。
不論現在趙明若是否恢復自由,他的婚約都將為枷鎖,讓他無論何時都沒資格上前。
江紹元墨眸盯著陶然苑的方向,心中對自己所做的決定堅定不移,甚至是……迫不及待。
良久,江紹元還是轉離去。
大雪又連著下了一天一夜。
燕淮安和趙明若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在一起,便不是扭拖沓之人,本來是想著要同各自父母親人說明況的,誰知這雪就沒停著的時候在。
趙明若如今懷有子,萬事格外小心。
而燕淮安有重病在,兩家人格外默契的選擇在家休養,手下的奴仆有條不紊的按照招工要求去安置那些逃荒而來的災民。
“小姐,鳶尾派人過來送信,安災民的事您別擔心,燕世子已經吩咐人去做了,國公府的護衛會幫著咱們的,而且現在燕國公代表朝廷出兵擴建營地,災民大數被控制住了。”
阿福將外面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趙明若。
趙明若疑,“你是說,燕國公代表朝廷出兵擴建?”
阿福點頭,“對啊,燕國公在朝堂上的地位本就高,又很皇上信任,還跟皇后娘娘沾親,這樣重要的事給他來理是在理之中的。”
燕國公雖居高位,卻好讓不爭,于朝堂上的事也極干涉手。
上一世,這賑災安頓災民的事可并不是燕國公來理的,而是江家和鄧家聯手,也沒有這麼快,似乎是冰雪融化的時候才開始手。
說句大不敬的話,當今家仁厚,卻也中庸,否則不會讓鄧家這種豺狼虎豹之流大權在握,就連燕國公也很多時候在避讓。
趙明若這一世和上一世的所作所為的確是不一樣了,就算是影響,也是該影響自己邊的人的,而不是……連燕國公都影響了吧?
好奇怪。
“小姐您該高興才是啊?”阿福為趙明若的將來高興,“燕國公的地位越高,您將來的份也會越貴重,到時候誰還敢欺負咱們?”
趙明若笑笑點了頭,心中卻擔憂。
燕國公府本就勢大,若燕國公再被家如此其中,月滿則虧,反倒是有著患的。
“世子又給您送來了補品了,薇也看過了,都是對胎兒有好的,他對您可真上心,就連您肚子里的孩子也視為基礎,世子好善良。”
對于阿福這句話,趙明若是很贊同的。
豈止是善良,簡直就是大度能容了。
“把我親自去燉的補湯給世子端過去,天冷風寒,讓世子多注意,切莫生病。”
趙明若沒有去糾結燕國公的事,反倒是心到燕淮安,“對了,還有這個。”
這段時間一直都是燕淮安在給送禮,大大小小各種,說起來怪不好意思的,也理應回禮。
“里面裝了些對有好的藥材,送去給燕世子吧。”
阿福笑盈盈的將趙明若遞出來的香囊收起,“小姐您就放心吧,奴婢會好生同燕世子說,這是您親自繡的。”
“繡了好幾日,手指都被扎破好幾次了。”
趙明若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就你最貧了。”
“不過小姐您這個繡的還算是不錯了,畢竟繡了那麼多呢,世子看見會高興的。”阿福真誠的夸贊。
“快去吧。”
能人趙明若,唯獨一件事不會,那就是刺繡,自小長在鄉野間,拿的可是鋤頭,上山砍柴用足力氣的事不在話下,但繡花這種綿綿的事,還真是不好控制啊……
旁人夫君有的,趙明若就算是不會也要努力去學,并非是忘掉自我只想著去討好別的男人。
只不過是想要盡好做妻子的本份,更不好用不會來搪塞過去,讓邊的人沒了該有的東西從而失落。
春意濃濃,不知不覺,四月已在寒冷中走了大半。
外面依舊白雪皚皚,屋溫度舒適,前些時日燕淮安送來的桃花花朵將綻未綻,梨花悄無聲息的爬上枝頭。
就要開花了……
三月初開的花生生因著天氣而挨到了四月。
腹中孩子漸漸有了跡象,平坦的小腹有著細微的變化。
好像,也不算太晚。
吃過午飯,水秀風塵仆仆的過來,“現在侯府里面基本上都被大房給控制了,二爺被扣在柴房,老夫人病重,只剩下五小姐一個人,翻不起什麼浪花。”
趙明若給遞去了手爐,“外面下著那樣大的雪,你孤一人出來走萬一遇到危險就不好了。”
何況現在已經離開了侯府,和離書都拿到手了,也跟侯府徹底沒關系了,同水秀說了好幾次不用再冒險。
但水秀不聽,總是說小姐買和姚花去侯府是有著用的,自己不能就這樣心安理得的接小姐的好卻什麼事都不做。
“小姐不用擔心,我會看著辦的,今日找小姐過來,也是因為有著要的事要說。”
“什麼事?”
“云姨娘不見了。”
趙明若擰眉,“怎麼會呢?”
水秀一臉擔憂,“您不知道,趁著您不再,沒招搖,又給二爺出餿主意,侯府庫房見底就去搜刮各房銀錢,犯了眾怒,也跟著被關在柴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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