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英旭帶著寧夕來到了湖邊,看著泛著漣漪的湖水,穆英旭直接拉著在湖邊坐下。
寧夕雖然被穆英旭帶過來,可是心裏還是惦記著林夢茹,有些放心不下。
見寧夕那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穆英旭拍了拍的肩膀,問道:“在想什麽呢?”
“我們就這樣走了是不是不太好?”寧夕直言說出自己的擔心:“夢茹子直,我擔心會說些讓高書不高興的話。”
“那就是他們自己的事了。”穆英旭並沒有這些擔憂。他不了解林夢茹,但他了解高書,他們兩個格正合適。
此時,林夢茹整氣鼓鼓的收拾著東西,暗惱寧夕就這樣把拋下了。
目不時看向高書,不悅的撇了撇。
將野餐的東西準備好,林夢茹這才滿意的站起,隻是蹲太久雙已經麻木,整個人不控製的後仰。
“啊!”伴隨著一聲尖,林夢茹倒下去,砸在一個很的上,隨即,上傳來一聲低呼。
林夢茹狐疑的看向下,當看到被在下的高書,頓時驚愣住。
見遲遲沒有起來,高書無可奈何的催促著:“你倒是快起來啊!我的腰被快被你斷了。”
高書這一說,林夢茹才恍然驚醒一般,從高書上爬起來,扶著高書起,抱歉的一個勁兒的道歉著:“對不起對不起……”
“沒事。”高書輕描淡寫的擺了擺手,了自己的腰。
他也沒想到自己本能反應這麽快,幾乎是瞬間出現在後的,隻是本來不及手接住,兩人就倒在了一起。
想到剛剛發生的一切,林夢茹紅了臉,低聲向高書道謝著:“謝謝你剛才幫我墊了一下。”
“小事。”高書輕描淡寫道:“我是怕寧夕回來看到你傷會怪我沒有好好照顧你。”
明明就是擔心,卻偏偏要口是心非,高書並沒有發覺自己的心思。
穆英旭和寧夕回去時,看到的是同樣紅著臉的二人,臉上的表都是不自然的。
寧夕忍不住問著高書:“怎麽了?你倆吵架了?”
高書搖頭,“沒什麽。”
說話間,高書抬起頭和林夢茹對視了一眼。
看到這一眼的對視,寧夕瞬間就明白過來,也替他們高興著。沒想到他們兩個這麽快就有共同的了。
另一邊郊外別墅裏,寧沐一個人窩在房間裏,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了。
薑江在外麵敲門,勸著:“寧沐,多吃點東西好不好?”
裏麵沒有人回應。
這讓薑江不擔心起寧沐來,再一次急切的敲了敲門,“寧沐,你再不回答我我就闖進去了哦!”
還是沒有回應。
就在薑江做好準備打算闖進去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
看到寧沐沉的臉,薑江知道是被穆英旭已經向寧夕求婚這些消息激到了,一時難以接罷了。
然而,不等薑江開口勸,就聽寧沐突然開口:“薑江,我們結婚吧。”
薑江驀然一怔,結婚?他沒聽錯吧?
“你認真的?”薑江同確認著。
寧沐肯定的點頭,“是,我認真的,我們結婚吧。”
雖然明知道寧沐跟他結婚不是因為,但薑江還是毫不猶豫的答應著:“好。”
隻要想要的,他都會滿足。
隻是薑江沒想到寧沐會這麽急,他本來還想心策劃一場求婚,寧沐卻已經等不及的催促他一起去領證。
沒有求婚,沒有訂婚,在兩天後,兩人到民政局直接領了結婚證。
寧沐隻是看了一眼手裏的結婚證就給了薑江保管,“我們辦婚禮吧,越隆重越好。”
薑江同樣是爽快的答應著:“好。”
但是,關於他們結婚的事,薑母剛知就差點暈了過去。
薑母將薑江回家,氣得拍著桌子命令著:“不管你們什麽時候領的結婚證,現在就去給我辦離婚!我不同意你和那個人在一起!”
“我是不會和離婚的。不管你承不承認,都會是你的兒媳婦,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薑江態度堅定,沒有做出毫的讓步。
“你……”薑母被他氣得語塞,子都微微抖著,“我是不會同意你和一個家世不清白的人在一起的,也配不上你。”
薑江依舊堅定,“我喜歡,就夠了。”
說完,薑江毫不猶豫的大步離開,留下薑母指著他的背影怒罵著:“我是不會同意的!你們休想在一起!”
當穆英旭收到薑江送來的結婚請柬時,有些驚訝,有些驚喜。
“你們兩個真的要結婚了?”穆英旭沒想到他們會突然閃婚,薑江居然一點口風都沒跟他。
薑江點頭,臉上的喜悅是藏不住的,“我們兩個結婚證都已經領了,就差辦婚禮了。”
“行啊你!”穆英旭擂了薑江一拳,為他高興著:“沒想到你速度這麽快,居然搶在了我前麵結婚!”
薑江微微一笑,隻是在聽到這話時眼裏多了抹苦。
是啊,寧沐的目的就是想要在穆英旭之前結婚,也許是心裏的一種要強,也許是一種最後的掙紮。
寧夕收到的請柬是寧沐親自給的,看到上麵寧沐和薑江的名字,以及婚禮的日期,寧夕不敢相信是真的。
“你……你真的打算嫁給了?”
不相信寧沐失憶的事,更不相信寧沐會放下對穆英旭的癡。
寧沐卻笑得友好而堅定,“是啊,我們結婚證都領了。我今天特意來找你,一是送請柬,二是希你能做我的伴娘。”
寧夕一怔,難以置信的指著自己,“你想讓我做伴娘?”
“怎麽?你就那麽討厭我嗎?”
寧沐那副失落的表讓寧夕匆忙否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有些突然。”
“寧夕,我也不想瞞你,我確實沒有失憶,但我真的已經意識到自己過去的錯誤了,我想我們重新開始,我一定會做個合格的姐姐,行嗎?”
寧沐的坦白,的哀求,都讓寧夕心,畢竟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寧夕也沒那麽絕。
可是一想到溫世,寧夕的心還是猶豫著。
寧夕艱難開口:“既然你今天這麽說,我也想問你一件事,我希你坦白回答我。一年前你開車撞傷溫世,是誰給你的車鑰匙?”
這件事在寧夕心裏一直有個結,必須要問清楚。
寧沐想了想,沒有瞞,直接坦白道:“是沈衍。”
沈衍?!
這個名字在寧夕頭腦中乍響,早該料到的。
寧沐繼續說著:“沈衍是從穆英旭那裏來的鑰匙,他這麽做就是想讓你恨穆英旭,然後離開他。”
又是一記驚雷,讓寧夕徹底明白自己這些年對穆英旭的誤解。
溫世的死真的與穆英旭無關。
寧沐看著寧夕那副失神的樣子,默默歎了口氣,“其實我一直也在恨沈衍,溫世當初雖然車禍重傷,但已經搶救過來了,如果不是因為沈衍拔掉了他的儀,他也不會死。可是他卻害我承擔溫世死亡的責任……”
寧沐後麵說了些什麽寧夕已經聽不清楚了,滿腦子都縈繞著一句話:“是因為沈衍拔掉了他的儀……”
所以,真正害死溫世的兇手是沈衍?!
寧夕用抖的聲音同寧沐確認著:“你怎麽會知道這些?你怎麽知道是沈衍拔掉了儀?”
寧沐震驚的目看向寧夕,驚詫問道:“你不知道嗎?穆英旭沒有告訴你嗎?他早就查出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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