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吃醋的小小人兒,寧夕隻覺得頗為無奈,隻有妥協的向穆念道歉。:“好了好了,媽媽錯了,媽媽給念念剝蝦吃,好不好?”
穆念這才勉強消了氣,喜滋滋的吃著寧夕親手剝的蝦。
看著穆念到如此待遇,穆英旭心中陣陣泛酸,直接搶過了寧夕手裏剝好的蝦,塞進了自己裏。
穆念氣鼓鼓的瞪著他,把筷子往桌上一拍,賭氣回到了房間裏。
看著穆念離開,寧夕無奈的瞪了穆英旭一眼,責備著:“你都這麽大一個人了,跟小孩子搶什麽?”
“我媳婦親手剝的蝦,當然要我來吃了。我想吃,等他自己長大娶媳婦的!”
看著此刻有些孩子氣的穆英旭,寧夕哭笑不得,“稚!”
本以為穆念就算賭氣,一個晚上也會好,但這次讓穆英旭很意外,直到第二天早上吃早飯時,穆念還是悶悶不樂,不肯搭理穆英旭,更是拒絕了穆英旭送他上學。
看著穆英旭吃癟的樣子,寧夕忍不住笑,同穆念商量著:“那今天媽媽送你去學校好不好?”
穆念點頭,高興的拍手,“太棒了!早就想讓媽媽送我了!”
穆英旭臉沉了幾分,他怎麽覺得穆念是在故意跟他作對呢?
寧夕親自穆念上學,在車上,寧夕試探的問著:“念念還在生爸爸的氣嗎?爸爸這是在跟你開玩笑的。”
穆念搖了搖頭,壞笑著:“我是故意的,讓爸爸以為我生氣了,其實我本沒有。”
“那你今早為什麽不讓爸爸送你呢?”寧夕有些不著頭腦。
穆念坐直了子,一本正經的解釋著:“同學們見過爸爸太多次了,他們都很想見見媽媽,我也想和媽媽多相一段時間,希媽媽能夠每天多一點時間來陪我。”
聽著穆念怎麽說,寧夕不一陣心酸,同時更多的是愧疚。
從穆念出生以來,陪伴他的時間都很,並沒有盡到一個作為母親的責任與義務,所以穆念才會如此陪在邊吧?
想到這裏,寧夕認認真真的反思了一番,最後提議道:“以後每天晚上都由媽媽來接你,好不好?”
“好,媽媽要說話算數哦!”
親自將穆念送到學校,看著他衝自己揮手,然後走進校園,寧夕心裏一片溫暖。
這時,穆念班裏的老師走到了麵前,衝微微一笑,態度十分友好。
“你就是穆念媽媽吧?我聽說過你,真人更漂亮。”
聽著老師客氣的誇獎,寧夕尷尬一笑,切正題:“我們家念念多謝老師的照顧了,如果他有表現不好的地方,我們教育他。”
對於寧夕的通達理,老師有些驚訝,但並沒有表現出來,隻是謝寧夕的配合,同時也勸說寧夕多陪在穆念邊些。
“這個時期的孩子還是很需要母的關懷的,所以我們還是希孩子和媽媽相的時間能夠多一些。”
隻是一個早晨而已,聽了老師和穆念的話,寧夕仿佛上了一堂課,認識到了很重要的一點——陪伴。
到下班時間,哪怕手裏的工作還沒有做完,寧夕總是會在第一時間去接穆念,隻是因為對穆念的一句承諾,以及作為母親的責任。
寧夕陪在穆念邊的時間也越來越多,有時候,晚上會將穆念哄睡了,自己再離開。
看著寧夕來回折騰,穆英旭心疼的提議道:“不如以後晚上就直接住在這裏吧,房間也一直給你留著,你也方便些。”
寧夕卻還是固執的拒絕:“在結婚之前,我是不會搬到穆家來住的。”
“這麽說,我會迫不及待想把你娶進門的。”
聽著穆英旭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語氣,寧夕淺淺一笑,“那可由不得你。”
寧沐和薑江的婚禮如期舉行,看著寧夕和穆英旭恩的進場,寧沐仍然有些雙眼發紅,隻得低下頭掩飾住自己的緒。
明明寧沐和薑江才是這場婚禮的主角,寧夕和穆英旭的出場為了全場一大亮點,甚至蓋過了新郎和新娘的風頭。
寧夕穿的是一件米的禮服,前別著一枚很有收藏價值的針,淡雅中多了份高貴,讓人移不開眼。
更讓人羨慕的是寧夕和穆英旭的恩,從進廠開始,穆英旭的手就一直搭在寧夕的腰間,平日裏冷酷的麵容,今日也多了幾分溫暖,尤其是他和寧夕對視時,兩人充滿意的眼神,甜的讓人羨慕。
實在沒心思看他們的恩,寧沐找了個借口躲開:“我去化妝間補個妝,你先招待客人吧。”
說罷,在寧夕和穆英旭走過來之前,寧沐就已經離開了。
化妝間裏,寧沐看著鏡子中穿著婚紗,戴著頭紗的自己,卻並沒有覺到半點幸福,反而是滿心的嫉妒。
今天明明是的婚禮,可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就在這時,化妝間的門被突然撞開,嚇得寧沐驀然一個激靈,一下子站起來,震驚的回過頭。
當看到門口怒氣衝衝的薑母時,臉瞬間慘白一片。
“伯母……您……”
“別我伯母,我不起。”薑母的態度很差,語氣中也充滿了嫌棄:“像你這樣的人是不配進我們薑家的。”
寧沐形一,踉蹌的後退的兩步,原來薑母到現在也沒有接,可是薑江明明說他已經搞定他母親了呀?
薑母冷著一張臉,慢慢靠近,清楚的和說道:“別以為薑江為你舉辦了婚禮,你們領的結婚證就是夫妻了,沒有我的同意,就算你們結婚了也注定會離婚。”
寧沐震驚,一個不穩跌坐在椅子上,苦苦哀求著薑母:“伯母,算我求求你,今天是我和薑江結婚的日子,在場這麽多賓客,你讓我們兩個怎麽下得來臺啊?”
更重要的是,穆英旭也在,不想讓他看到狼狽的樣子。
聽到寧沐的話,薑母諷刺的冷哼了一聲,眼神帶著輕蔑,“我還以為你多我兒子呢!原來隻不過是想進我們薑家而已。你覺得嫁進薑家讓你很有麵子是嗎?你是為了麵子才和我兒子結婚的吧?”
薑母一語中寧沐的肋,寧沐臉微變,但很快就恢複如常,矢口否認著:“我不是,我是真心他的。求求您,給我一次機會吧。”
就在寧沐歇斯底裏的時候,化妝間的門再次被推開,薑江帶著寧夕就站在門口。
寧沐抬頭的一瞬間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寧夕,眼中除了震驚之外,更多的是怨恨。
寧夕完全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看著癱坐在地上的寧沐,第一反應就是走過去把扶起來。
然而剛手就被寧沐打開,“不用扶我,就讓我跪著吧。”
說著,寧沐故意把板得直直的,雙膝實實地跪在地板上,眼眶中泛著淚花,“隻要伯母能夠接我,跪多久我都願意。”
對於這個行為,薑母毫不覺得意外,更清楚這就是在演戲,是在故意演戲給薑江看。
“你跟我來這套!有本事你就長跪不起呀!”
“夠了!”一直沒有出聲的薑江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怒吼,打斷了們二人的話,在婆媳之間。
就在薑母打算控訴寧沐在演戲時,出乎意料的,薑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如果您還是不同意的話,我願意陪著一起長跪不起。”
“你……”薑母被氣得口痛,指著他們說不出話來。
寧夕全程看著,心疼的看著薑江,能明白他對寧沐的癡。
寧夕勸著薑母:“阿姨,你看他們兩個如此深意重,不如就全了他們吧。”
她不記得自己是誰,只知道她醒來看見的第一個人是他,但是她知道他很討厭她,因爲他眼中的厭惡那麼明顯,所以她乖乖地躲著他,即便同在一個屋檐下,也儘量不讓他看見自己.一場車禍,他撿回一隻小白兔,他最討厭弱者,對於小白兔一樣的她當然同樣討厭,但是事情似乎有些出乎意料,這隻小白兔居然…好像…不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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