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夢茹驚詫的看著被自己打中的高書,愧疚的道歉著:“真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是你。”
高書了臉頰,倒吸了一口涼氣,“嘶——你這人還真是夠狠的!怎麽,要謀殺親夫啊?”
林夢茹本來心中還有些愧疚,現在聽到高書的話,惱怒,又一下打過去,聽到高書直喊疼。
“讓你再胡言語!”林夢茹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責備。
高書立刻妥協,“我錯了,我錯了,你可別再打了,再打下去,我這張臉明天就沒法上班了。”
“那也是你活該。”
林夢茹冷哼了一聲,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狐疑的問道:“你為什麽會在這裏?你該不會一直在跟蹤我吧?”
高書神一笑,答案是肯定的。
“你還真的跟了我一路呀?”林夢茹震驚,居然現在才發現。
對上驚訝的目,高書解釋著:“我聽你同事說你今天晚上在劇組加班,所以特意到劇組外麵等你,一直默默跟在你後。”
“那你也看到路清風了?”
高書點頭,“我本來打算出麵幫你趕走他的。但是你理的實在是太好了,本不需要我出麵。”
這些明明是誇獎的話,可是林夢茹聽了並不開心。
低著頭,小聲嘟囔著:“明知道我差點欺負,還不出來幫我,誰願意去應付那個麻煩啊……”
“怎麽?怪我了?”高書走到邊,自然的將手搭在林夢茹肩膀,然而剛搭上,就被林夢茹手打開。
一道炙熱的目很快瞪向高書,林夢茹那明顯生氣的樣子,高書聲哄著:“好了,我錯了,下次,下次再有人糾纏你,我一定立刻站出來幫你!”
“這還差不多。”聽到高書妥協,林夢茹這才心滿意足,臉也緩和了幾分。
高書自自覺的幫拎著包,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看到路清風都跪下求你了,你就一點都不心?”
看到路清風淪落現在這個樣子,想到他當初的趾高氣揚,高書難免對他還是有幾分同的。
更何況路清風是林夢茹當初一手帶出來的,他不相信林夢茹看到路清風不會心。
林夢茹確實有一剎那的猶豫,但是想到寧夕,林夢茹就不再有猶豫。
林夢茹淡然說道:“隻能說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他千錯萬算,沒有算到自己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既然做錯了事,就應該承擔後果。我也不會接一個不聽話的藝人。”
聽著林夢茹的這番話,高書眼裏滿是欣賞。
林夢茹扭過頭時,剛好對上高書欣賞的眼,頓了頓,突然對高書一笑,“高!”
“嗯?”高書下意識的應答著。
隻見林夢茹張開了雙手,“背我!”
高書臉上多了一無奈,但眼中更多的是寵溺,毫無怨言的蹲下,在這條長長的街道上,背著林夢茹回家。
次日,寧夕和寧沐來到公司上班,眼看著快要遲到了,寧夕催促著寧沐:“你先上去吧,我停了車就上去,免得你遲到又被別人抓把柄。”
“嗯,那你自己小心。”寧沐應了一聲,下了車,快速跑進電梯。
寧夕停好車,不不慢的走向電梯,突然一隻手捂住了的,下意識的掙紮著,耳邊傳來了一聲低斥:“別喊!”
聽到這個聲音,寧夕覺得有些耳,配合的點了點頭,那隻捂住的手稍稍的卸了分力。
寧夕就這樣被帶到了監控看不到的地方,對方鬆了手,卻將一把刀架在脖子上。
寧夕緩緩轉過,看到對方摘下了口罩,那張臉,悉的很。
“路清風?”寧夕皺眉,“你這是什麽意思?綁架嗎?”
“別說的這麽嚴重。”路清風挑了挑角,“我就是想請你幫一個忙。”
寧夕垂眼看向自己頸間的刀,冷哼了一聲,“你就是這樣求人的嗎?”
“我這也是不得已。”路清風並沒有移開手裏的刀,刀鋒挨著寧夕的脖子,同商量著:“其實我要你幫的忙很簡單,不過是你一句話的事。”
“什麽忙?”
聽到寧夕這麽問,路清風眼前一亮,“我隻要你跟穆總說說,放過我。”
“放過你?”寧夕一開始沒能理解路清風的意思,但是後來看了一眼他這一的打扮,想到他現在的境,頓時了然,“你是想繼續回到娛樂圈吧?”
路清風勾一笑,“我就喜歡和聰明人打道。”
寧夕也回給他一個笑容,卻拒絕了他:“可惜,我並不會幫你。”
路清風臉頓時沉了下去,“你就不怕我現在殺了你嗎?”
寧夕麵不改,“殺了我你會坐牢的,以穆英旭的手段,你會比現在過得更慘,你不會做這種得不償失的事。”
“那可不一定。”路清風握著刀的手又了,目惡狠狠得看著寧夕。
寧夕沒有毫的畏懼,反而揚了揚下,“那你就手好了,我這個人,最不喜歡被威脅。”
說著,寧夕主靠向路清風的刀。
路清風意外於的舉,確實被嚇到了,下意識的將到刀拿遠。
看著寧夕一點點近,路清風手一抖,刀掉在地上,寧夕也終於停住了腳步。
看著路清風那副驚魂未定的模樣,寧夕鄙夷的輕斥的一聲,“就你這膽量,還假裝拿刀威脅人?等你的手什麽時候不抖了再說吧。”
在路清風呆滯的目嚇,寧夕轉過打算離開,突然想到了什麽,又回過了頭,對他說道:“想想你對林夢茹的利用與欺騙,你有什麽資格再回到娛樂圈?”
甩下這句話,寧夕大步離開,徑直走進電梯。
本以為路清風的事已經夠了,結果一出電梯,看到了一個讓頭疼的場麵。
又是一大堆同事圍在一起,寧夕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都不用上班的嗎?工資還想不想拿了?!”
聽到寧夕的聲音,大家頓時快速的散掉,知趣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忙著自己的工作。
在他們都離開之後,寧夕這才看到,昨天那個教訓寧沐的同事上被潑了咖啡,寧沐則滿眼委屈的看著寧夕。
寧夕蹙眉,“這是怎麽一回事?”
“夕姐,我好心教工作,卻故意潑我咖啡……”
“不是的,我沒有。”寧沐打斷同事的話,急切的為自己辯解著:“是讓我衝咖啡給,我出來時沒有看到,就不小心和撞上了,咖啡這才灑到服上。”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寧沐再一次強調著,一臉的無辜與委屈。
看到眼前的局麵,寧夕並不想去追究誰對誰錯。
“寧沐,不管怎麽說是,你弄髒了的服,那你就幫把服清洗幹淨吧。”
“可是我……”寧沐還想為自己解釋,但是看到寧夕的眼神,終究還是默默應下。
洗手間裏,寧沐一邊洗著同事的服,一邊在心中憤憤不平著:明明不是故意的,憑什麽懲罰?
辦公室裏,寧夕看著同事上穿著的厚厚的外套,拿出了一張卡遞給,“這是樓下商場的貴賓卡,你拿著去買件新的吧。”
“夕姐,這我怎麽好意思收呢?”同事推辭著,不肯收下。
寧夕直接把卡塞到了手裏,“你這幾天表現的很好,不過要小心,不要讓有所察覺。”
同事用力點了點頭,信誓旦旦的同寧夕保證著:“你放心吧,您代的事,我一定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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