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生和林慕澄在港島的兩天玩得非常愜意,他們正計劃去鵬城看看,這時顧柏羽打來電話,聲音里充滿了焦急:“老板,ny組合錄制的母帶突然不翼而飛了。”
孟海生正在和林慕澄喝著咖啡,聽到這消息,差點將手中的咖啡杯打翻:“你說什麼?母帶不見了?這怎麼可能?”
“今天中午我們本應將母帶送往唱片公司,可是怎麼找都找不到了。”電話那頭的顧柏羽幾乎要哭出來,從業以來他從未遇到過母帶丟失的況。
失去了母帶,ny的專輯只能重新錄制。
煙凝和暮紫為這張專輯付出了巨大努力,重錄的話,兩人是否能重拾之前的狀態還是個未知數。
狀態不佳,錄出的歌質量肯定會影響。
而且,前期的宣傳已經開始,新專輯的上市時間也已公布。
ny組合的首張專輯如果不能按時上市,誰還會信任他們的后續作品。
一個新組合剛面就鬧出幺蛾子來,首次印象不佳,后續發展可就難了。
“你們沒有備份嗎?”孟海生張地追問。
“備份帶也一并失蹤了。”顧柏羽聲音低落。
孟海生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你是傻子嗎?怎麼能把母帶和備份帶放在一起?”
顧柏羽被斥責得啞口無言。他之前做備份帶不過是例行公事,從沒想過會真的需要它們。
“監控查了嗎?”
“都查過了,沒陌生人進放母帶的庫房。”
“那就是自己人干的,我馬上帶人過去。”
孟海生也顧不上喝咖啡,匆匆掛斷電話,帶上保鏢直奔竹意娛樂。
煙凝和暮紫已經回瑞士上學,兩人不可能在跑一趟港島錄制專輯。
現在只能想盡一切辦法找到母帶。
在前往竹意娛樂的路上,林慕澄提醒道:“海生,你先別急,我們得做好兩手準備。萬一找不回母帶,煙凝們得盡快重錄,如果回不了港島,就在歐洲錄。”
孟海生突然意識到:“對啊,歐洲的錄音設備也是頂級的。我太著急,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孟海生很是無奈地尷尬一笑。
只要遇上孩子們的事,他原本的沉著冷靜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當即他打電話給顧柏羽,詢問在歐洲補錄專輯的可能。
“我這邊倒是認識幾個業人士,現在我就聯系他們,看能否請到專業的老師幫忙補錄專輯。”
“行,我已經在過去的路上。”
孟海生約到,母帶的丟失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這是有人沖著ny來的。
與此同時,在黃振東的辦公室里,呂奕彤坐在他的大上,手里拿著母帶,笑得非常得意。
“黃總,還是你厲害,一句話就把ny的母帶和備份帶都弄到手了。”
“沒有母帶,我倒是要看看們怎麼影響我的新歌。”
“我們小彤唱歌那麼好聽,就應該大紅大紫,誰敢擋我們小彤的路,那就是自找麻煩。”
“今天我把母帶拿走,們最好識相點,否則小心我毀了們的臉。”
黃振東從呂奕彤手中接過母帶,看到上面的新專輯封面,兩個麗的,笑容燦爛。
看到兩人的照片,黃振東的眼睛明顯一亮。
“兩個黃丫頭有什麼好的。”
呂奕彤一把扯過母帶,把封面撕得碎,連同錄音帶一團丟在垃圾桶里。
“們當然沒我們小彤好看。”
黃振東抱著呂奕彤狠狠親了一口,兩人很是濃意。他想在進一步,卻被呂奕彤推開。
“今天可不行,我下午還有一個新歌宣傳要參加,黃總可別把我的妝弄花了。”
“你個小妖,一天到晚全是事,離下午宣傳還有好幾個小時呢。”
黃振東本不管呂奕彤,直接把人一把抱起往休息室走去。
眼前妖嬈的人,不過是他的一時玩,他怎麼可能讓一個玩左右自己的緒。
為了讓高興,拿到ny組合的母帶不過是一場戲,開心了,他自然也樂在其中。
此刻的黃振東沉醉在甜之中,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不久后,孟海生抵達竹意娛樂,直接讓張雷帶隊查找母帶的下落。
看著孟海生帶著十幾個保鏢過來,顧柏羽也只能笑臉相迎,誰讓他弄丟了孟海生寶貝兒的母帶。
“張雷,你帶人去查,看公司里是誰吃里外。”
“是。”張雷應了一聲,立馬帶人前往庫房,先從監控錄像查起。
孟海生則是跟著顧柏羽一起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老板,我已經找到可以幫忙補錄專輯的老師了,只要ny組合一有時間,馬上就可以補錄。”
“行,先看看這邊的結果,如果能找回來那最好,找不回來就盡快補錄。”
孟海生坐在沙發上,面如寒冰。
ny組合的新專輯預告早就發出去了,補錄來不來得及還是個未知數。
而且封面、宣傳圖需要改的地方也不,這麼一耽擱,能不能按時發布新專輯還真是個未知數。
千萬不能讓他查出來是有人針對ny組合。
針對ny組合就等于針對孟海生,他絕對不會輕饒了他們。
同時,孟海生也忍不住吐槽,港島的娛樂圈真是夠的。
剛來沒多久就上了王藍宇的事,這才多久,又有母帶被的事。
如果他不在這兒,只有兩個兒在,還不知道會被欺負什麼樣子。
那麼一瞬間,孟海生突然就不想讓煙凝和暮紫進娛樂圈了,這個大染缸真的不怎麼樣。
轉念一想,兩個兒那麼喜歡唱歌,如果不讓們發專輯,們可能會很失。
孟海生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
為了兒的好,他這個當爸的也只好拼了。
如果們真的想唱歌,那他以后就帶著們常住港島好了。
反正他有私人飛機,去哪里都方便。
孟海生腦子里胡思想著,這時張雷那邊很快就有了反饋。
“老板,一個陸家昌的家伙很有嫌疑,監控顯示他離開庫房時鬼鬼祟祟的,我已經讓人去找他了,應該很快就有結果。”
“好,作要快。”
孟海生想著,越快找到母帶,母帶被破壞的可能就越小。
四十多分鐘后,張雷才帶著滿臉掛彩的陸家昌回來。
“說吧,怎麼回事?”
“老板,我也是被無奈。我欠黃振東的賭債,他我母帶,否則就要砍掉我的一只手。”
“賭債?欠債還錢,正常。但你竟敢我兒的母帶,你真是活膩了。”
孟海生直接給了陸家昌一個窩心腳,將他踹飛,他最討厭的就是賭徒。
“黃振東是誰?他有什麼背景?”孟海生冷聲問道。
陸家昌被問得愣了,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滿臉的驚恐。
一時間拿不準眼前的男人什麼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