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突然來的,你們說是不是為了陸家嫡而來?”
此時,旁邊有人低低談論。
“景王剛下朝,連裳都沒換就趕過來,可不就是想早一點見陸姑娘?”
“兩人多年未見,想來思念不淺吧。”
“你怎知多年未見?陸姑娘都回京兩個月了,說不準私下見過了呢。”
阿圓想起此前蕭韞袖中的那封“韞郎親啟”的信箋,雖然蕭韞解釋過并不知,但這會兒還是覺得有點不舒服。
目四打量了下,沒見著蕭韞影,也沒見著那陸亦蓉的影。
于是悄悄問:“不是說景王來了嗎?在哪呢?”
“在文星閣里頭跟何老先生賞喝茶呢。”
“那陸姑娘呢?”
“這就不知道了,適才還見著.....”想到什麼,那姑娘曖昧一笑:“景王過來了,陸姑娘許是去見禮了吧?”
阿圓咬著瓣,心悶悶的。
“想什麼呢?”羅玉秀挽住:“我瞧見覃郎了,帶你們過去見見。”
于是,幾個小姑娘又笑嘻嘻地過去,停在游廊下,故作賞景。
那覃公子正在跟同伴說話,遠遠瞧見了羅玉秀,與同伴招呼兩句走過來。
羅玉秀害得很,覃公子也好不到哪去。兩人站在花樹下,未語先有,各自答答地半天也不說一句話。
阿圓瞧了會,噗呲笑出聲。
曹薇也覺得好笑,在耳邊低語道:“這兩人臉皮都這麼薄,往后親了該怎麼辦?”
阿圓自然懂的意思,只覺得曹薇真是什麼都敢講,臉忍不住有點紅。
這邊,蕭韞握著茶杯站在窗前,瞧見阿圓含帶怯地著旁的男子,心不大妙。
“去把人喊過來。”他吩咐陳瑜。
.
阿圓進文星閣時,沒瞧見何老先生,陸亦蓉也不在,只蕭韞一人坐在椅子上喝茶。
見到,他招手:“過來。”
阿圓努努,不不愿挪過去,問:“你來詩會做什麼?”
蕭韞拉坐在膝上。
“有人呢。”阿圓不依。
“沒人,陳瑜在外頭守著。”
他了臉頰:“你說我來詩會做什麼?才轉眼不見你就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若我不來,等詩會結束你豈不是要跟人跑了?”
阿圓瞪他:“你口噴人,我哪有跟旁的男子眉來眼去了?”
“就適才,你站在廊下臉紅什麼?”
“.......”
憋了憋,阿圓問:“所以,你是來見我的?”
“不然呢?”蕭韞遞了杯茶給。
“可是你難道不知.....”阿圓頓了頓,道:“陸家嫡也來詩會了嗎?”
“來與我何干?我是來見你。”
“哦。”阿圓心中甜,就著他的手呷了口茶。
此前心里積的那些酸悶緒也漸漸消散。
過了會,問:“但你這麼急匆匆地過來做什麼?連裳都不換。”
蕭韞還穿著上朝的蟒袍,玉冠烏發,模樣風流倜儻。
“多日不見想你得,所幸離鷺園不遠,我見你片刻還得回宮理要務。”
“哦。”阿圓心里更甜了,角揚起的弧度想都不住。
蕭韞親了親:“這幾日可有想我?”
兩人上次在萬壽寺和好后,蕭韞又開始忙起來,他們幾乎有半個月沒見了。阿圓當然也很想他,但小姑娘嘛,在喜歡的人面前難免。
昂著下,故意道:“才不想。”
蕭韞的手掌在腰間。阿圓今日穿的是件桃領衫,擺略微寬松,正好方便他探進去。
他緩緩地挲.膩的,語氣危險地問:“真不想?”
“就是不想,你待如何?”
小姑娘眸靈,似嗔似怒,眉目間著些。
如何?
這模樣總是勾得他心難耐。
蕭韞是個氣方剛的男人,又初嘗男滋味,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每次親時,他都要用盡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
偏還不自知地勾人。
蕭韞的手漸漸往上挪了幾分,問:“你想不想,嗯?”
阿圓是個有骨氣的姑娘,說不想就不想,別過臉哼了聲。
然而才哼完,就被蕭韞猛地攬近,幾乎著他膛。
“你......”阿圓睜大眼睛看他,又又急:“你可別胡來啊。”
蕭韞這會兒是真想把狠狠一通,但奈何地方不合適,時機也不對。
還小,若是做得太過,他自己也難保證會不會就此要了子。
頃,他苦笑了下,手緩緩退出來。
想懲罰,最后折磨的還是他自己。
“我近日辛苦,”他說:“此來就想聽你說些好話,結果倒好,你不僅沒想我,反而看別的男人看得目不轉睛。”
“我哪有看別的男人,那人是我的同窗好友剛定親之人,我好奇就瞧了幾眼而已。”
“都是一個鼻子兩只眼睛,有何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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