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頭一回見,竟覺得頗是歡喜。
容辭心,將人抱進懷中好生親了一頓,只把阿黎親得氣吁吁。
想到什麼,阿黎逗他。
攀著他的脖頸不肯松開,繼續湊過去親。
“阿黎,還早。”容辭說。
“不,我就要!”
容辭不可思議看了兩眼,今日的阿黎格外熱。
當然,如此熱的阿黎他自然不會拒絕,當即將抱起,邊親邊往室去。
待將人放到床榻上,他自行解了衫,又去幫解。
阿黎今日勾人得很,眼如香腮緋紅,只把容辭瞧得越發火熱。
可正待他再進一步時,卻發現上的月事帶。
容辭頓時臉黑。
這一刻,怎麼說呢?
就好比敵軍再三挑釁,而你斗志昂揚迎戰并準備大戰三百回合時,對方突然收兵退回城門,并向你潑了盆水。
雄兵振,而敵軍已逃。
容辭瞥了眼自己,又瞥了眼蒙在被子里笑的人,惡狠狠地把拖出來了一頓。
只得阿黎哈哈大笑。
這一回,守在殿外的宮人們又各自對視了眼。
帝后到底在里頭做什麼?實在稀奇得很啊。
.
四月初,襄侯府老夫人八十大壽。
老人家活到這個歲數,可算得上是高壽了,人人都稱贊宋家老夫人有福氣。
為了沾這份福氣,京城的達貴人們很給面子。壽辰這日,宋家賓客如云,車水馬龍。
當然,這里頭也不乏有人得知壽辰這天皇后會回娘家賀壽。
因著這些日奏請充盈后宮的折子頗多,而皇帝從起初的抗拒似乎漸漸地松起來,畢竟這陣子可沒見他斥責上折子的朝臣。
這個態度在眾人看來是種微妙的信號,皆認為再過不久,興許皇帝抵擋不住朝臣力會同意選妃。
因此,許多人家鉚足勁要將自家兒送去宮中。眼下皇上只有一個皇后,且還沒有子嗣,若是自家兒宮率先誕下皇子,這地位可就如日中天了啊。
是以,在襄侯府老夫人這日,各家夫人們帶著適齡的兒來府上,明著為賀壽,實則是想讓兒在皇后跟前臉,畢竟日后選妃得皇后持,若能得的意這勝算可就大了。
阿黎不知旁人謀著這麼個心思,大清早回娘家,才下轎輦就見門口停了許多馬車,唬了一跳。
“不是下午吃席嗎?怎麼大家來這麼早?”
宮人笑道:“興許人人都想提早來沾宋老夫人的福氣吧?”
阿黎也只能這麼想了,是以進門對眾人的熱來者不拒,皆儀態端方地應對。
直到后來,有個貴明里暗里地打聽在宮里的生活,才明白過來,這些人都是沖著來呢。
阿黎面上大方回應,心頭冷笑。
別想了,那是夫君!
之后,簡單應付了會,尋了個疲乏的借口便回二房跟母親說話去了。
戚婉月見到兒高興得很,也問了許多在宮里的況,當然,更多的還是關心子嗣問題。
若是尋常人家,新婚夫妻親一年無子不必著急,可兒嫁的不一樣,那是天家,婿是皇上。朝堂外都盯著后宮,盯著皇后的肚子,作為皇后的母親,都覺得力很大。
因此這會兒見到人免不了要問一問況。
“你們多久行房一次?”
一開始阿黎故作淡定地說:“幾乎每日都行房的。”
“那東西多不多?”
阿黎瞪大眼睛,臉漲紅:“娘,你怎麼問這麼直白?”
戚婉月失笑:“我若不問直白如何幫你?你也沒個姐妹討教經驗,我也只能如此了。你快說,到底多不多?”
阿黎咬,憤死地回答:“多。”
“怎麼個多法?”
......反正每回都灌得滿滿的,還流了許多出來。
可這話阿黎說不出口,只說:“多的,有時被褥都灑了許多。”
戚婉月頓時道:“那可不行,不能浪費了。”
對于這種事,也難免有些臉熱,卻還是著頭皮支招。
“你聽娘說......”
低聲音說了些法子,然后道:“總之,你都可以試試,我當年遲遲懷不上,后來也是用這些法子就懷上你了。”
阿黎雖然,但眼睛亮晶晶的:“真的?”
“還能作假?”
自是不能。
得了法子的阿黎,若有所思回屋子歇息。
午膳后,又歇了會覺。
迷迷糊糊間到有些熱,睜開眼,就見容辭不知何時來的,此時正躺在邊打盹。
聽見靜,容辭也睜開眼。
阿黎問:“吵醒你了?”
容辭也問:“我吵醒你了?”
“沒有,”阿黎搖頭:“我已經睡了許久,你呢?何時來的?”
“來了有一會,見你在歇息正好我也躺會。”
“那你還躺嗎?”
容辭翻,支額看著:“醒了,不睡了。”
這里是阿黎的閨房,婢們都退了出去,屋安靜。
兩人躺在榻上說話,可說著說著,皆有些。
容辭覆過去,著人親了會。卻也只敢淺嘗輒止,畢竟這是在旁人府上,而且還是賀壽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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