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是九月最後一天了,即將到十一。
十一是程元的電影《天鵝》上映的日子,雲喬會比較忙。
周三下午,和席蘭廷去了聞路瑤家,四個人打算消磨一下午,再一起去吃晚飯。
聞路瑤就說起了鈴鐺。
“你那時候學習忙、工作忙,鈴鐺和斛珠都不怎麽敢打擾你;席老七又像個瘟神,鎮守家裏,們更不敢上門,隻得常去我家打牌。”聞路瑤喝著果,和雲喬回憶往事。
他們四個人,對往事都有記憶。
雲喬:“我真是忙碌命,從民國忙到現在。”
聞路瑤:“你真的是!別找借口你是為了誰誰誰,其實你就是好勝、閑不下來。”
薛正東聽了,忍不住笑:“雲喬的確好勝,當初非要提前從醫學院畢業就看得出來。後來做生意,強悍得很。”
席蘭廷:“從很久之前,就是這麽個格。上清山的大祭司,一定要優越,這是刻在骨子裏的。”
雲喬:“……”
真不該給這群混蛋存錢,所以他們才有錢有閑調侃。
聞路瑤坐正了幾分:“席老七,跟我們講講上清山。”
覺特別有意思。
薛正東:“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雲喬和阿儼不是凡人。我也想聽聽。”
以前天混在一起,總覺彼此很了解,直到聞路瑤去世,薛正東才發現自己什麽也不懂。
他本不了解席蘭廷和雲喬。
雖然知道雲喬會巫,薛正東也絕對想不到他們倆乃上古大神。
席蘭廷回眸,眸清淡向了雲喬,眼神裏有了篤定與從容。
“上清山啊……”
他徐徐道來。
雲喬也在旁邊聽。
從他口中,似乎也重遊了一回上清山,那些塵封的記憶,已經不痛了。因此,回味起來就別有一番緒。
原來,在很久很久的初遇,他就。
聞路瑤聽到席蘭廷當年的所作所為,發表了高論:“席老七,你真夠混蛋的。要不是雲喬腦,你現在沒老婆了。”
席蘭廷:“……”
聞路瑤會把民國時期的態度,用現在流行的話說出來,導致席蘭廷有種時空錯。
雲喬當即維護自己丈夫:“說我腦,你自己不是?你回想一下,當初正東的那個牢籠……”
薛正東:“……”
戰火莫名其妙燒到了他上。.伍2⓪.С○м҈
他回想了自己年輕時候的所作所為,真的……好尷尬。
薛正東有點想要腳趾摳地。
“正東的牢籠,那隻是虛張聲勢;席老七的牢籠,才是實實在在的。你就是腦,你到現在還護著他。”聞路瑤道。
便在此時,雲喬的手機鈴聲響起。
現代電子設備,把四個人一起從舊記憶裏拉回了現實。
聞路瑤莫名紅了眼眶。
薛正東很張:“怎麽了寶寶?不能常哭的,對眼睛不好。”
“我就是……覺我好幸福。我還有你、還有雲喬和席老七。我的天都回來了,我缺不了你們,一個都不行!”聞路瑤哽咽。
薛正東聽了這句話,倏然就對當年聞路瑤擅自犧牲釋然了。
這麽多年,真正釋然了。
如果,聞路瑤當年沒有為了雲喬做出犧牲,他們倆在民國的炮火裏,聞路瑤隻要想起雲喬,心裏就缺一塊。
雖然有點不甘心,可薛正東必須承認,朋友、父母和他,都是路瑤的天空,缺了誰都不能讓的世界明。
他喜歡這樣完整的路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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