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新年。
臘月二十八,聞路瑤和雲喬終於結束了工作,兩人回到燕城。
電影的宣發還有一部分,要等上映之後慢慢來;上映之前的活,居然跑完了九。
華盛影業的人不知聞路瑤和雲喬用巫“作弊”,隻覺聞路瑤很拚,私下裏都誇。
嫁豪門的影後還如此努力,誰敢說什麽?
臘月二十九的下午,程程又帶著媽媽從鄉下親戚家淘來的土蛋,給聞路瑤和團團送了過去。
聞路瑤:“這些都便宜了正東。我不吃蛋,團團還沒有開始加輔食。”
程程:“我不管,反正你別讓我拎回去。”
又說,“晚上約了雲姐,咱們去喝一杯。”
聞路瑤:“我太累了……”
“我跟丁檀吃飯了,也聊了當年。路瑤,我爸媽當年給丁檀砸了一筆錢,讓他能提早出國做換生。”程程放下重磅餌。
聞路瑤雙目頓時發亮,立馬就不累了:“出去喝酒恐怕不行,被拍到了麻煩。去雲喬家裏喝。”
八卦讓聞路瑤充滿了激,當即打電話給雲喬。
雲喬正在家裏接待訪客。
這次來訪的是簡白。
簡白給雲喬送些年禮,也是問候之意,們倆很久沒見過了。
“小白,你看上去恢複了點氣。”雲喬說,“沒之前那麽瘦了。”
和宋璽的分手,簡白了層皮,雲喬覺的緒更鬱了。
不過,臉恢複了點,大概是睡眠質量上去了。
“也還好。”
“還是很打擊嗎?”
“有點。”簡白笑了笑,笑容有點,“沒想到,談個這麽傷筋骨的。總歸一句話,談不應該走心。”
雲喬:“沒有再聯係過宋璽?”
簡白表空白了一瞬。
除了雲喬,沒人在麵前提過宋璽;半年了,也沒有宋璽的任何消息。
娛樂小報時常寫宋璽與明星、網紅的緋聞,可最近的幾次容,一看就是編造的,也沒有照片。
宋璽像是人間蒸發了。
簡白留意過燕城那些紈絝子們的社賬號。
偶然夜裏失眠,發瘋似的拉,從那些紈絝們社賬號的圖片中,去找宋璽的蹤跡。
沒有。
這個人徹底從簡白的生活裏消失。
跟京城那邊的朋友接過,似乎有人提到宋大,也說他很久不回去了。
簡白不知他去了哪裏。
可能出國了吧?
簡白總以為,宋璽是個沒什麽骨氣的人,可能會在某一天,摟一個漂亮姑娘到跟前招搖,氣氣、出口氣。
這種事,宋璽做得出來。
簡白一直看輕他,覺得他是平凡世俗裏最普通的男人,無非是投了個好胎,有個好皮囊,才能讓為他著迷。
事實卻狠狠打了的臉。
宋璽不想見,真的可以消失得如此徹底。
小瞧了他。
“……我沒有聯係過他,他也沒聯係過我。”簡白的聲音低沉了下去,很輕,“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雲喬看著,“小白,阿川和正東都知道他在哪裏。如果你想知道,你可以開口。”
簡白苦笑了下。
並不打算開口。
雲喬:“所以,你固執覺得自己沒有錯?”
簡白:“我不信任他,就不應該和他往,這是我的錯。但我沒想過複合,他在哪裏,我沒資格去打聽。”
雲喬:“是兩個人的事,你自己想好了就行。”
簡白嗯了聲。
送走了,雲喬還是有點唏噓。
程程和聞路瑤要過來,雲喬便讓廚子做飯,又準備了酒和幾樣下酒菜。
讓席蘭廷帶著席儼和鶯鶯出去吃一頓。
對此,三人頗有怨氣,卻還是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