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豆之前那段時間在源娛樂封閉訓練了兩個月,終於穎而出,為公司的簽約藝人。
回去後才知道師姐出事,整個人都是崩潰的。
師姐給留了一封書,說自己是清白的,要以死明誌。
竇豆打聽到了前因後果,去找黃柚。
“那天是宋瓚生日,他們在夜店包場。竇豆去找黃柚,想和私下裏談,黃柚卻侮辱,又罵師姐,說得非常難聽。
竇豆格剛烈,拿起酒瓶磕破了瓶底,劃了黃柚的胳膊。
當時宋瓚在場,看到朋友的胳膊一下子如泉湧,氣得抬手扇了竇豆兩個耳,而後又順手把一瓶紅酒敲在竇豆腦袋上。
這件事嘛,原本打架也就算了、結束了。誰知道程元聽說了。好像過了兩天,程元在某個活上遇到了宋瓚,說他‘原來你是個打人的下三濫’。
你也知道程元那張,他跟宋瓚又為敵多年,自然是怎麽狠怎麽說,他也不會考慮其他人。
宋瓚氣死了,說竇豆讓他的人生有了汙點,非要弄死。所以查到了我們公司,讓我們公司封殺。”
雲喬已經很多年不曾怒。
但聽到這些話,氣得眼角直跳。
這果然是沒有王法。
程風定說,程元比老宋家的小子們靠譜,雲喬現在是懂了。
程元至做不出這種事。
“我來理。你留下竇豆吧,讓把傷養好了,繼續給提供工作機會。”雲喬說。
張慧歎了口氣:“雲喬,我……你可以罵我,但我不想跟宋瓚扛。”
雲喬:“……”
“你得理解普通人的生活。宋瓚他像一個定時炸彈,不讓他順了這口氣,今後他會盯著我們公司搞,你能殺了他不?
你把事下,他心裏那口氣還在。就像他罵不過程元,會找竇豆和我們公司出氣一樣,他搞不贏你,還搞不贏我們平頭老百姓嗎?
他又正好在這個圈子裏混。今後我們的藝人、我們的工作人員甚至瞿家,可能都是他報複的對象。
我當初在司徒筠和蔣寧談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了,惡人、歹人、小人,我們這些拿錢辦事的人要做,不能把問題推給不相幹的人。
我的建議是,讓竇豆出去遊學一年,給發工資;一年後再回來,到時候宋瓚若還不消氣,你幫忙勸說。”張慧說。
張慧是人族中八麵玲瓏的格。
每次,的考量都忍、全麵。
雲喬心中非常明白,越是大事上,張慧的策略越是靠譜。
蔣寧和司徒筠公布的時候,張慧不同意。
雖然被說服了,還是戰戰兢兢的。
後來蔣寧和司徒筠的穩步上升,隻能是運氣很好、時機很好,公關思路很好。
“慧姐,你是考慮了最壞的況。”雲喬說。
“我必須這麽考慮。”
“如果竇豆是我的藝人,我肯定要保的;但不是,就是個陌生人,我這樣做屬於狗拿耗子。”雲喬說,“我去敲打宋瓚幾句,你照你的計劃進行,雙保險吧。”
張慧點頭。
這天,張慧心一直不太好。
想起自己去醫院看竇豆,竇豆一直勸別擔心,張慧就心酸。
竇豆隻是個不滿十八歲的孩子。
從各個方麵講,竇豆都隻是個孩子。
雲喬從張慧這裏離開,讓程風定聯係了下宋家的家長。
宋瓚他媽媽正好來了燕城,看自己父母。
和宋瓚的母親約了吃飯。
雲喬把宋瓚的種種,一一說給宋太太聽。
宋太太聽了,臉鐵青:“我真不知道這件事,雲小姐。我會打他的,您放心。那個傷的孩子,我會人去看,給醫藥費。”
雲喬點點頭。
又說:“孩子要教的。我跟宋璽有點,他非常懂輕重,人練達,為人也和善可親。您對他的教育就很好。”
宋太太當即哭訴:“和程元一樣,宋瓚是老人帶大的,被寵得不知天高地厚。程元什麽德行,宋瓚就什麽德行。”
雲喬:“……”
這個時候還要踩程元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