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問南鈞堯:“南總,我是第三者嗎?”
南鈞堯聽了這個問題,眉頭輕輕擰起,在他眉心形了一個漂亮的皺褶,正好又被眼鏡擋住了。
“……你是問,周婭?”他開口。
程程點點頭:“在您邊不時間了,很多人都認識。是你實際上的婦嗎?”
南鈞堯的眉頭,擰得更了:“不是,隻是治療用的……”
程程:“治療什麽?”
南鈞堯摘掉了眼鏡,線暗淡的夜裏,他的眸子反而越發明亮灼人。
他沉默很久。
這個過程中,程程覺到了他的艱難。他似乎在尋找一個適合的詞。
都要放棄追問時,他終於開口。
“……我還是男,沒有過任何經驗。”
程程:“……”
明明很認真談話的,直到聽到了這麽一句,忍不住笑出來。
南鈞堯略微欠,略過座椅中間的阻隔,再次親吻。
程程回應著他的吻。
“我們,算什麽呢?”問他,“你是想認真談一段,還是想尋歡作樂?”
南鈞堯:“你呢?”
“我目前還沒有做好經營一段的準備,但我是個的,我的確覬覦你已久。”程程道,“我想要不鬆不的關係,大家在一起的時候彼此忠誠,一旦不舒服就分開。”
南鈞堯:“……”
他可能隻聽到了“覬覦已久”幾個詞,目裏流出“你果然饞我很久了”的小嘚瑟。
“那南總,我們從‘紓解搭檔’開始,您可以嗎?”程程問,“如果可以的話,跟我上樓。”
南鈞堯的在囂。
然而,理智卻在提醒著他,一開始關係的定義,會關乎這段最終的走向。
他不是留花叢的紈絝。
他隻是對這個人有了最原始的衝,不僅僅是他的食。
“我們約會一個月吧。”南鈞堯道,“一個月,至約會三次。如果可以的話,我來訂好房間。”
程程:“好。”
哪怕做炮友,儀式也很重要。
“……還有,約會給我買禮,價格不要低於五千的。”程程又說。
南鈞堯:“你想要什麽樣子的禮?”
“隨便什麽樣子都可以,得有。”程程道。
否則好像貪圖他這個人似的。
他人能有什麽魅力?有魅力的是他的錢,所以必須要錢。
南鈞堯失笑:“好。”
程程:“你摘掉眼鏡的樣子更帥。”
“但親和力不足。我自己開公司,不能給員工太過於強悍的印象。老板也像老封君,很多時候得揣著明白裝糊塗。”南鈞堯道。
程程:“所以說,眼鏡算你的一個保護殼?”
“算。”南鈞堯道,“不過,我約會的時候可以摘掉。”
淩晨三點,南鈞堯的汽車駛離了程程的公寓;程程也終於把自己的汽車挪回了車庫。
南鈞堯跟約定,後天晚上七點去吃飯,算作他們的第一次約會。
程程同意了。
約定好了之後,南鈞堯跟孫醫生開視頻會議。
“……覺如何?”孫醫生問。
南鈞堯的臉上平平淡淡,但眉目間有努力藏著的喜悅。那些偽裝出來的冷淡,遮掩不住他的興:“同意跟我約會。”
“親到了?”孫醫生又問。
南鈞堯好像很不願意談這件事,卻又不得不忍耐著談:“嗯。”
“怎樣,當時有反應嗎?”孫醫生又問。
南鈞堯:“有。”
我昨晚發給你的東西,看了嗎?什麽覺?
他冷淡的問題,以前也治療過,效果不佳。
上的刺激,對他都無效。
他卻因為擁抱了一下程程,烈火般燃燒了起來。
孫醫生以為他是被喚醒了心的火種,所以發了很多圖和視頻給他。
南鈞堯陸陸續續都看了。
看完之後,和上次的覺類似:平淡。
無波無瀾。
“那些圖片我沒覺。”南鈞堯道,“但我今晚會到了那種。怪不得有些男人為了得到人會做出各種蠢事。在那個瞬間,我也可以用任何代價去得到。”
孫醫生臉上有了愉悅的表:“這是我們最近十年治療過程中,最大的一個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