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站了起來，跟著樂隊一起唱，南鈞堯也站起。

便摟住了他的腰，依偎在他懷裏。

南鈞堯的手，攬住肩膀，跟一起和樂隊、看臺下麵的人歡樂著。

十首歌唱完，這件事在社賬號引發了一點小關注；主唱歌手的們則震驚不已，他的後援會對這次的活一無所知。

南鈞堯低聲問程程：“想跟他們見個麵，一起去吃個宵夜嗎？”

程程搖搖頭：“我看得出來，他們表演有點生疏了，手風琴都退圈了。不見了吧。保留最好的回憶。”

然後又說，“我今晚好開心。”

“你喜歡就好。”南鈞堯道。

程程：“我都不知該如何給你營造驚喜了。”

“我不是很喜歡驚喜。”南鈞堯說，“很多時候，我隻會留意到驚，而忽略喜。”

程程笑起來。

把南鈞堯的跑車開到了家小區門口，問他：“今晚你定酒店沒有？”

南鈞堯一愣。

他失笑：“我不是為了這個。”

“那就去我家坐坐吧。”程程道，“我緒還是有點激。”

南鈞堯道好。

車子開進了程程家的地下車庫，兩人手牽手上樓。

在門口，還遇到了程程的鄰居小，意味深長給程程使了個眼。

程程讓南鈞堯先坐，去拿茶出來，泡點茶喝。

手機放在茶幾上。

微信響起，南鈞堯不是故意看的，但正好掃到有人發消息給程程：“要安全套嗎姐姐？”

南鈞堯：“……”

程程把茶拿出來，水燒好，拿出手機看了眼。

南鈞堯坐在邊的沙發上，瞧見盤坐在地毯上，回微信：“我買了七種，各個尺寸的都有。”

南鈞堯：“……”

他不著痕跡吐出一口氣，又覺到了燥熱。

那一子躁，一點點在膨脹。

他為了遮掩，也和程程一樣，坐在了沙發旁邊的地毯上，讓茶幾擋住他的半個。

程程放下手機，瞧見他湊得這麽近，想說點什麽，視線卻不由自主落在了他的結上。

那樣。

沒有遲疑，湊上去吻住了南鈞堯的，手輕輕搭在他肩頭，挲著他的頸側，不經意在他結上輕。

南鈞堯的呼吸，一下子變得重。

他與纏綿親吻，茶幾上的開水壺發出了滋滋的聲。

這個吻令兩人都呼吸困難，半晌鬆開時，程程大口息，南鈞堯嗓子都啞了：“真的買了七種？”

程程：“嗯？哦……”

一時發懵。

南鈞堯在上啄了下。

程程的緒，就像那水壺裏的水，在一點點沸騰起來。

解開了襯衫的兩粒紐扣，然後掀起擺，一下子就把襯衫給了下來。

南鈞堯：“……”

裏麵是淡綠的，襯托得雪白。

拉過了他的手，落在的腰側，讓他輕輕著的。

微涼的，似綢。

南鈞堯的手，不由自主往上攀，他近乎暴將茶幾重重推開，差點將開水壺打翻。

程程被他按在了沙發上。

兩人衫剝落，程程出幾分殘存的理智：“去、去房間，套子在床頭櫃屜裏。”

南鈞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