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鈞堯帶了一份午飯，比較簡單的三菜一湯。

他自己也沒吃。

程程問他：“下午沒事？”

“有事，三點還有個會。”他說。

程程：“沒必要跑過來。”

“我也要吃飯的。”他道。

程程穿著睡，還站在那裏說話，南鈞堯便說：“你去刷牙洗臉，換個裳出來吃飯。”

程程這才轉去了洗手間。

兩人用午餐，都沒怎麽說話。

吃了飯，程程簡單收拾了桌子，把外賣仍裝在盒子裏打算扔掉。

南鈞堯在旁邊幫忙。

忙好了坐下，程程問他：“現在要走，還是休息一會兒？”

“休息一會兒。”他道，手去抱。

程程立馬說：“唉不行，我還難著呢。”

南鈞堯：“我就抱一下，沒旁的意思。”

他了外套，和程程在沙發裏坐定，兩人偶然換一個親吻。

南鈞堯問是不是很難，又說自己昨晚的表現不佳，會去補課雲雲。

程程不知如何啟齒的話，都被他說了，心頓時好了不。

“……你晚上要出去，還是在家吃外賣？”他又問程程。

程程聽出了他的話外之意，“你晚上有事？”

“孫醫生約我做個心理測試。我最近緒起伏比較大，我怕自己控製不好，所以答應了他。”他說。

程程：“那個雍正的醫生？”

南鈞堯：“孫勇正。對，就是他。”

“你為什麽要做心理測試？”

南鈞堯：“額，是個習慣，一直都有做。我之前……那方麵極其冷淡，就像我的食一樣，幾乎是沒有。

吃藥、心理治療都用過，效果不佳。後來食慢慢恢複，那方麵的需求也有了。這些變化都有應對的一些應對結果，我要及時跟孫醫生通。”

程程狐疑看了眼他，又問：“是因為小時候被綁架那件事嗎？你說過裏的鋼針。”

南鈞堯略微驚喜看了眼：“你還記得？”

程程：“……”

我又不是二傻子，為什麽會不記得？除非是對你真的沒意思，才會不留心吧？

“差不多吧。”南鈞堯又回答。

程程：“那你今晚別過來了。你先忙你的，我休息兩天，你過來也沒用。”

南鈞堯：“……行。”

他和程程說了半個小時的話，這才離開。

他一走，程程上網查了查孫勇正這個名字。

然而，這是個特普通的名字，搜出來一大堆。

加上“心理醫生”這個字眼，也搜出來一大堆。

程程又搜了下“南鈞堯”，網頁上有些詞條，都在某些財經報道的角落，沒有專訪、沒有任何的八卦。

以前程程替聞路瑤搜薛正東，也是這樣的結果。

看樣子，他們都很注重保。

程程放下了手機。

南鈞堯這天晚上，跟孫醫生聊了將近五個小時。

其中有一個小時，是他和孫醫生一起看教學片。

他有很多的問題想要詢問。

孫醫生中途去了兩次洗手間，解決自己的問題；但南鈞堯很變態，他對視頻的刺激反應非常遲鈍。

他像是和自己的發生了分離一樣。

因為這件事，導致這次的心理測試花了很多的時間。

“……如果有一天，周婭把我的告訴程程，我應該怎麽跟解釋？”南鈞堯突然問。

孫醫生：“你可以如實說。有錢人變態的心理障礙，也許能理解。”

南鈞堯非常嚴厲看了眼他：“不行。哪怕我和分手了，我的也絕不能告訴。”

孫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