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程程和南家的人閑聊了一個多小時，話題不曾冷場。

南鈞堯後來有點煩了，主打斷了閑聊：“我們先回吧，時間不早了。明天都有工作，你們也早點休息。”

程程就站起。

因送了南太太禮，南太太回了一個手鐲。

南鈞堯的大哥帶著妻兒，親自到別墅門口送他們。

程程開車的，南鈞堯坐副駕駛做。

南董瞧見了跑車，就說：“這車都舊了，還開呢？最近沒買車？”

南鈞堯：“不舊，沒開過幾回。”

南董：“我記得是好久之前買的。過幾天去挑一輛好看的，都有朋友的人了，也要注意裝點自己，去接朋友才有麵子。”

程程：“……”

不不，這輛“舊車”已經非常有麵子了，你們煤老板家的人是不是不太懂普通人的麵子值多錢？

南鈞堯聽了，還真答應了。

車子從別墅離開，南鈞堯問程程：“你什麽時候有空？去挑一輛車。談了這麽久了，我也沒送你什麽像樣的禮。”

程程聽了，微微笑起來：“是這樣的南總，如果咱們倆在一起，我伺候你、遷就你，那你送豪車豪宅，我肯定收啊。

可咱們倆在一起，是相互取悅。我給你帶來了怎樣的舒爽，你就給我帶來了多快樂。你送我一輛車，我回家迫我爸媽賣套房子把錢打給你，你看行嗎？”

南鈞堯失笑，繼而調整了一下坐姿：“不要在車上勾引我，這車太窄了。”

程程：“……”

車子過了兩個紅綠燈，南鈞堯突然又問：“我讓你快樂了嗎？”

程程：“嗯。一開始很糟糕，但你後來補課績斐然，我很滿意。”

南鈞堯：“我也很滿意你。”

“謝謝。”程程笑道，“找個契合自己的人，並不容易。希我們倆可以更長久點。”

南鈞堯：“那不要買車了，我給你買套房吧。談久一點，分手後房子還給我，還能升值。”

程程笑得差點闖了個紅燈。

“……行嗎？”南鈞堯還在問，“既不住你的地方，也不讓你去接納我的地方。換一個適合我們倆的，你那裏太小了點。”

程程：“你在邀請我同居？”

“對。”

程程歎了口氣：“有點快啊。”

“喜歡就多住幾日，不適合就搬走。”南鈞堯說。

等紅燈的時候，程程側頭看了眼他。

他眸漆黑而專注，靜靜看著，眼中的期盼那樣濃烈。

對於南鈞堯而言，買套房子的確類似一個投資，又不需要他傷筋骨的，隻需要他把錢從一個地方挪到另一個地方。

燕城的房子大概是不會貶值的，隻有漲多、漲的問題。

“可以。”程程笑起來，“不過別用我的名義，我社保還沒有夠呢。先用你的名義買吧。”

南鈞堯：“你社保賬戶給我，我讓公司的人去看看是否夠了，不夠替你補幾年。”

程程：“……”

“用你的名義買。”他說，“程程，我不想爭這個問題。”

程程沉：“那好，謝謝寶貝兒。”

南鈞堯：“靠邊停一下車。”

程程：“車子太窄了，你想要行兇忍一下，還有一公裏到家。”

南鈞堯：“……”

回到了公寓時，他在門口就迫不及待親吻。

兩人纏吻著到了臥室，衫已經落盡了，被他用力推到了床上，腦子裏昏昏沉沉的。

明明沒有喝酒，卻忍不住醉了，醉得一塌糊塗，故而快樂來得那麽輕鬆且激烈，讓程程覺自己在一點點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