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璽和簡白坐在商務車的後座,拉上了前麵的擋板。
他說,是否要繼續管束時,簡白的心跳得有點快。
能猜測到他要說什麽,又對他是否真這樣作表示不敢相信。
“結婚嗎?”他還是說了。
說完,還略微欠,從商務車旁邊的格子裏,拿出來一個戒指盒子。
簡白:“……”
好久沒這麽無語過了。
宋璽打開了盒子,裏麵是一枚十克拉的鑽石戒指。
車子裏的線不夠充足,那鑽石在暗不能流溢彩,卻足以照亮簡白的心。
“結婚嗎?”他又問了句。
簡白回神,十分認命且麻木:“結吧。”
宋璽給戴上了戒指,非常暴將略微拽近了幾分,親吻了的。
這枚戒指,尺寸剛剛好,像是專門去定製的;可如此大的鑽石,又肯定不是一時做好的。
看著自己的手指,對這個求婚的過程,還是覺得非常兒戲。
問宋璽:“就這樣啦?”
宋璽:“簡單點好,上次搞了個大場麵,結果太糟糕,我現在都有了創傷後癥。”
簡白眼神,黯淡了幾分。
看著自己的鑽戒,又問:“所以,戒指是上次那枚?”
“是的。”宋璽說,“我昨晚量了下你手指,和你那段時間消瘦時候手指差不多的尺寸。你這一年多還是太瘦了,沒好好吃飯。”
簡白:“……”
收到了鑽戒,也被求婚了,整件事都非常平淡,在這樣行駛的汽車裏。
又想到了“快刀斬麻”,越是重要的事,越應該簡單暴,先把目的達到再說。
花裏胡哨的過程,會導致結果有很多變故。
便覺很甜了。
簡白略微欠,在擁的車廂裏,坐到了宋璽懷中。
捧住他的臉,與他親吻。
宋璽摟著的腰:“小白,明天去領證,過了年的人節辦婚禮,怎麽樣?”
簡白:“好,我都可以。”
宋璽笑了起來。
翌日早起時,簡白不在別墅,阿姨說一大清早就出去了。
宋璽站在樓梯口,心想:“總不至於逃婚了吧?”
他打電話給簡白,簡白很快接了。
說:“你稍等,我在化妝工作室做造型,不是要去領證嗎?我想領證的時候拍個照片發朋友圈。”
宋璽:“你當真了?”
“你難道說笑的嗎?”簡白不悅,“你老實說,我現在戴的鑽戒是假的嗎?”
“是真的。”
“那行,你趕換服,穿正裝,我半個小時後弄好。”簡白說。
簡白造型做好了,打電話給宋璽,問他換好裳沒有,又說:“我回去接你。”
宋璽:“……”
昨晚他掌握了主,今天簡白就要扳回一局。
他穿了套深藍西裝,裏麵是深灰的襯衫、領帶,一切都很莊重;外麵罩了一件黑羊絨大風氅,暖和又帥氣。
他走下樓的時候,阿姨誇他:“小宋今天真帥!”
“以前不帥?”
“男孩子還是得黑點,黑點更帥氣。”阿姨說。
宋璽失笑。
阿姨又說:“這套裳搭配得好,去結婚都夠了。
宋璽:“真的是去結婚。”
“夠了夠了。”阿姨說,“既帥氣又貴氣,結婚真可以。”
宋璽:“……”
他和阿姨閑聊幾句,外麵傳來汽車按喇叭的聲音。
宋璽走出去,便瞧見簡白下了車。
他看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