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時，劇組又破天荒放了三天假。

楊玲玲要回去辦理離婚，以及搬家，在五一之前就跟竇豆請假了。

不肯和竇豆一起住公寓，而是打算搬到源娛樂的員工宿舍去。

宿舍雖然是八人間，但有空調有熱水，居住環境還是可以的；加上助理們常年要跟著老板在外麵，宿舍裏能一次住三四個人都不常見。

大家的時間都錯開。

這方麵講，這個不花錢的住，真的好。

“我一些貴重東西，暫時放你那裏，就不放宿舍了；換季的裳也放你那邊。”楊玲玲說。

假期最後一天，楊玲玲來了竇豆的公寓。

所謂貴重品，是楊玲玲的一些學曆證書什麽的，以及兩個奢侈品包、量的金飾，全部加起來不超過五萬塊。

這就是三十四歲楊玲玲的全部家了；卡裏的幾千塊，微不足道。

“……離婚證領了嗎？”竇豆問。

楊玲玲：“還沒有。”

竇豆不解：“不是早就申請了嗎？應該過了冷靜期啊。”

“他又反悔了。”楊玲玲說。

竇豆敏銳發現楊玲玲今天化妝了，也穿了長袖。

今天悶，竇豆在家穿吊帶還覺得熱，楊玲玲卻穿得很厚。

去拉楊玲玲的袖子。

楊玲玲要躲。

竇豆還是看到了上、臉上的淤青。

氣得都微微抖：“他們打你了？誰打的？”

楊玲玲知道竇豆格暴躁，急忙安：“沒有誰打我，就是拉扯中摔了下，我磕到了。”

竇豆：“他們真該死。”

楊玲玲：“沒辦法，還得繼續拖。”

這天晚上，們倆了燒烤外賣，一邊吃一邊閑聊。

楊玲玲回想自己的三十多年。

兩次婚姻，既沒有落到財產，也沒有留下一兒半；工作經驗不能給增加任何的閱曆，還是得像個職場新人一樣去鬥。

有兩個哥哥，都是苦的工薪族，父母帶他們兩家的五個小孩，父親快七十了還需要打零工補家用。

每次回去，家裏住不下，父母直接讓回家。

“……哪有家啊？”楊玲玲說著就哭了，“竇豆，這個世上對我最好的人，其實是你爸爸。”

竇豆：“……”

你對“好”，真是沒什麽要求。

“我的包、我的首飾，都是你爸爸買的。如果沒有你爸爸，我也不會認識你。現在，我才是真的一無所有。我知道你們都恨他，但他對我很好。”楊玲玲說。

竇豆輕輕擁抱。

“我們會有錢的。”告訴楊玲玲，“會有自己的房子、車子、首飾和存款。也許那時候，你還會遇到一個很好的人。我們會賺大錢的。”

楊玲玲破涕為笑。

竇豆勸早點把婚給離了，以後過些正常的生活。

“哪怕以後不再結婚，咱們也要爭取買個房子。小一點、偏一點也沒關係，隻要屬於咱自己的。到時候再養個寵。”竇豆說。

楊玲玲：“我好想養貓。我調查過，大部分的貓都非常乖，相互不影響。”

竇豆：“如果養貓的話，我想要無貓。”

兩人便說妥了。

竇豆心好了不。

在劇組再次見到宋瓚的時候，也能調節過來，不當回事。

有次在拍攝棚，鄭驊老師的戲，程元和竇豆帶妝等下一場，正好宋瓚在旁邊，程元突然瞥了眼宋瓚。

程元：“你花錢給竇豆刪了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