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瑩兒一驚,不知道剛才的話被蘇墨聽到了多去。
轉了轉眼珠子,一臉委屈的朝蘇墨撲了過去。
蘇墨不明所以的看著一頭扎進自己的懷里的兒,問道,“這是怎麼了?誰給我們家瑩瑩委屈吃了?”
蘇瑩兒吸了吸鼻子,說道,“爸爸,我到底哪里不好,為什麼硯哥他不喜歡我,還在那麼多人面前詆毀我。”
蘇墨手著蘇瑩兒的發頂,笑著說,“原來是在秦家那小子面前了委屈,來找訴苦呢?也是,從小大的,你最疼你了。至于秦家那小子,那是他沒眼,沒福氣,我兒,可是這世上最好的孩了。”
蘇瑩兒破涕為笑,“爸爸你就知道打趣我。”
這時候,他們并沒有注意到,躺在病床上的蘇的食指突然了一下。
······
這次宴會結束之后,秦硯不喜歡蘇瑩兒的事就慢慢的在他們那個圈子里傳開了。
有些富家千金原本還羨慕嫉妒恨蘇瑩兒能夠坐上秦太太的位置,現在聽到這個消息,一時又覺得自己還有機會,正想著要不要試一試的時候,另外一個消息又傳了出來。
說秦硯有了喜歡的人,甚至在宴會上喝了那人喝剩下
的水,秦硯那是多麼干凈的人,居然愿意喝對方喝剩下的水,而且是在那麼多人面前,這很明顯就是給其他人一個訊號,這人是他秦硯的人。
不過這都是后話。
宴會一直到晚上才結束,林婳為了擺秦硯的糾纏,拒絕了秦硯送回家的好意,直接睡在了江淺月的房間。
宋景琛看著已經有些微醺的江淺月,明顯的不太樂意,他側頭問秦硯,“你同意嗎?”
秦硯哪里會看不出宋景琛的心思,不就是想趁著某人喝醉了,想發生點什麼嗎。
可這會兒他確實幫不了好友,一會兒還要趕回公司理一件突發事件,他懨懨道,“我不同意有用嗎?”
他說完,再次看向林婳,聲音低沉,“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來接你。”
林婳說,“不用了。”
秦硯看了一眼,沒再說話,轉走了。
江淺月也跟宋景琛揮了揮手,拉著林婳轉走了。
晚上兩個孩子躺在一張床上,黑暗中,林婳說:“我覺得宋景琛比顧錚長得帥,淺淺,或許他才是你的真命天子也說不定。”
江淺月半瞇著眼睛,不屑道,“什麼真命天子,怨種還差不多。你不知道,其實我跟宋景琛很小
就認識,你都不知道他小時候有多討人厭,連周圍的狗子都不喜跟他玩,只是后來,宋叔叔破產跳樓,宋阿姨為了還清債務,把宋家老宅都賣了,從那以后,整個年我就再沒見過宋景琛,再次見面,都是十年以后的事了。”
林婳說,“聽你這麼說,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詞語,特別能形容他。”
江淺月問,“什麼詞語?”
林婳說:“慘強。”
江淺月仔細的品味了一下,笑道,“唉,還真是哈,就切合的。不過看今天秦硯對你的態度,似乎是想要死灰復燃。”
林婳:“······”
好一會兒,林婳才輕聲道,“我不想跟他在一起。”
江淺月笑了笑,點點頭說道:“秦硯那種男人,確實不適合你,不過這男人雖然是個大壞種,但是有一點卻讓我欣賞的,不像顧錚,上說著喜歡我,卻跟江初瑤不清不楚的搞曖昧。秦硯就不一樣了,壞也是壞的明明白白,當時那麼多人在場呢,他也不知道憐香惜玉,一點都不給蘇瑩兒面子。”
林婳心想秦硯確實不會跟任何人搞曖昧,因為如果他喜歡一個人,會直接染指,不會曖昧。
不過聽到江淺月說到江初瑤,林婳想
到之前江淺月的話,自言自語道,“江初瑤為什麼非要纏著顧錚,要去糾纏秦硯那該多好啊。我們兩個人就都輕松了。”
江淺月嗤笑一聲道,“誰說沒有糾纏過秦硯,當年就是因為秦硯才放棄的顧錚,可惜秦硯瞧不上,也不知道做了什麼,惹怒了秦硯,秦硯直接著去了國外。”
林婳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麼多故事,怪不得顧錚放著這麼好的江淺月不知道珍惜,原來是因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呵,男人。
第二天早上,林婳是被秦硯的電話醒的。
電話里,秦硯的聲音聽起來還帶著幾分惡作劇后的歡愉,他問林婳,“還沒起床?”
林婳雖然沒什麼起床氣,但是現在才六點鐘,外面還是漆黑一片,這會兒有種想掐死秦硯的沖。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讓人討厭的人呢?
林婳說,“秦總,首先,今天還是假期,我沒必要那麼早起。第二,現在是冬天,麻煩你現在看看外面好不好?漆黑一片,你讓我起床干什麼?”
秦硯輕笑了一聲,聲音低沉道,“起床跟我約會。”
林婳一怔,那點睡意頓時全沒了,語氣認真的說,“秦總,我覺得我已經把話說
的夠清楚了,我們·······”
秦硯沒給林婳說完的機會,他淡聲道,“我已經在周家別墅的門口,如果你不出來的話,我不介意親自進去接人。”
江淺月的繼父姓周,這棟別墅自然是周家的別墅。
林婳知道秦硯說到做到,他永遠都是這樣,本不知道尊重別人。
但是林婳偏偏不能在這個時候拒絕他。
對秦硯說了聲,“等我一下。”
掛斷電話,就下了床。
江淺月迷迷糊糊的問,“這麼早,你干嘛去啊?”
林婳說,“我要走了。”
江淺月閉著眼睛:“這麼早啊,我不想這麼早起床啊,你等我睡醒后再起床送你啊。”
林婳隔著被子拍了拍江淺月,笑著說,“睡吧,不用你送。”
臨走前,江淺月還閉著眼睛坐起來對林婳說了聲,“你路上小心啊。”
說完又躺了回去。
林婳從別墅出來的時候,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的晨。
秦硯穿了一件深藍的羊絨大,垂頭倚在車上,手里把玩著一個打火機,林婳出來的時候,他像是應到了一般,抬頭看過來。
男人逆著晨,俊無疆的臉上挑起了一抹笑,他緩緩喊出了兩個字,“林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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