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婳自然不會相信林母的話,如果林父真的出了意外,林母不可能不趁著這個機會跟要錢。
林婳沒理會林母,換了鞋直接朝臥室走。
林母抱著雙臂倚在門框上,對著躺在床上的林父嘲諷道:“瞧見沒有,這就是你的寶貝兒,你當是你的兒,可未必當你是的父親,明明可以讓你待在醫院接更好的治療,可偏偏不肯為你做出一點犧牲。”
林婳在床前坐下,抬手為林父掖了掖被角,聽到林母的話,眉頭地蹙到一起,說道,“什麼不肯犧牲?爸爸每個月的醫藥費我都會準時打過去,明明是你瞞著我把爸爸接回家里來的。”
林母大罵道,“你這個賠錢貨,你以為我們這一家子就只有你爸爸用錢嗎?我跟你弟弟都不用吃喝拉撒的嗎?你現在翅膀了,電話不接,去公司堵人也堵不到你,今天你既然回來了,那我就把話給你撂在這里,反正你爸爸也是個半死人了,用不著在醫院每天浪費大把的錢,把他接回來,我一樣可以照顧他,但是你得把以前每個月給醫院的錢,給我!”
林婳被氣的眼眶發紅,說,“爸
爸他還活著,不是什麼半死人,他是你的丈夫,你的家人,你怎麼能這麼說他?你明明知道爸爸的必須在醫院接正規的照顧與治療,你怎麼能不顧爸爸的安危,就為了錢,把爸爸從醫院接回來?”
林母一雙渾濁的眼睛,全是明,說,“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就告訴我,你給不給錢吧。”
林婳早就看了林母,跟林興安就是一個無底,貪婪到毫無節制,說,“我說過,我不會再給你一分錢,你也休想再從我這里拿到一分錢,你照不照顧爸爸我不管,但是我絕對不允許爸爸在這里。”
說著,直接拿出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
對于林母來說,林父是唯一能拿住林婳的牽絆,怎麼可能會讓林婳把林父再送回醫院。
林母上前一步,一把奪過林婳手中的手機,揚手就給了林婳一掌。
林婳一只手捂著被打腫的臉,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林母。
林母手狠狠的了幾下林婳的頭,得意的罵道,“死丫頭,你這是什麼眼神?我可是你媽,難不你還要打回來不?”
今天這一掌,換任何人,林
婳都可以打回去,可偏偏林母不行,是的母親。
林婳只覺得眼睛脹痛的厲害,這一刻,前所未有的委屈。
為自己委屈,也為自己不值。
怎麼會有這樣的母親?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母親。
林婳狠狠咬著,把眼淚回去,一把奪過自己的手機,說道:“即便你把爸爸留在家里,我也不會給你一分錢。”
林母立刻坐在地上大哭,一邊哭一邊喊道,“老林啊,你聽到了沒有啊,這就是你的寶貝兒啊,不管你的死活啊。生出這樣的白眼狼,真是天打五雷轟啊。”
林婳不管林母的哭天搶地,厲聲道,“要麼送爸爸回醫院,要麼你就把爸爸留在家里,你在家自己照顧吧。”
林婳說完就要走,林母眼珠子一轉,一把抱住了林婳的,喊道:“想走,哪有那麼容易,你現在能賺錢了,卻不給我跟你弟弟花,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林婳大驚,“你要干什麼?”
林母沖著另外一個房間大喊,“兒子!兒子趕出來,幫媽媽把你姐姐綁起來。”
林興業這會兒正在另外一個房間玩電腦游戲,正在興
頭上,聽到林母喊,坐在原地一不,不樂意的抱怨,“哎呀媽,我忙著呢,沒空!”
林婳哪里會不知道林母想干什麼,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賣掉林婳的念頭了,剛剛年的時候,林母就想用的貌換錢,要不是林父攔著,本等不到秦硯這個買主。
林婳拼命的想要掙開林母的鉗制。
林母見林婳就要掙開,起拿起桌子上的花瓶揚手就砸在了林婳的頭上。
林婳只覺得一陣劇痛,眼前一黑,整個人不控制的倒了下去。
林母在屜里找出一系蛋糕盒的綢帶,將林婳的雙手反綁起來,然后又找出明膠帶粘住的,做完這些后,去另外一個房間,一把拍在林心安的頭上,“媽剛才你,你怎麼不過去?”
林興安這一局正好玩輸了,心正不高興呢,冷不丁的被林母拍了一下頭,一臉不耐煩的說道,“你煩不煩啊,你把綁起來有什麼用?難不還要賣給秦啊,你不是說去秦現在都不接你的電話了嗎?”
林母眼中閃過貪婪與惡毒,說,“這世上又不是只有秦硯有錢,你認識的那個莊
哥,不是也有錢的嗎?聽說也喜歡漂亮的人,要不你把你姐的照片發給他,問問他想不想要?”
林興安冷哼了一聲,說道,“媽,你開什麼玩笑呢,那可是莊哥,道上的這個。”
他說著比了一個大拇指,繼續道,“我就只跟別人一起見過幾次,哪有他的聯系方式?”
林母卻不甘心的說,“我不管,我好不容易把綁起來了,總不能白費功夫吧?再說了,你就是不認識莊哥,那認識他周圍的小弟吧?你通過他的小弟把你姐的照片給莊哥不就行了?兒子,你可別忘了,你還欠著莊哥十幾萬的高利貸跟賭債呢,如果這個莊哥真的看上了你姐姐,那你這些錢,不就不用還了嗎?”
聽到這話,林興安眼神一亮,他心想,他姐這種絕尤,沒有哪個男人會不喜歡吧,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有緣關系,他都想嘗一嘗這種尤的滋味了。
想到這里,林興安忍不住嘆口氣,說道,“如果不是我姐姐就好了。”
林母眼皮一跳,一把拍在林興安的腦袋上,罵道,“胡說什麼!趕聯系莊哥的小弟。”
林興安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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