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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歡》第一百五十九章 報仇雪恨

長公主看著徐清歡:“既然這一切不是你們安排,你為何從一開始就抓住這案子不放?你可知與張家作對會有什麽下場。”

徐清歡道:“臣知曉,如果沒有經曆翔的事,臣也許並不會追著案子不放,可親眼看到兄長被人冤枉之後,臣就有生出個想法,不求別的,隻想要活的明白些,如果到死還對一切一無所知,這一生豈非太可笑了。”

前世還不是這樣,死的時候才發現從前看到的、聽到的都不是真實的,李煦,一心一意想與他相聚,最終等待的卻是北疆兵馬的圍殺。

上讓重活一世,怎能再做一個糊塗鬼。

長公主目微遠:“你想的倒是與旁人不同,不過也不無道理,這世上富貴繁華到頭來又與你何幹,最重要的是要讓自己活的通些,這話起來容易,又有幾人能夠做到。”

長公主歎了口氣。轉從屋子裏走出去,隻是到了門口吩咐管事:“當年我讓人安葬聶氏和孩子,你可還記得們埋在哪裏?”

“記得,記得,”管事立即道,“每年我都要去拜祭。”

長公主道:“那些倭寇埋在何,你應該也知曉,如果徐大姐想要去看,你就為他們引路。”

管事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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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歡又要上前行禮。

長公主抬起手來:“算了吧,本就不是什麽講禮數的人,用不著在我麵前這般……”

“臣是真的激長公主,”徐清歡道,“此禮是心甘願的。”

長公主走出了屋子,院子裏的花開得正盛:“去一聲,我要回公主府,讓駙馬來接我吧!”

管事媽媽心中一喜,公主與駙馬爺已經許久沒有見麵了,駙馬爺每次來公主都表現的十分冷漠,總擔憂公主和駙馬越來越生分。

沒想到現在公主卻主要回京。

“不要想太多,”華長公主道,“我隻是回去看戲,我也寂寞得太久了。”

……

既然有了長公主的吩咐,長公主府的管事自然不敢怠慢,一路引著徐清歡去看當年那些墳塚。

讓管事沒想到的是,這位看起來很正常的徐大姐吩咐下人開始挖墳掘墓。

管事退到一旁,雖然心中厭惡,表麵上卻盡量保持平靜和麵。

雖然時隔十幾年,不過管事對這地方記得很清楚,當日他生怕府衙的人將那些人埋在別院附近,壞了別院的風水,一直親自跟著他們這裏,看著他挖坑將倭人埋進去,所以他自信滿滿,很快就能挖到骨。

“大姐,沒有……”孟淩雲上前稟告,“已經挖的很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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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府衙隻是胡掩埋,絕不會挖的這麽深。

徐清歡看向管事:“您再好好回想一下。”

管事皺起眉頭,一臉的不可置信:“怎麽會,這……不會有問題啊,我分明記得是這裏。”

管事向後退了幾步,出手來比劃,然後肯定地道:“絕對錯不了,難不是時間太久,全都……”

“不會,”常娘子仔細看著手中的泥土,“這裏沒有,即便從前有的話,現在那些也不在這裏。”

還能不翼而飛?管事實在想不出究竟,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徐清歡道:“再向周圍多挖一些,若是再找不到我們就離開。”

就這樣?孟淩雲有些難以置信,在他心目中大姐不是那種會輕易放棄的人。

“大姐,還是沒有。”

一個時辰過後,仍舊是一無所獲。

長公主府的管事終於忍不住,從徐家家人手中接過鏟子就要自己手。

“不用再挖了,”徐清歡道,“如果那些還在,早就被挖出來了。”

管事停下手,一陣山風吹過,不讓他汗豎起,他眼看著被埋進土裏的真的不見了。

徐青安騎馬匆匆趕來,妹妹去長公主府,不準他跟著,好像生怕他會惹禍似的,他心中頗有幾分不願。

如果見到妹妹那微微皺起的眉頭,他又不忍心責備了,立即湊上去:“怎麽了?哪裏不妥,別急,有哥哥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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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那些倭人的找不見了。”

徐青安沒聽明白:“你什麽不見了。”

沒有不見,”徐清歡忽然開口,“就像當時我們去挖那些被燒死的人一樣,它們都沒有消失,隻是被人事先挖出來另行安葬了。”

常娘子先明白過來:“大姐是,當年那些倭人並沒有全都被殺,還有人活了下來,那些活著的人,將朝廷埋在這裏的倭人帶走了。”

徐清歡點點頭:“是倭人,我看也未必,腳上有厚厚的繭子,隻能明他們常常赤腳跑來跑去。

船上的人不穿鞋子,因為一旦船板被海水打,穿鞋容易摔跤,不如赤腳走得平穩,長年累月下來,他們腳底滿是厚厚的老繭,即便因此確定那些人常年生活在船上,也不能就他們是倭人。

倭人、海盜、商賈有沒有將份寫在臉上,靠腳上的繭子就他們是倭人,如何能讓人信服。”

徐青安點點頭,不虧是他的妹妹,總是能夠立即想到關鍵之,分析的頭頭是道:“那他們到底是什麽人呢?”

“我也不知道,”徐清歡道,“哥哥若是得了機會,不如去問問他們。”

徐青安沉下眼睛:“這話可不能隨便,那些人都死了……”

“誰讓哥哥去問死人,是要問問那些活下來的人。”

徐青安向左右看去:“你的……活下來的人……他們在哪裏。”

徐清歡目微微閃已經知道那些人在什麽地方,他們心翼翼地躲藏著,就是等待著這一。

他們要向張家複仇。

可是他們並沒有那麽的聰明,即便用盡全力恐怕也難以撼張家,於是有人為他們謀劃了一條路,隻要他們照此走下去,就能報仇雪恨。

任何人都不能將所有事做的,他們最終還是出了破綻。

徐清歡想起碧水河畔道觀中,那佝僂著子的何苗氏,隻要提起當年那場大火,眼睛中都是憤恨和殷切的神,一切都是那麽的真實。

因為的恨意原本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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