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肯定剛剛咬我的蛇就是竹葉青蛇……”陳大人麵痛苦地繼續道:“我看見了,那蛇的子跟小兒的手腕一般,一雙眼睛是金黃的,蛇是鮮豔的翠綠,還有那個腦袋,是倒三角形的!!”
竹葉青蛇??
墨寒卿在聽到陳大人的話之後,微微怔了一下,然後轉過頭來,一雙烏黑深邃的眼眸微微垂下,看向站在自己邊的葉七七。
隻見某人也正一臉關切的神看著陳大人,然而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卻是寫滿了“幸災樂禍”四個字。
墨寒卿轉回頭去,心下已經明瞭,看來這傢夥是把當年在山上威脅自己的那條綠小蛇給帶下山來了。
他正這麼想著,眼角的餘便看到一道翠綠的影子以極快的速度鑽進了葉七七的袖袍裡。
“可是這……這竹葉青蛇都是分佈在南方地區的啊……咱們這,京城在北方,按理說,不應該有竹葉青蛇出現啊……”顧大人還是不太相信陳大人的話,皺著眉頭給他認真地分析道。
“好了。”墨寒卿瞥了他們二人一眼,淡淡地開口道:“先檢查一下傷口。”
“是。”顧大人一聽墨寒卿這麼說,趕雙手抱拳朝著他行了個禮,然後起袖袍,在陳大人的邊蹲了下來。
掀開陳大人的管,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腳腕有兩個牙痕,傷口有淡淡的跡滲了出來,並且周圍一圈都紅腫了起來。
“陳大人,覺如何??”顧大人皺著眉頭看著他腳腕上的傷口,看起來確實像是被毒蛇咬了的樣子。
“疼……”陳大人倒吸一口冷氣,聲音抖著道:“就像是有人用火在燒灼著我的腳腕一樣,還……還有點頭暈。”
“這……”顧大人一隻手撚著自己的鬍鬚,細細地思索起來。
葉七七站在一邊,看著陳大人的樣子,又看著顧大人一臉迷的表,終於開口說話道:“顧大人,這陳大人的傷口看起來確實像是被竹葉青蛇咬傷的,這竹葉青蛇毒極強,中毒後一段時間之便會覺到噁心、嘔吐,嚴重的話,還會吐、暈厥,得儘早理啊。”
陳大人一聽葉七七的話,頓時抬起頭來,滿懷希地看向問道:“你知道怎麼理??”
“知道啊。”葉七七一臉壞笑地點點頭道:“我看陳大人的傷口是在腳腕上,首先便要用布條將大人的腳腕上端還有膝蓋下端紮起來,然後,將傷口的毒吸出來,再送去醫館,灑點藥便好了。”
陳大人一邊聽著的話,一邊飛快地用手撕下自己袍的下端,作迅速地將剛纔葉七七說的那兩個地方紮了起來,隻是這吸毒的事……他邊一個是靖安王,一個是刑部尚書,他們兩個地位都比自己高……
那就隻能靠眼前這個年了……
他畢竟隻是靖安王的一個護衛而已,讓他來為自己一個大理寺卿吸毒,算是自己看得起他了。
聽聞,烈陽國公主除了美貌一無是處,欺男霸女驕縱蠻橫,棒打鴛鴦恬不知恥利用權力逼迫丞相府大公子娶了她。重生醒來,沐雲初決心洗心革麵,做個韜武略樣樣精通流芳百世的好公主。聽說,丞相府大公子想複合,結果被顧家那位冷麵武器、百戰不殆的少將軍打了一頓。聽說,當初瞧不起公主的那位大才子追求公主,結果被顧家那位冷麵無情、百戰不殆的少將軍打了一頓。聽說,天下第一殺手想給公主當侍衛,結果又……
世人都說靜安候府嫡四女真是好福氣,進宮受寵,有子嗣有家世,那可真是風光無限啊!事實上,沈初柳自個兒都不清楚怎麼走到這一步的。最初是這樣的,旁的妃子彈琴跳舞,沈初柳表示老娘又不是賣藝的。旁的妃子寫詩畫畫,沈初柳表示老娘又不去考狀元。人家嘲笑她不得寵,她微微一笑,老娘有家世啊。皇帝那是真沒辦法,嬪妃不來討好,他還不能不見!誰叫人家娘家真給力呢?沈初柳那是真不在乎,那一家混賬親戚愛咋咋地,進宮就開始放飛自我。一時放飛一時爽,一直放飛就一直爽。做人嘛,做要緊是自在,要是太憋屈了,就算是皇帝老兒也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