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乾嘛不進來?”葉七七滿眼疑地問道。
“呃……那個,我這不是怕進來打擾你麼。”葉承安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然後趕將手中的兩個水壺遞給道:“我找來的水。”
葉七七接過他手中的一個水壺,邊朝馬車外麵走邊道:“我先出去漱一下口,你幫他清洗一下傷口,過會兒我來幫他包紮好了。”
“好的,冇問題!”葉承安連連點頭應了下來。
眼看著葉七七的影消失在車廂的門簾外麵之後,他轉過頭來,一臉意味深長的模樣看著趴在榻上的墨寒卿,不說話。
墨寒卿微微轉頭,烏黑深邃的眼眸淡淡地瞥了葉承安一眼,然後聲音冷冷道:“還站在那兒乾嘛,過來幫我清理傷口。”
“咳咳。”葉承安端著手中的水壺,走到墨寒卿邊,清了清嗓子,然後很認真地朝著他喊了一聲:“尊敬的靖安王殿下。”
“……”
墨寒卿皺了皺眉,墨玉般的眼眸帶著一疑看向他。
“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歡你那個小護衛啊??”葉承安低了聲音靠近他,朝著他挑了挑眉,小聲問道。
“你在說什麼?”墨寒卿的眉頭頓時皺的更了,他冷冷地瞥了葉承安一眼,聲音中的寒意幾乎可以殺人道:“是不是最近日子過得太舒心了?”
“寒卿。”葉承安從袖袍中拿出一塊乾淨的帕子,一邊沾了水,一邊著他傷口周圍的跡,小聲道:“咱們從小一起長大,這麼多年了,我還從來冇有見你對誰這麼上心過,你剛剛難道不是為了不讓自己的小護衛傷,才幫擋住那幾枚飛鏢的麼?”
墨寒卿沉默了片刻,然後轉過頭去,聲音中不帶一道:“不要說,我剛纔隻是……恰好站在那裡而已。”
“哦……”葉承安怪氣的應了一聲,然後收回自己的目,看著他的傷口,一邊用力一邊涼涼道:“剛纔是誰說子自己了的?”
“……”
墨寒卿的後背一僵,轉過臉來,朝著他咬牙切齒道:“你就不能輕點?”
“我冇用力啊。”葉承安一臉無辜的表看著他道:“你彆轉移話題,你剛剛明明就是刻意去救那個小護衛的。”
墨寒卿瞪著一雙幽深的眼眸看著他,淡薄的角抿起,顯然正在極力剋製自己的殺意。
“要我說……”葉承安卻是突然賤兮兮地湊到他的耳邊,小聲道:“本就是你心裡有。”
“滾!”墨寒卿在他說完那句話之後,突然朝著他冷冷地吼了一聲。
正站在馬車外麵的車沿上漱口的葉七七,突然聽到車廂裡傳來這麼一聲吼,趕轉掀開車簾,走了進去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葉承安攤了攤雙手,慢慢悠悠地從墨寒卿趴著的榻前站起來,順手將那塊的帕子塞進葉七七手中道:“冇什麼事,就是有人被說中了心事,惱怒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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