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姜府現在便在這樣的困局里,雖然算不上一地,但也足夠讓人有些焦頭爛額了。
因此姜河看到徐茵不僅風風,而且連修為都晉級了,才會到格外不爽。在他看來,分家之后損失的本應該是徐茵,結果卻變了他們,他怎麼想都咽不下這口氣。
仔細想想,也就是自從蘇塵來到清河城之后,徐茵就好事連連。蘇塵這小子,難道真有什麼古怪魔力不?
徐茵淡淡道:“我現在作為一家之主,當然要保持一個好的狀態,這樣才能給手下人足夠的信心。當然,這個道理,沒有做過家主的人可能不懂。”
姜河頓時臉一黑,要知道他和姜山最大的肋就是始終沒有當上姜家的正式家主,哪怕是徐茵分家出去之后,家族里也仍然還有一些族老在反對姜山做家主。
徐茵這時候說這個,無疑是踩他和姜山的痛腳,這個人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伶牙俐齒,心思歹毒了。
“別得意太早,你們囂張不了多長時間!”
姜河終于忍不住了,出惡狠狠的神。
一旁的蘇塵淡淡開口道:“姜河,不是說今天要迎接帝都主家的使者麼,你該不會想讓那使者一過來,就看到南姜府和北姜府劍拔弩張的場景吧?”
姜河被蘇塵堵得說不出話,只得悻悻的閉,厭惡的瞥了蘇塵和徐茵一眼:“跟我進來吧!”
到了北姜府宴會大廳,姜河又冷冷的囑咐一句:“記住,帝都主家的使者份高貴,待會千萬別沖撞了他們,否則有什麼后果,全部由你們自己承擔!”
“管好你自己吧。”
蘇塵連和姜河斗的興趣都沒有,這種人不值得他多費一點心。
宴會大廳里,此刻已經云集了一些北姜府的高層。
姜山也在其中,臉顯得很是平靜,看不出什麼緒。見到蘇塵和徐茵,他也只是很平常的點頭致意,似乎早已經忘記了雙方之間的種種恩怨一般。
不過即使如此,蘇塵卻不會小看姜山。相比起姜河那種人來說,往往的是這種不的狗咬人比較疼。
眾人在宴會大廳里等待著主家使者的到來。
大約一刻鐘后。
幾名北姜府的長老簇擁著一個錦華服的男子走進了宴會大廳。
錦男子材不算高大,尖臉上生著一對三角眼睛,從走大廳起,眼睛就在不停的四打量,神顯得有些冷。
而在錦男子的后,另外還有一名面蒼白的黑年輕人,這黑年輕人臉上沒有一表,就好像一個活死人一般跟在錦男子邊。
“那黑年輕人比錦男子更加危險。”
蘇塵只掃了一眼,心就做出了這樣的判斷。雖然錦男子看起來才是今天的主角,黑年輕人則像是隨從,但屬于強者的直覺告訴他,事實可能并非如此。
姜山站起來,迎向那錦男子,道:“姜山代表清河城分家,恭迎主家使者,請使者座。”
錦男子嗯了一聲,在大廳最上首坐下,目環視一圈,沒有任何的廢話,直接開口道:“我聽說,你們清河城姜家,分割了北姜府和南姜府?”
姜山低著頭,恭敬的答道:“回稟使者,的確有此事,前陣子剛分的。”
“大膽!”
那錦男子一拍桌子,不怒自威,“沒經過主家的允許,你們竟然自行決定分家,將主家威嚴置于何地,你們該當何罪!”
一旁姜河連忙道:“使者大人請明察,分家并非我們北姜府主提出的,而是他們南姜府強烈要求分出去單獨過,他們為此在家族中大吵大鬧,我們迫不得已,只好同意分家!如果使者大人要問罪,還請問罪南姜府!”
“是這樣麼?”
那錦使者轉向了一旁的徐茵和蘇塵,冷冷問道。
徐茵不卑不,上前拱手朝使者行了一禮,道:“使者大人,分家的確是我們南姜府提出的,只是事實真相與姜河所說的有些出,并非是我們大吵大鬧要求分家,而是姜山、姜河兄弟排欺我、威脅我命在先,我認為雙方已經無法在一個屋檐下繼續生活,所以才提出的分家!這一點,請使者大人務必明察!”
“閉!”
那錦使者將手中的茶盞重重頓在桌子上,呵斥道,“本使者只是在問你,分家是不是你主提出的!其他的廢話,不必多說!”
徐茵輕輕皺了一下眉頭,隨即便不卑不道:“沒錯,是我們南姜府主提出的分家。不過……”
“好了。”
使者暴的打斷了徐茵的話,“既然你已經承認,是你提出的分家,不管原因如何,你們南姜府目中無人,不經過主家的允許就自行決定分家,可見你們本就不把主家的威嚴放在眼中。”
“這一點,本使者會如實記錄并且上報,你們南姜府就等著主家的降罪吧!”
不把主家放在眼中?
等著主家降罪?
徐茵終于有些忍不住了,無視了一旁姜河那幸災樂禍的表,道:“使者大人,憑這一點,就給我們南姜府定罪,似乎有些不妥當吧?”
“你覺得本使者的決定哪里不妥當?”
使者冷眼而睨。
“眾所周知,自從我們這一脈姜氏立足清河城以來,和主家從未聯系過,也從未從主家那里得到過任何的扶持和恩惠。幾百年以來,主家從來沒給過我們清河城姜家任何東西,如今清河城姜家自行決定分家,主家卻突然跑來過問,難道這本不是一件奇怪的事麼?”徐茵據理力爭道。
使者臉一沉:“你的意思是,主家是在多管閑事?”
“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但分家是我們清河城姜家的權利,任何人都無權過問。”徐茵道。
使者淡淡瞥了徐茵一眼:“你是徐氏?”
“妾正是徐氏。”
“徐氏,伶牙俐,以下犯上,冒犯主家使者天威。一并記上,等主家降罪理。”使者說著,從袖中取出一個記錄本,開始在本子上記錄起來。
徐茵仰著下,倔強高傲的站著,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