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完服后,杜笙笙又去日用品店,買了個免洗發噴霧,雖然昨天洗過頭,但上午收拾了一天,頭發已經有點塌了,既然已經換上了五萬九千九百九十九的小禮服,發型自然也得跟上。
在日用品店,買了免洗發噴霧、小梳子以及一些簡單的化妝品后,杜笙笙便帶著這些東西,去了洗手間。
東西雖然準備了很多,但杜笙笙其實并沒有很化很復雜的妝,本就手殘,也不經常化妝,太復雜的妝,也搞不出來。
而且畢竟是在商場的衛生間里化的,也不是在自己家,人來人往的,杜笙笙也不好意思一直霸占著洗手池不走。
所以杜笙笙只是簡單的給自己化了個淡妝:涂了涂底,描了下眉,抹了個口紅,剩下的像什麼眼影啊、眼線啊、高啊……就都沒化了。
底子好,不用化得很復雜,人也仙氣飄飄,好看得不食人間煙火。
化好妝后,杜笙笙解開自己的單馬尾,然后用免洗發噴霧,不要錢一樣的往自己腦袋上噴。
這噴霧確實好用,噴完后用手抓一抓,原本塌塌的頭發,瞬間變得蓬松干燥了起來。
本來杜笙笙還擔心,噴完以后,頭發會不會?所以買完免洗發噴霧后,還順帶著買了個小梳子,想著一會兒頭發的的話,就用小梳子梳梳……結果完全多慮了,這用手抓出來的蓬松,十分完,完全不用梳。
說不定梳幾下,就把這蓬松梳沒了!
一切準備就緒后,杜笙笙又對著鏡子檢查了一遍,確認自己服、發型還有妝容都沒問題后,這才放下心來,走出洗手間。
秦鐘越正在外面候著,見到杜笙笙,他眼前不一亮。
“哇,小乞丐變小仙了。”秦鐘越笑著打趣妹妹道。
杜笙笙臉不由的紅了紅:“哥哥,你別取笑我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不是取笑,是發自心的稱贊。”秦鐘越十分驕傲的說:“我們秦家的基因,就是好!”
聽到“基因”二字,杜笙笙原本還輕快的心,瞬間又變得沉重起來。
因為不控制的想起了,之前顧天澤曾跟說過的話:神類疾病是會醫院的,這種病,是刻在基因里的,你和顧言白在一起,以后你們的孩子,也有很大概率,會傳顧言白的反社會型人格!
想到這些,杜笙笙下意識的把手,放到了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上。
真是的,本來和哥哥逛街,開心的,杜笙笙苦的想:為什麼突然又想起了這件事呢?
只是聽到了“基因”這兩個字而已,就不控制的,又去想顧言白,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了……
唉,果然,逞強的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樣也沒有用,這頓婚姻對的影響,遠比想象中要嚴重。
“怎麼了?”秦鐘越發現了杜笙笙表的不對,于是便關切的問道:“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杜笙笙笑了笑,強行下心里那些負面緒,讓自己笑得且開朗:“走吧哥哥,我們回家見媽媽!”
秦鐘越似乎是被杜笙笙的笑容欺騙過去了,他沒有再多問,而是開車載杜笙笙回了秦家。
重新站到了秦家別墅的門前,杜笙笙仍舊覺得很張。
但的張,已經不再是出于擔憂了,而是出于激。
馬上就要和的親生母親相聚了!
“做好準備了嗎?”秦鐘越笑著問杜笙笙,說話間,他還把自己的胳膊遞到了杜笙笙面前,示意杜笙笙挽著他的胳膊,和他一起回家。
杜笙笙深吸一口氣,然后挽住了秦鐘越的胳膊:“準備好了,我們走吧!”
兩人一起走進別墅里,秦夫人不在,客廳里只有幫傭張媽在打掃衛生。
“張媽,你有沒有見到老夫人?”秦鐘越問道。
“見了,老夫人在后院澆花呢。”張媽爽朗的回答道:“娜娜陪著呢!”
娜娜是秦家的另一個幫傭,很年輕,二十來歲,人很活潑,也很笑,秦老夫人很喜歡,秦鐘越便安排專門伺候老夫人了。
“走吧。”秦鐘越扭頭跟杜笙笙說:“我們去后院。”
張媽表面在打掃,眼神卻一直的去看杜笙笙。
心里很狐疑:今天這是刮什麼風呢?一向不近的秦,怎麼帶了個大回來?
而且一回來,就要帶著大去見老夫人……
難不,守了好幾年寡的秦終于醒悟了,這大是秦家未來的?
然而,不等福爾斯張媽分析出真相,秦鐘越已經帶著杜笙笙去了后花園。
后花園里,秦老夫人正拿著施和澆花的工,專心致志的侍奉著養在后花園里的名貴花草們。
看到這一幕,杜笙笙不由的激起來:媽媽好像很喜歡種花種草,也是!
這就是緣關系嗎?雖然沒有在母親邊長大,但是和母親的好,卻一模一樣。
專心致志澆花的秦老夫人,并沒有發現秦鐘越和杜笙笙進了后花園,站在邊服侍的娜娜倒是發現了,娜娜正想提醒秦老夫人呢,秦鐘越卻沖娜娜搖了搖頭,示意娜娜不要聲張。
娜娜便閉了,沒再說話。
秦鐘越沖杜笙笙揚了揚下,示意杜笙笙過去。
杜笙笙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很聽話的走了過去。
娜娜也很有眼力見兒,見杜笙笙走了過來,便讓開了,讓杜笙笙站到了原來站的位置上。
“娜娜,給我拿一下剪刀。”秦老夫人沒有發現后人已經變了,向后了手,然后輕聲道:“這噴曇花,葉子太多了,得剪剪,不然花開不大。”
杜笙笙沒有吭聲,拿起工箱里放著的剪刀,然后手把剪刀遞給了秦老夫人。
秦老夫人接過剪刀,然后又開始專心致志的給花修剪起了枝葉。
“今年多,這些花長得都不錯……欸,娜娜你看,那邊的百合花開了!”秦老夫人十分驚喜的說,驚喜之余,回過頭來,想把那朵盛開的百合花指給娜娜看,結果一回頭,卻愣住了。
因為映眼簾的,是一張陌生,但又著悉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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