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姐這就準備走了嗎?”丁康禮貌地想要挽留一下沐月白。
沐月白也非常識趣:“不了,我想丁總很忙,我就不耽誤丁總的時間了,所以我現在要離開了。”
沐月白話音剛落就走出了公司,坐在了車上。
“沐總,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啊?”阿江問著沐月白。
“我們去一趟醫院,我去看看我的父親現在怎麼樣了。”沐月白接到了醫院的短信,又在提醒該去繳費了。
沐月白的右眼皮一直在跳,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阿江頓時口而出,但是他又意識到了不對勁,在說出最后一個字的時候,他立刻拉長了自己說話的語氣。
沐月白哈哈大笑了起來,當然知道阿江想要說什麼。
“對不起,沐總,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迷信這些東西,久了之后就口而出了。”阿江到非常自責,他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表現出一副十分愧疚的樣子來。
“眼皮跳其實也就是眼瞼的痙攣,哪有什麼左眼跳財,右眼跳災的想法,這些也都是不科學的。”沐月白倒是看得很開,在來到醫院的時候,卻看到了有幾個護士匆匆忙忙地跑進電梯里。
沐月白也沒有當回事,去繳費繳費,在核對好信息之后,收費的那位阿姨的臉頓時變得很差。
“小姐,你和這位沐先生是父關系嗎?”阿姨看著眼前這個漂亮的人,仔細一看,和那位沐先生還真是有點像。
沐月白點了點頭:“是的,他是我的父親。”
“你的父親?那你趕去看一看他吧!他剛才的突然出現了問題,醫生已經去病房給他看病去了。”
阿姨話音剛落,沐月白就馬不停蹄地跑到了電梯旁邊,但是卻剛好和電梯錯過了,于是只好跑樓梯上去。
沐月白來到了樓層,已經跑得氣吁吁。
“沐小姐,你不用擔心,你的父親現在已經好很多了,沒有什麼大問題了。”醫生說話的語氣十分堅定。
沐月白長舒了一口氣,把手捂在自己的口上說道:“那就好,沒有事就好。”
沐月白來到了病房里,看到了陷昏迷的沐父,幾日不見,他似乎變得更加憔悴了。
沐月白十分心疼地了父親的頭,無奈地嘆了口氣:“再怎麼說,你也是我的父親,即使你之前犯下了讓我難以原諒的錯誤,但我們依然有著不可斷絕的緣關系,所以我希你一定要好起來。”
沐月白說著說著,一顆豆大的淚珠劃過了的臉龐。
這一顆淚水,正好滴在了沐父的手上,沐父的手似乎是到了什麼,他的手指了。
沐月白趕把自己的眼淚給掉了,看著沐父到喜出外。
“父親?”沐月白呼喚了沐父一聲,沐父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你我什麼?”沐父滿臉期待地看著沐月白問道。
“父親,你終于醒過來了。”沐月白泣了一聲,擁抱住了沐父。
“孩子,是爸爸對不起你啊!爸爸知道錯了,爸爸不該一時糊涂。”沐父的淚水早已把他太旁邊的頭發給浸了。
沐月白拭了自己的眼淚,看著沐父頓時陷了沉默。
“父親,現在您的前妻已經把自己整顆真心給了丁康,我希你能夠面對現實,不要因為這些事而影響了自己的心,影響了自己的。”沐月白小心翼翼地說道,觀察著沐父的神變化,生怕沐父會緒過激。
沐父點了點頭,他的臉蒼白,他笑了笑,像是勉為其難出來的一樣,笑容十分僵。
二人都保持住了沉默,空曠的病房里顯得格外的安靜,藥水味彌漫在病房里,其中還夾雜著一尷尬的氣息。
沐月白看了看周圍,最后目還是落在了沐父的上,看到沐父出了慈祥的笑容來,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這個笑容了。
“我還有些事,我先走了,你好好注意吧。”沐月白直接起了想要離開病房,在走出病房的那一刻,看到了氣勢洶洶的沐母。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還沒等沐月白開口,沐母倒是先問沐月白了,沐月白尷尬地笑了笑。
“我來這里看我的父親,那你來這里是做什麼的?看你的前夫?還是看你的下一個目標?”沐月白笑了笑,笑起來的樣子非常清純,但是所說的話,猶如利劍一樣,扎著沐母的心。
“喂,你這話說得可別太難聽呢?你那沒用的父親呢?我去他的那個病房里怎麼沒有看到他?”
“你找他做什麼?”
沐月白皺著眉頭看著沐母,不由自主地提高了自己的防備心。
“我找他拿錢,我們離婚之后,財產應該平等分配。”沐母理直氣壯。
沐月白冷笑了一聲:“他的公司都已經破產了,他現在住的房子都是租的,他哪里來的錢和你平等分配啊?”
沐母的臉瞬間就變得更加難看了,叉著腰,依然是理直氣壯地對沐月白說道:“我就不信他一分錢都沒有了。”
“可是你并沒有為你們夫妻的共有財產做出任何的貢獻,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在嫁給沐先生之后,一直都是靠著他來養著你吧?你一直以來都沒有工作,既然你都沒有為這個家賺到一分錢,那你又怎麼好意思從這其中分走一分錢呢?”
沐月白言辭鑿鑿,看著沐母的眼神依然是十分冷漠。
沐母頓時就哭了起來,握住了沐月白的手。
“在名義上,怎麼說我和你也是做過一段時間的母,我求你幫幫我,幫幫我教訓一下丁康這個王八蛋,既然你可以把顧暮衡給搞垮,那你也一定可以把丁康給搞垮。”沐母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十分期待地看著沐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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