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
恢復工作后,因為一些公事上的集,關澤修跟秦氏方面打了道。
他過去談事,到了許久不見的秦越周。
他在海外事業有,在國的秦氏持比例也不低,經常兩邊來回跑。
談完公事,關澤修走到秦越周邊去,打招呼道,“二哥。”
秦越周空看了他一眼,態度不冷不熱,點了下頭,“關總。”
關澤修笑了下,“二哥沒必要這麼見外,你還是我尊重的前輩的。”
秦越周笑得公式化,“嗯,關總忙。我去接個電話。”
他走開了,關澤修知道自己不是他妹夫了,他沒必要多跟自己說公事以外的話。
收拾了資料,出了會議室。
到了外面,看到秦越周就在前面走,他拿著電話說著,“就按你說的辦吧,上次派去的人確實沒有把項目做好,這次就辛苦你替我去跑一趟了愫愫。”
關澤修耳朵一下就了。
跟秦越周一起走到電梯口,倆人同時去按鍵。
秦越周抬頭看了他一下,角仍是挑起個淡淡的,客套的弧度。
倆人一起進了電梯,下行途中,關澤修幾度言又止。
一直到樓下,秦越周從里面走出去,大步地出了門,準備去停車場拿車。
關澤修到底沒憋住,開口問,“二哥……秦愫……怎麼在你那里嗎?”
“嗯?”秦越周看他一眼,分明在問,干你何事?
關澤修支吾了一下,但到底還是抹開了面子,“二哥,我想知道愫愫現在的況,……還好嗎?”
“好的,在我手底下做事,幫我拿了幾個要的項目,做的有聲有,是個好幫手。”
關澤修心里微微發,“二哥,怎麼……怎麼在你邊做事?”
秦越周覺得好笑,“是我妹妹,在我手底下做事不應該?”
“不是……”關澤修有些急,“不是跟溫遇安走了嗎?怎麼還……”
“誰說跟溫遇安走的?”秦越周挑眉看著他。
“不是應該……”
“關總。”秦越周看著他茫然的樣子,“我三妹幾個月前給我打電話,說了遇到了麻煩,在國,溫氏發生變,可能牽扯到,讓我幫安排一下。我就把和我三叔三嬸一起接過來了,這幾個月,他們一直在我邊。溫家那邊的事,并沒有波及到。”
“為什麼沒找溫遇安?”關澤修轉不過那個彎來,訥訥地問,“二哥,溫遇安要帶走,怎麼不跟溫遇安一起?”
秦越周覺得蠻可笑,平時這人看起來機靈活分,怎麼這事上這麼木頭似的不開竅。
“溫遇安要帶走,憑什麼就要答應?關總看來還是不了解我三妹,可從來沒有做過那樣的打算。”
“不是……”關澤修呆呆地看著秦越周,“二哥,那樣溫遇安,那樣放不下他,沒道理不跟他走。”
“關總,我覺得你可能過于固執己見了。事實就是我三妹直接來求助我,這幾個月都在我那里,你要是不信,那你就繼續堅持你的想法,不要,反正你跟我三妹已經毫無關系了。”
關澤修覺他的認知有一些搖晃,他看著秦越周上車,急忙追過去,“二哥,二哥,難道秦愫沒有打算跟溫遇安復合嗎?難道已經不溫遇安了嗎?”
秦越周降下窗子,笑他的樣子看起來實在像個缺心眼的傻子。
“關總,這些話不該來問我,我三妹心里怎麼想的,我沒法替回答。”
“二哥!二哥!”關澤修追不放,“在哪里,你能告訴我在哪里嗎?”
“這個恕我不能,我三妹想在我那安安靜靜地生活,而且,圍著的危險未必就結束了,我不能告訴你的下落。”
“二哥!”
關澤修追了幾步,秦越周已經開車走了。
關澤修站了好久,生銹的腦子才緩緩地運轉了一點。
秦愫沒跟溫遇安一起?
甚至一開始就找了二哥安排后路,這幾個月一直在二哥那里。
為什麼不跟溫遇安走。
他一直篤定的,就是離婚后會馬上跟溫遇安復合。
可是連去都沒去那個人那里。
這意味著什麼呢?
關澤修腦子又不轉了,他覺得自己就像個傻子似的,站在那里一陣陣地短路。
許久,他急切地掏出手機來,打了通電話出去。
——
M國。
秦愫忙完一期項目,有一段時間的假期。
在家里看了看周邊旅行的資料,雖然不確定風波是否過去,但這地方是二哥的地盤,這幾個月也過得風平浪靜,秦愫心里那繃的弦也慢慢松開了。
拿著資料,問秦母,“媽,你想去自然景點觀,還是去繁華點的地方購?”
秦母理不理的,“我哪也不去,我一把年紀了,沒你那麼能折騰。”
自打得知秦愫離婚的事,秦母就這個態度,要麼不理,要麼說話帶刺。
秦愫知道自己惹了麻煩,讓父母一把年紀了還跟顛沛流離,心里也愧疚,只好說,“那我就看著安排一個行程,觀購都有那種,大概走五六天。”
“我不去。”秦母看就來氣,突然轉頭去拉開柜掏出行李箱,“我在這地方跟坐牢似的,我要回國去。你別管我了,我自己走。”
“媽!”秦愫急忙來攔,“你再等等,再過一陣子,等事差不多結束了,我就送你回國。”
“我等什麼,我跟溫家老五八竿子打不著,他那邊有事,干我什麼事?你啊你,結了婚,不好好跟婿過日子,凈跟那些不該來往的人見面,現在我們有家不能回,婿也跟你離了婚,你說說你這都干了什麼事!”
“媽!”秦愫無奈,“我跟關澤修離婚是格不合,讓你說的我好像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我跟溫遇安早都過去了,我又沒跟他做什麼越矩的事。”
“你怎麼不跟婿說這些話?害他誤會你,害他傷心地答應跟你離了婚,我的好婿,上哪再去找他那樣的?你啊你,平時自詡聰明,實際上就是個豬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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