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上,在他上。
砸下去時,能聽到男人悶哼了一聲,沉沉的。
溫連忙開口:“對不起哥哥,我頭發好像卡你扣子上了。”
傅敘半撐著子起來,眼神緩緩地看著,確實是有頭發勾著他的扣子。
“那怎麼辦?”男人低沉的詢問,嗓音里帶著點兒醉意。
沒有喝多醉,就是微醺。
卻懶洋洋的氤氳著縱的野氣。
溫:“你幫我看看,能不能弄下來,不行的話就拿剪刀剪了吧。”
腦袋靠在他的膛,下半坐在他的上,這個姿勢特難。
腦袋垂著,脖子都酸了。
“可你著哥哥。”男人聲音低低的,尾調后勾著一抹人的輕俏:“哥哥也沒辦法弄。”
溫:“.....”
“那你跟我起來,找一找剪刀。”
“別。”傅敘:“這麼漂亮的頭發怎麼能剪了。”
他的手輕輕的拍了拍溫的肩膀:“你起來點兒,好好坐著,哥哥給你看看。”
溫噢了聲,非常艱難的在上了,想從他上下去,坐床上。
卻被他扣住了腰:“就這麼坐吧,再遠就扯著頭發了。”
聲音溫濃稠,卻也一本正經。
真的跟他靠得這麼近,時間這麼長,也有些……不太適應。
長這麼大,傅敘是第一個親近的男人。
男荷爾蒙對人有天生的吸引力,卻也讓分外張。
以至于現在整個人坐在他上,心里狂跳著,本不敢,怕到什麼不該的。
他垂眸給弄著頭發。
溫手的攥起拳頭,空氣中的氣氛安靜,卻也濃烈,似乎只要誰再說句什麼,就能攪得一室春。
約莫兩三分鐘,溫才聽他說:“好了。”
“謝謝。”溫小聲的說了句。
趕從他上下去。
男人瞇了瞇眼看,眸底染著稀碎又朦朧的笑意。
看來膽子也不是很大嘛,小丫頭片子。
溫覺得自己的臉頰陣陣生熱,一點兒也不冷了。
果然在冬天想要不冷,只需要一個男人就夠了。
前提是能調刺激你渾細胞的男人。
“幫哥哥倒杯水。”
“噢,稍等。”溫去倒了一杯溫水,走過去看他:“是不是喝多了酒難?”
傅敘垂眸,喝了一口水,緩緩說:“有一些吧。”
溫見他靠著床,慵懶,倦意也很濃,卻還是啞著嗓音開口:“今天晚上需要我看著你睡覺麼?”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就行了。”
傅敘笑了笑:“那你睡不著怎麼辦?”
溫沉默半晌。
而后開口,有些微微的試探:“那我留下來?”
燈下,男人眼皮微掀,睫在眼瞼打下一層影,看不清他眼里的神,只聽他緩緩地開口問:“會為難你嗎?”
溫:“......”
他似乎有些難搞定,問題一下就踢回來,真是一拉一拽的高手。
極限拉扯。
顯得他好像多正人君子似的。
不過,他好像本來就正人君子的。
溫微微,笑了笑,笑容清甜:“那你想要我留下嗎?會放心我自己回去睡覺嗎?”
“真的留下了,你能一直表里如一,正人君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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