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茜兒決定跟大王子走之前,曾背著所有人私下找過秦遲晏,兩個人在書房里談了很久,愿意以犯險,太清楚大王子對的執念,所以大王子若是得不到,肯定會一直找范凜的麻煩。
于是,白茜兒決定跟大王子走,反正的已經是屬于大王子,最珍惜的東西已經被毀,無法心安理得地跟著范凜在一起,還不如為他們做點事。
秦遲晏的思緒慢慢地拉回現實,他撥通了一個沒存手機的號碼,電話響了很久才有人接起。
“秦遲晏,我不是告訴過你,最好別聯系我嘛,有任何的況我會想辦法聯系你的。大王子雖然被抓,但他的心腹一直都在我邊,要是被他們知道我和你還有聯系,我就很難再繼續待在他的邊。”
白茜兒的聲音很低,周遭很安靜,秦遲晏擰著眉,“范凜知道你在什麼地方,已經決定出發來找你。”
白茜兒頓時愣住了,語速極快地說道,“你怎麼不知道把他攔住?現在是非常時期,k國的局勢看起來好似穩定,其實真實況不是這樣的,我總覺還有事要發生。”
“范凜的格,你真覺得我能攔住?他現在為了你都已經瘋了。我看還是找機會你離開大王子,之后的事我會安排其他人去做。你本就不該牽扯進來……”
白茜兒輕笑著,無奈地說道,“我不想牽扯進來也被牽扯進來了,我能有選擇的余地?我現在是想為你們多收集一點有用的信息,大王子知道我懷著他的孩子,所以不會輕易地對我出手。”
“你把孩子留下來,之后怎麼打算?”
“沒什麼打算,把孩子生下來我就會留給大王子,至于其他的打算我暫時還沒想過,不管怎麼說,大王子肯定不會對我出手,就算有朝一日他知道了,我也能讓自己好好的。”
白茜兒并沒有跟秦遲晏聊太久,不能離開他們的視線太長時間,這樣容易被懷疑,所有人都不知道,是秦遲晏安在大王子邊的眼線。
在掛斷電話之前,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一下白家的況。
白家跟k國皇族是親戚,他們斷然不敢輕易地為難白家,而且自從白茜兒失蹤后,白家也用所有的關系,甚至親自找皇家要人,白家在京城的勢力不容小覷,k國也不愿意在節骨眼上再得罪一個敵人。
所以白家暫時是安全的。
秦遲晏忽然不知道自己當初答應白茜兒的建議到底是對還是錯。
——
隨著時間的推移,葉歲在劇組一待就是半個月。
這半個月,在各方勢力的手下,尤銘被秦遲晏揍進醫院的事也終于迎來了轉機。
對于尤銘在檢查報告上作假的事被證實是真的,于是,葉歲的,以及葉歲和秦遲晏的cp也紛紛站出來,當時被尤銘的指著鼻子罵了大半個月,現在立馬翻起來。
新的一波網友大戰展開,不路人看得都直呼過癮!
葉歲倒是潛心拍戲,每天不是在拍戲的路上,就是在拍戲,要麼就是在和陳導講戲。
賀偶爾會把最新的況告訴葉歲,倒是不好奇,畢竟從一開始就很清楚秦遲晏不會坐以待斃,他肯定會找一個最佳的時機對尤銘出手。
當初路梨找到作假的檢查報告那只是前菜。
葉歲托著疲憊的軀靠在賀的肩膀上,兩人慢吞吞地往酒店走,兜里的手機在震,甚至都覺得拿出來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過了半響,葉歲還是打起神,拿出手機一看,又是尤銘打來的電話。
本想掛斷,而后又想了想尤銘現在的況也不樂觀,打算落井下石一番,便爽快地接了電話。
“喲,你還有心跟我打電話,你的都被罵的頭都抬不起來了,不知道你還有什麼高招來對付我們。”
尤銘笑道,“這不是才開始?我們的戰爭哪有這麼容易就結束,這次是我大意了,不過下次你們肯定沒這麼幸運。”
“我覺得老天一直都是站在我這邊的,所以不管多次,我肯定都會很幸運,你就不同了,你肯定會一直倒霉。”
“是嗎?那就看你在不在乎葉家的死活了。”尤銘留下這句意味深長的話就掐斷電話。
葉歲當場愣住,不可置信地盯著黑屏的手機,回想尤銘的話,他剛才是在用葉家來威脅?
不對,葉家現在就是一個沒落的家族,他們能有什麼利用價值,但是當初母親葉蔓是在葉家長大,也幸得葉家的養育,才能長大人……
也不對,要是按照這個邏輯,母親的死跟葉家也有很大的關系。
所以尤銘刻意地留下這句話到底是想表達什麼意思?
難不葉家還和l組織有關系?
這個想法就連葉歲自己都覺得很荒謬,葉家作為書香門第,自恃清高,怎麼可能與恐怖分子為伍。
葉歲沉默地跟著賀回到酒店,賀連著喊好幾次,都沒有反應,直到賀抬手在的眼前晃了晃,才恍惚間回過神。
“你在想什麼,想的這麼神,剛才是尤銘打來的電話嗎?我看新聞他已經出院了,昨天還有狗仔拍到他和殷悅在咖啡廳見面。”賀把新聞翻出來遞給葉歲看。
葉歲心不在焉地看了一下標題,尤銘和誰見面是一點都不好奇,現在比較尤銘接下來會對葉家做什麼。
葉家的人老的老,坐牢的坐牢,年輕的這一輩又沒幾個能力出眾,否則老爺子也不會把最后的希寄托在的上。
賀見葉歲實在是沒興趣和自己聊尤銘的八卦,就獨自去旁邊看,葉歲站在臺上吹風,試圖讓自己的頭腦清晰起來,千萬別被尤銘牽著鼻子走。
尤銘這人很賊,也很賤,有時候特別喜歡玩心理戰。
“歲歲,你又沒接到電話嗎?秦爺都把電話打到我這里了。”賀在屋提高音量,沖著葉歲吼道。
葉歲回過神,瞄了眼被調靜音的手機,秦遲晏又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有接到。
第一時間就回過去,結果酒店樓下有一輛悉的汽車駛的視線,頓時喜出外,畢竟和秦遲晏分開快大半個月,一直都是靠著電話在聯系,有時候不到人,還是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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