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自己是個渣,別人就必須是個渣的。”
就在楚子軒跟院長理論的時候,一個低沉好聽但卻帶著天生霸氣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聲音悠揚好聽,卻冷得仿佛來自地獄。
楚子軒和戚木鳶紛紛轉過去。
在見到厲塵爵的一剎那,楚子軒的眼睛猛然瞪大,一臉的不敢置信。
戚木鳶雖然早已嫁作他人婦,但卻一直想要進娛樂圈。加上老公的哥哥是時氏藥業集團的董事,所以在關注時雅晴事件的時候,也是見識過時熙的手段的。
一直非常羨慕時熙,5年前名聲爛掉,卻能在5年後靠著男人逆風翻盤。
而這個男人,還是全炎國人的夢中人。
可這個全炎國人的夢中人,此刻卻陡然出現在了兒園院長的辦公室裏。
厲塵爵邁著修長的走了進來,而他後的十幾名保鏢,則是守在院長的辦公室門外,未曾踏進一步。
厲塵爵的出現,仿若帝王降世一般,給了辦公室裏所有的人巨大的力。
院長對著厲塵爵微微頷首,了一聲:“厲先生。”
厲塵爵饒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通知他來兒園的院長,微微頷首。
走到楚子軒和戚木鳶的對麵站定之後,他看向楚子軒問道:“貴庚?”
楚子軒的臉瞬間漲紅,開口“三……三十七歲。”
“你在哪家醫院任職?”厲塵爵又問。
“天……天使醫院。”
“幾級專家?”
楚子軒的臉此刻已經漲紅了。他很明白厲塵爵的意思。
他跟厲塵爵相比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可比,可誰知道厲塵爵會跑出來給時晏笙出頭啊?
麵對厲塵爵如鷹隼般的眸,楚子軒卻隻能著頭皮回答:“二……二級專家。”
他知道,像厲塵爵這樣的人,找的都是他們他們醫院的創始人,神醫S。再不濟,也是特級專家。就連一級專家,他都不會找,更別說二級專家了。
在厲塵爵麵前,他就是個渣。
果然,厲塵爵開口了。
“按照閣下的說法,若我想要掌控厲氏集團,起碼要七八十歲才能有資格,否則就應該遭質疑?”
厲塵爵的詢問讓楚子軒大驚,趕擺手:“怎麽會呢?怎麽可能?您可是世界知名企業家,我跟您自然是不在同一個級別檔次上的。”
厲塵爵發出了一聲低笑:“怎麽會?閣下這麽厲害也隻能在37歲為區區二級專家,我有什麽資格超過你,為比你更優秀的人?”
厲塵爵雖然笑著,可他眼中的涼薄卻是幾乎將楚子軒凍僵。他覺自己像是掉進了一個冰窖,從外到,從頭到腳。
楚子軒冷汗涔涔地趕解釋:“厲總說笑了,我絕對沒有要跟您比的意思。我說這話,是針對兒園一個孩子母親的。這個孩子騙院長和老師說母親年紀輕輕就被F洲請去消除一場瘟疫。那孩子分明就是在撒謊。在我們炎國,幾乎是年齡上了50歲才能有資格去國外做專家。而我的孩子一直都知道這些,所以他覺得那個孩子是在騙人,他很生氣,才跟這個孩子吵了起來。”
此時厲塵爵已經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雙-疊在一起。
雖然他是揚著下頜在看麵前兩人,可楚子軒和戚木鳶卻覺自己像是孫子似的,恨不能跪在厲塵爵麵前求放過。
聽完了楚子軒的話,厲塵爵忍不住嗤笑出聲。
“‘絕對沒有跟我比的意思?’所以就去跟孩子媽比?”
“……!!!”
楚子軒想要解釋,可是當他把厲塵爵的話翻來覆去,覆去翻來地捋順、嚼碎之後,他發現了一個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接的驚天。
“孩……孩子媽?”
楚子軒看向後方的戚木鳶,想看看是不是自己因為太害怕,所以理解錯誤。
可是他發現戚木鳶的臉早就已經變得蒼白如紙。
“你不想跟我比,覺得自己跟我不是一個水平的,所以就跟孩子媽比。你覺得,我厲塵爵會隨便找個普通的人做孩子的母親?”
楚子軒嚇得咽了一口口水,張了張,可是口腔中迅速分泌出來的唾,又流進了嚨,於是他又咽了一口口水。
此刻,楚子軒的腦子裏全是嗡嗡的響聲。
孩子……媽!
那……孩子豈不就是時晏笙?
所以厲塵爵不是伊頓兒園的幕後老板?而是……
時晏笙的父親!
他吼著鬧著要時晏笙的家長來學校,最後鬧到學校來的人卻是厲塵爵?
楚子軒覺自己可能是最悲催的家長了!
厲塵爵看了一眼早就被嚇得在角落的黃雅,問了句:“你老婆?”
楚子軒看了黃雅一眼,眼神裏惡狠狠的。
要不是這娘們兒沒事找事,天在他麵前抱怨時晏笙,他會氣衝衝地跑到兒園來?
這下好了!
分明說好了時晏笙沒有任何背景的,結果人家不但有背景,人家的父親還是厲塵爵!
黃雅也被嚇得麵無,一臉委屈的直接落淚。
楚子軒看那樣子,就覺得煩。
可麵對厲塵爵的提問,他又不敢不答。
“是。”楚子軒點頭:“這件事都怪賤不好,沒有打聽清楚就來兒園鬧事。以後我一定……”
“你夫人說什麽我沒聽到,但你說我孩子媽的時候,我聽你罵得順口的。雖然炎國不到50歲就不能被派去別的洲清除瘟疫這種事,我不知道你說得對不對,不過我家孩子的媽並不是炎國人。”
楚子軒:……!
“被請去F洲幫忙清除瘟疫這件事是被記錄在案的。楚先生要是不信,可以直接致電F洲的A國。問問是不是有個時熙的、醫很厲害的醫生曾經為他們國家做過貢獻。跟楚先生比……從來就沒有考過二級專家證。因為看不上。而邊圍繞的都是全球各地的特級專家。”
楚子軒:……!!!
“楚先生,你自己是井底之蛙,所以教孩子當一隻井底之蛙,這些都礙不著我什麽事。但你錯在,不僅教自己的孩子做井底之蛙,還非要拉著我家笙寶給你孩子墊底。”
楚子軒驚恐地搖頭:“不不不,我沒有這個意思!您誤會我了!”
厲塵爵的手放在一旁的沙發扶手上輕輕敲擊著,每一下都敲在了楚子軒的心頭。
“那你說說,憑什麽我家笙寶不能在棋藝上贏了你家孩子?憑什麽笙寶贏了你家孩子,也不能按照規定去參加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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