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木鳶看著戚木棉即便已經開始紅腫,卻依舊比自己好看的臉,滿心嫉恨,直接哭了出來。
“妹妹,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一直都嫉恨著我和你姐夫,想踩到我頭上來,可我們畢竟是一家人啊。你怎麽能做出這麽過分的事?”
戚木棉看著怒不可遏的兩個人,臉上淡定無波。
“我的確不喜歡你,我也警告過你們,讓你們遠離我的生活。但我並沒有對你們做任何……”
“你還狡辯!”
戚木棉話都沒有說完,王桂芳就一掌拍向茶幾,怒道:“你看看你那個野種把姨媽害什麽樣了?”
戚木棉皺眉,不明所以。
直到戚木鳶將墨鏡和口罩摘下,戚木棉才發現,的臉是腫的,眼睛也直接變了熊貓。
這是……
被暴打了一頓?
雖然戚木棉很想笑,但還是hold住了。
“被打難道不是做人不好?關我家苒苒什麽事?還有,我不允許你們再說苒苒是野種!”
王桂芳“啪”的一下又將手拍在了桌上。
好像是拍痛了,“哎喲”地大了一聲,然後怒不可遏地說道:
“萱萱那麽可,如果不是戚睦苒這個野種,厲總家的千金怎麽會跟我們萱萱惡?怎麽會為了跟萱萱打架?
如果不是因為萱萱和厲家千金打架,你妹妹又怎麽可能得罪上厲家?又怎麽可能被王林打?王林又怎麽會被抓?”
戚木棉被王桂芳的一連串反問搞得有些回不過神來。
也不想去回神。
因為此刻無比憤怒,渾都氣得發抖,一字一頓道:“再說一次,、不、是、野、種!你們如果看不慣我,就遠離我的生活。若再從你們口中聽到“野種”兩個字,就別怪我不客氣!”
戚木鳶一臉委屈。
從小到大,在王桂芳麵前,都是一副自己了委屈的模樣。
“妹妹,不是我們不遠離你的生活,而是你無法遠離我們的生活啊。你想想苒苒讀書的錢是從哪兒來的?如果沒有王林,苒苒有資格上那麽好的兒園嗎?”
看著不要臉的戚木鳶,戚木棉被氣笑了。
“好啊,我可以不找你們要錢。那你們把我的房子還給我啊!”
說到房子,王桂芳和戚木鳶的表一下就菜了。
“別忘了你們現在住的別墅是我的!”
王桂芳這次不是拍打桌子了,這次直接拿起桌上的遙控板朝戚木棉扔過去。
因為準頭不行,遙控板砸到牆上四分五裂後掉到地上。
王桂芳暴怒道:“那是我的!房產證上麵是我的名字!”
這一點,絕對不讓。
戚木棉冷笑:“是啊。是你的名字。你們利用親,讓我把房子過戶給你們,可你們答應承擔苒苒在伊頓貴族學校所有的學費,保一路上大學的。
你們的保證書還在我這裏,怎麽,現在房子是你們的了,就想要翻臉不認人了?戚木鳶,這份學費我討要得合合理,你要是覺得我過分,你去法院告我啊!”
戚木鳶委屈地看向王桂芳,地了一聲:“媽~”
王桂芳冷笑,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行了。別每次見麵就一副我們占了你多大便宜的樣子。歸結底,你的命都是我給的,你什麽東西我不能要?”
王桂芳的無恥,早就領教過了。
可每次被無恥到,戚木棉還是氣得想哭。
“今天我來,不是要跟你說房子的事。我來是讓你立刻給時熙打電話過去,讓撤訴,然後親自去警局把王林保出來。
王林什麽時候出來,我們就什麽時候離開!否則,我們就在你這裏住下了。”
“王林的事管我什麽事?他被抓了,為什麽要我給時熙打電話?我是時熙什麽人?憑什麽我給打電話,就要聽?”戚木棉都無語了。
連發生了什麽事都不知道。
可是一旁的戚木鳶卻是哭著說道:“妹妹,你是怎麽理直氣壯說出這種話來的?如果不是因為你家戚睦苒,王林能被抓嗎?”
戚木棉無語:“熙熙不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就以權勢人的人,為什麽要抓王林?”
王桂芳怒斥:“這難道不應該怪你?時家這麽多年都一直在我們這裏進藥材,可就是因為你,他們不但不進藥了,還誣陷我們供應低劣藥材。我們戚家做什麽不是靠著王林?如今王林被抓,你還讓不讓我們活了?”
戚木棉可算是聽明白了。
“說來說去,你們供應品質低劣的藥材還有理了?”
戚木鳶看著戚木棉的表,仿佛要吃人。
可戚木棉早已經不將當姐姐,對戚木棉也構不任何威脅。
隻能委屈地看向王桂芳,撲到懷裏,大聲哭道:“媽,我該怎麽辦?要是王林真的被抓了,我們家以後要怎麽生活?我不想萱萱這麽小就沒有爸爸了!我不想我們家的別墅被查封!我不想宿街頭被人當乞丐!嗚嗚嗚……萱萱昨天已經被時晏笙的勢力嚇到了,如果爸爸再不回來,該怎麽辦?我可憐的孩子!”
王桂芳一邊拍著戚木鳶的背,一邊暴怒地看著戚木棉,怒罵道:“戚木棉,你可以犯賤,可以讓你自己的孩子沒有父親,但是我們萱萱不行。我今天就把話給你撂這裏,你要是不給時熙打電話,不把王林弄回來,你做什麽事我都跟著你。你就是拉屎我也在廁所守著你!反正這張老臉我也不要了。要毀滅,大家一起毀滅吧!”
“毀滅什麽?誰要毀滅誰?”
王桂芳話音落下,無數警察衝進了戚木棉的房子。
王桂芳和戚木鳶均是一愣,還沒回過神來,就被戴上了手銬。
“警,你這是幹什麽?我是良民,你們怎麽可以隨便抓人的?”
王桂芳這樣的市井老潑婦警察見多了,毫不留地拉了一把手銬,王桂芳就被痛得立刻站了起來。
“良民?良民會闖進別人的家?會說出人家做什麽你都跟著的話?會要跟人家一起毀滅?我看你刁民還差不多!”
“是我的兒!親生兒!我不過是在跟我兒吵架,我……”
“是不是兒去了警局在說。”
“戚木棉,你竟然報警抓我。你這個遭天打雷劈的喪門星!”
看著一群警察呼啦啦地進來,又呼啦啦地離開,戚木棉一臉懵。
沒有報警啊!
警察怎麽會來的?
戚木棉走到門口,看著警車離開。
心想可能是王林被抓了,所以戚家就變了警察的重點監控對象。
直到戚木棉再度將門關上,一個坐在椅上的男人才從一旁的拐角出現。
男人眼角眉梢淩厲盡顯,嚴肅的一張臉上著涼薄的慍怒。
“即使記憶喪失,戚木鳶也不可能是我看得上的人。給我查。我要知道四年多以前的真相。”
“是,老板。”
人人都知凌呈羡对任苒有着病态的占有欲,他荒唐到能在婚礼上故意缺席,让她受尽耻笑,却也能深情到拒绝一切诱惑,非她不可。“任苒,往我心上一刀一刀割的滋味怎么样?”“很痛快,但远远不够。”她现在终于可以将那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他,“我不像她,也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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