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顧珩再也沒有找溫煙。
溫煙記得那天迷迷糊糊問他是不是原諒他,他說只要伺候得滿意就原諒,自認為那天晚上是全程順著他的,他讓擺什麼姿勢就擺什麼姿勢,但還是不放心地叮囑商紹言注意反偵察,不要被顧珩發現。
商紹言跟說這幾天溫雅對他越來越信賴,而且他就是吃這碗飯的,確信沒有人盯上他,讓放心,才沒再多想。
他們的訂婚日期越來越近,也許顧珩想收心做一個合格的未婚夫也不一定。
這期間,倒是江卓聯系了,告訴他周末晚上要在海上包一艘游,讓帶孟唯一起去玩,還特別強調讓不要告訴孟唯是他包的。
一下就猜出來,“你不會是要表白吧?”
江卓聲音激地跟個男高中生似的,“對,我安排了海上煙花表演,浪漫吧,不過你可不許告訴啊。”
溫煙想起什麼,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浪漫。”
孟唯作為酒吧老板,時間很靈活,所以跟說有個朋友去玩,想要陪一起,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猜兄弟表白的場合顧珩一定會在,特意穿了一件凸顯材的禮服。
和孟唯一起上去后,遠遠地看到他和溫雅站在一起,手上端著一杯紅酒,與談笑風生,邊還站了一群試圖攀附的男男。
孟唯也看到被眾人簇擁的顧珩,就問溫煙,“是顧珩包的?”
正好江卓走過來聽到孟唯的話沖眉弄眼,溫煙就對孟唯點了點頭。
孟唯奇怪道:“他沒事搞這些干什麼?”
江卓也走上前,“沒準是想給溫雅一個驚喜吧。”
孟唯撇,一副不想看的模樣,“不會是真的吧,是真的我和煙煙就下船。”
江卓立即求助地看向溫煙,溫煙就挽住孟唯的胳膊,“看看吧。”
孟唯這才沒說什麼。
江卓一直跟在孟唯邊,溫煙看到江卓給孟唯喂水果,孟唯雖然表嫌棄,但還是吃了,就明白為什麼江卓突然選擇表白了。
海上煙花秀,大概在十二點才開始。
來的都是一幫富家子弟,不論他們知不知道今晚這里將有一場浪漫的表白,都聚在一起推杯換盞。
溫煙沒有跟著孟唯和江卓做電燈泡,一個人去了角落里,期間也不乏有人來跟搭訕,不想招麻煩,也因為知道自己不會輕易喝醉,就在他們敬酒時喝了幾杯,眼神卻四張,終于在看到跟在一個人邊混進來的商紹言時,對他遙遙一笑。
不再四看,而是留意著顧珩,一雙大眼睛盯著他看,連溫雅都察覺到的目,瞪了好幾眼,但是顧珩卻好像毫沒有發現,神淡淡地,還紳士地幫溫雅擋酒,溫雅遠遠地對得意一笑,就不再管肆無忌憚的目了。
顧珩找了一個角落靠著艙房煙時,正好聽到里面有人在議論。
“顧的定力可真強,溫煙看的眼神我都快把持不住了。”
“沒看人家旁邊站著正牌未婚妻呢,溫煙那種他頂多就是有興趣了玩著解悶。”
“估計等他結婚就會把溫煙踹了,到時候沒準還能到我們嘗嘗鮮呢!”
說到這里,幾個人都下流地笑起來。
顧珩聽到左邊廊道里輕幽的腳步聲,鼻息間悉的香氣離他越來越近,他把煙含在間,拿出打火機蹭的一下點燃,冷笑一聲,用里邊的人能聽到的聲音說:“現在就可以。”
剎那間,里邊的人全部噤聲了,反而另一道幽怨的聲音在他左耳邊滴滴地響起,“你怎麼可以這樣?”
接著就是一雙雪白的手臂蛇一般地纏上他的脖頸,昏暗的燈下,溫煙委屈的臉低頭可見,抬著臉,一雙眼睛水汪汪地看著他。
顧珩叼著煙沒理會。
“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抬手自己額頭上的疤,哀傷地問:“很丑對不對?”
顧珩笑了笑,抬手夾走間的煙,微微啟,濃白的煙霧就吐到溫煙一臉。
煙霧嗆呼吸,溫煙劇烈地咳了一聲低下頭,眉心蹙了蹙,抬頭時眼神依舊清澈,從顧珩手中拿過那煙,看了一眼,然后大眼睛看著顧珩將煙頭含進里吸了一口。
的眼神很純,作卻很壞,像個妖一樣勾引著顧珩。
所以在忍著不適應的意吻住顧珩的讓他也吸二手煙時,顧珩的手只是抓住了的手臂,卻沒有推開,還一路向上,落在薄薄的背部,幾乎快進的服里,單手抱起就隨便推開一間空艙房的門進去。
此時零點的鐘聲敲響。
不明所以的孟唯被一群人簇擁著到了甲板上,漫天的煙花炸開,落下之前,“孟唯做我朋友吧。”幾個字五六地飄在幽暗的夜空。
等孟唯眨眼看清的功夫,就又飄飄灑灑地散落于大地,繼而又有一朵朵更絢麗的花火竄上天空引起圍觀人尖驚呼。
這時江卓拿著一大捧玫瑰花出來,走向孟唯,眉眼帶笑,聲音溫地對說出同樣的字,“孟唯,做我朋友好嗎?”
孟唯還在狀況之外的模樣,茫然地看著江卓。
“答應他!”
“答應他!”
“答應他!”
大家就已經齊聲聲地喊起來,還有人吹起口哨發出哄鬧的聲音,氣氛瞬間燃到極致。
溫雅卻沒有心看這些,跟著這些人出來,找遍了人群都沒有看到顧珩,也沒有看到溫煙!
他們又單獨在一起了!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一定要找到他們!
腳步凌想要回到船艙。
周圍人聲鼎沸,大家嗨得都顧不上誰是誰,自然也不會有人注意就是溫家大小姐。
在穿過人群時,一不小心就被推搡進冰冷的海水里。
不會游泳,胡地掙扎著,慌地喊著救命。
然而周圍實在是太吵了,孟唯答應了江卓的告白,大家的歡呼的聲音一聲比一聲更高,完全掩蓋了求救的聲音。
溫雅嗆了幾口咸的海水后,陷了可怕的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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