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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寸》第206章 她是我媽媽

溫煙最后沒能拒絕周暮行,把他送回家后,去了一趟療養院。

顧珩那邊,已經跟孟唯打好招呼,說今晚在那里。

今天晚上,鄒明洋會幫助送阮青荷離開。

阮青荷不能再繼續留在這個城市,不然,一旦做點什麼,勢必會連累到

到的時候,白醫生已經在辦公室等著

之前已經在手機上給他說了要出院的事,現在需要到他那里辦一下手續。

白醫生給他一份文件讓在指定的位置上簽下名字就可以。

溫煙拿起筆一頁一頁地簽完遞給他。

白醫生拿起來看了看,問:“你要帶去哪兒?”

溫煙看向他皺著的眉,只說:“謝謝你這幾年來對的照顧。”

說完把簽字筆合好放下,起離開去了阮青荷的病房。

護工在門口看到走過來說:“青荷的東西我已經全部收拾好了,你進去吧。”

說著幫推開門。

溫煙就看到媽媽坐在床上拿著一張照片看。

這時候的安安靜靜的,著一和的氣質,讓溫煙想起與溫景言他們一家三口生活的日子,好的像一場夢一樣。

阮青荷也聽到門口的靜,朝溫煙看過來。

溫煙下意識地屏住呼吸,心口揪著,不知道等待的會是一個怎樣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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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阮青荷彎起眼睛輕一聲,“煙煙。”

才松開握的手走向

阮青荷對出手,溫煙就把手遞過去讓握著,順勢坐在床邊。

問:“煙煙,你爸爸還在實驗室沒回來嗎?”

溫煙愣了一下才點點頭。

確實會偶爾記憶混,分不清過去與現在。

阮青荷聞言撇了一下,看向手中的照片般鬧脾氣般地哼了一聲。

照片中的男人戴著眼鏡,沖鏡頭儒雅的笑著。

溫煙也看過去,再看著媽媽的樣子,眼眶微微發熱。

阮青荷看著心的人英俊的臉也舍不得不高興了,輕輕笑了一下說:“他說他快要研制出治療我的病的方法了,我等著他。”

溫煙等了一會兒,手機收到信息,看了一眼,是鄒明洋發過來的消息。

看完后收起手機,低頭輕聲對阮青荷說:“媽媽,我帶你換個地方,可以嗎?”

阮青荷聞言反應很大,“不要,他會找不到我。”

溫煙勸,“不會,我會告訴他你在哪里,而且你忘了,爸爸說過他不在家的時候你要聽我的話。”

溫煙慶幸現在的阮青荷不太清醒,才能如此糊弄

果然阮青荷擰著眉想了一會兒,說:“好吧。”

溫煙看著把照片寶貝似地裝進自己的包包里,幫整理好服戴上口罩,又幫穿上鞋,才又給自己換了一服戴上口罩,帶著一起出去,護工則在門口拎著行李箱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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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醫生也在那里,他深深地看著阮青荷,然而被溫煙拉著手的阮青荷眼里本看不到他。

他終是忍不住了一聲,“青荷……”

阮青荷這才看向他,只出一雙眼睛的,對他笑了一下,“煙煙要帶我離開這里了。”又天馬行空地說:“我換一個地方等他回來。”

……

溫煙帶著阮青荷出去。

護工是當初溫景言給阮青荷請的,這麼多年,無論阮青荷去哪,都跟著,所以這次自然也是跟著一起走。

溫煙帶他們下去,鄒明洋和他的人已經在門口等著。

們一過去,他的人就從護工手中接過行李箱,把們安排進車里。

護工坐在另一輛車。

和阮青荷坐在鄒明洋開的車里。

阮青荷太久沒有出來過,也太久沒有見過生人,現在有些依賴地靠在溫煙上不說話。

鄒明洋開著車笑著說:“怪不得我當初找不著,這個地方可真蔽!”

這家療養院私極好,外表竟套著娛樂場所的皮,讓人找不到。

但溫煙知道,那是因為鄒明洋的勢力范圍不在寧市所以找不到,要是溫家或者顧家想找,花點功夫不是找不到。

溫煙:“謝謝你。”

“各取所需。到時候你別心就行。”

“當然。”

鄒明洋通過后視鏡看,眼神銳利,“你知道我指的不是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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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煙看了一眼靠在肩膀上昏昏睡的阮青荷,害怕他說出那個名字刺激到阮青荷,急聲打斷他,“我知道。”

鄒明洋也看到阮青荷要睡了,就沒再說話。

他們現在要去海城,海城才是鄒明洋的地盤,他們要從那里把阮青荷神不知鬼不覺地送走。

兩個多小時的車程。

溫煙也靠在那兒閉上了眼睛,鄒明洋則專注地開著車。

阮青荷的睡眠一直不安穩,路上有人鳴笛,就在溫煙的肩膀上睜開眼睛,眼里有些迷茫地想要溫煙,卻被脖子上的創可吸引了視線。

的手慢慢地過去。

溫煙只覺脖子上驟然一陣刺痛,睜開眼睛就看到阮青荷瞪著眼睛看著的脖頸。

想起什麼,下意識地去捂。

阮青荷的掌就打了過來。

尖銳的罵聲也跟著響起,“賤貨,你就跟那個畜生一樣,都是不要臉的爛人……”

鄒明洋猛然將車子靠邊剎停,打開車門下來。

……

還好他們路上有準備,給阮青荷打了鎮定劑才安靜下來。

他們到了海城把送到接應的人手上,護工陪著

坐鄒明洋的車一起回寧市。

溫煙這會兒臉有點紅,就又把口罩戴上,頭發也散下來遮住齒印。

現在坐在副駕。

鄒明洋停下來等紅燈的時候看一眼,看出緒不怎麼高。

鄒明洋小的時候見過溫景言邊跟著的溫煙,偶爾的臉上會有傷,是誰弄的,不言而喻。

他問:“這樣對你,你還如此護著。”

溫煙頓時警惕地看向他,“是我媽媽。”不想鄒明洋把主意打阮青荷上,又嚴肅地表明態度:“對我來說,死去的人再重要也比不過活著的人。”

鄒明洋笑了一下,“你放心,既然與你達合作,我就不會食言。”

溫煙收回目坐好,心里的難并不能緩解。

的出生對阮青荷來說就是個恥辱,生病了控制不住自己。

溫煙不會因此記恨,只會把這些痛都算到害生病的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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