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煙隻覺得心裏堵了堵,隨即又覺得自己可笑。
路堯沉默了兩秒,好像想到了什麽,再看程執的表就帶了幾分懷疑。
“昨天上的是你的車,是不是你睡了?”
程執沒理他,扭頭離開了。
褚歡轉的時候停了停,朝著池煙笑了笑。
就是這個笑,再次刺激到了路堯。
“什麽意思?你說話,是不是真的跟程執睡了!”
池煙紅著眼睛,一字一頓地說,“我和誰睡,都跟你無關。”
路堯不作聲,扯著池煙的手就要把把往外拖。
池煙當然不可能跟他走,要是被路堯帶出了醫院,指不定他會做什麽。
死死地扣著摳著牆,用力地連指甲都繃斷了。
“喂,你們幹什麽呢,知不知道這裏是醫院?”
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雙手在兜裏,慢悠悠地朝這邊走過來。
路堯冷冷道,“我們有私事要理。”
“那也不能不顧別人的意願。”醫生皺了皺眉,“小姐,需要我幫你報警嗎?”
路堯不甘心,但是到底咬了咬牙,冷冷瞪了池煙一眼,扭頭走了。
醫生走過來,看了看上的傷口,“走吧,給你理一下傷口。反正上次你手臂也是我理的,有經驗。”
池煙扯了扯角,眼前這個醫生,正好就是那天摔傷來醫院,被程執找來的那個醫生。
“上次沒來得及介紹,我姓蘇,蘇聿川。”
“今天謝謝你,蘇醫生。”
蘇聿川把池煙帶到他的辦公室。
池煙走進去,就發現程執跟褚歡也在。
蘇聿川看了程執一眼,問,“找我有事?”
程執站在桌子前,一副不認識池煙的樣子,“我來問問手的事。”
蘇聿川一邊讓池煙坐下,一邊對程執說,“病人雖然年紀大了點,但是況還可以,心髒搭橋手也不算是什麽重大手,而且是由我主刀,你放心就好了。”
程執應了一聲,對褚歡說,“這下放心了?”
褚歡笑了笑,“那就好,爺爺畢竟年紀大了,我跟姐姐隻有這一個親人了。”
程執點了下頭,看不出什麽緒來。
褚歡特意看了池煙一眼,這才對程執說,“那我們走吧。”
兩人很快走出辦公室,褚歡意味不明地說道,“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那個男朋友都已經對手了,程執哥你也不幫幫,真是無。”
程執淡淡道,“如果每個我睡過的人,我都要幫忙的話,我不是要累死。”
褚歡笑了笑,“那可真可憐。不過程執哥,你怎麽會去睡一個有男朋友的人。有那麽好嗎?”
程執怔了怔,垂下眼瞼:“也就那樣吧。”
……
池煙包紮好傷口,再次道了謝,就從蘇聿川的辦公室出來。
徐漾給發信息,問在哪兒。
直接拍了醫院走廊的照片,發過去,跟說自己在醫院裏,又簡單地把今天葉麗雯到家鬧事的事說了說。
徐漾很快給回了過來,表示一會兒就過來醫院。
池煙正準備給回不用過來,手腕突然被人抓住,直接拖進了男廁所。
池煙嚇了一大跳,以為是路堯去而複返,整個人激烈地掙紮著。
“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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