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呢。”笑了笑,“你沒名沒分的卻願意替阿擎守著,我還是很激的。隻不過,你過繼孩子還想記在阿擎名下,多有些給他添堵,他又不是沒有親生的。”
趙念儀的臉很難看,死死地盯著謝婉臻,“我不是沒名沒分,程家隻承認我是阿擎的妻子。”
“哦,那法律認嗎?程家再大還能大過國法了?”謝婉臻挑了挑眉,“可是我跟阿擎登過記,我倆在一個戶口本上,而且我兒子不僅是阿擎法律上的繼承人,更是他緣上的延續。”
“你!”趙念儀憋紅了臉,反駁不出一句話。
“所以,這麽多年你不往前湊,我也就懶得搭理你,我們倆相安無事。今天是你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的。”謝婉臻說完這句話,就準備起離開。
誰料,趙念儀咽不下這口氣,拿起茶幾上的咖啡就要潑向謝婉臻。
這個時候,忽然一隻手從旁邊了進來,按住了咖啡杯,於是整杯咖啡都潑在了池煙的手掌上。
謝婉臻嚇了一跳,連忙把池煙往後拉,衝著剛過來的店長道,“快去找燙傷膏。”
咖啡還有些燙,池煙的手掌一下子就燙紅了。
趙念儀放下咖啡杯,又恢複了貴婦的儀態,冷眼問,“你是誰?”
“這位太太不用管我是誰,在奢侈品店裏衝別的客人潑咖啡,不太符合您的份。”池煙冷靜道。
“你一個小丫頭片子,還真多管閑事。你不會以為,討好了就能攀上高枝了吧。”趙念儀冷笑道。
池煙皺了皺眉,是因為疼的,“我攀不攀高枝,也用不著您管啊。”
“池煙,你還不道歉!”
忽然,一個聲響了起來。
池煙扭頭就看見薑踩著高跟鞋,趾高氣昂地朝走了過來,臉上還帶著一輕蔑的笑,“池煙,你怎麽跟程太太說話的,你要是得罪了程太太,我看你以後在南城都別想混了。”
池煙對於突然出現的薑還有些懵,不清楚這位大小姐又想做什麽。
薑看了一眼謝婉臻,大概是不好判斷的份,就扭頭去拍趙念儀的馬屁,“程太太別跟這種人計較,之前我還看見纏著程執呢,一看就是那種人。”
池煙簡直快氣笑了,這位薑大小姐腦子沒問題吧,跑到趙念儀麵前說的壞話,有什麽用。
“薑小姐這麽快轉移目標,開始喜歡程知非了?”
薑小臉一板,不悅道,“你什麽意思?”
沒等池煙說完,謝婉臻不樂意了,“我兒子正正經經的朋友,什麽時候了你裏說的那種人?”
池煙抿了抿,對薑說,“你麵前這位程太太,是程知非的母親。而我邊這一位,才是程執的母親。”
說完,就看見薑的臉眼可見地變難看了。
池煙就心很好地補了一句,“薑小姐還是得補補課才行,要不然馬屁拍到了馬上,可就不好了。”
薑窘迫得不行,狠狠地瞪了池煙一眼,就想開口跟謝婉臻解釋。
可謝婉臻看都沒看一眼,隻張地看著池煙說,“走吧,先跟我去理一下你的手。”
池煙從善如流地跟著進了vip室,過玻璃牆看到薑不知道跟店長說了什麽,然後跺跺腳走了。
而趙念儀則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池煙。
池煙默默地移開視線,謝婉臻問,“疼不疼?”
手上了一層燙傷膏,還纏了幾層紗布,最後打了個蝴蝶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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